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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數麼?別走啊。”
“我什麼都沒有說啊,我說了什麼?”林澤終於扳回了主動權,鄭傑在熱牛奶,險些被他倆一碰牛奶全灑出去,趙宇航又道:“我的行李呢?”
行李還在車上,司徒燁只得去拿車鑰匙,出門去開車,說:“阿澤,等我回來,我還有話說。”
這境地實在太尷尬了,然而不知道為什麼,林澤卻有種在海面上飄蕩了幾個月,終於靠岸的感覺。司徒燁前腳剛走,林澤便馬上道:“鄭傑。”
鄭傑在微波爐裡熱了牛奶麵包,過來坐下,趙宇航穿著鄭傑的衣服,洗完澡出來,還是有點小了,林澤看了趙宇航一眼,發現他眼裡似乎在得瑟的笑。
“我昨天喝醉酒,開玩笑好像開過頭了。”林澤朝鄭傑說了和司徒燁的話,鄭傑聽完之後兩眼突出,作喪屍狀。
鄭傑:“好撒。”
林澤一副慘不忍睹的表情,趙宇航道:“阿澤,我弟看上去喜歡你。”
林澤道:“哎你別添亂!趙宇航,你別出去給我亂說。”
趙宇航示意林澤安心,絕對不說,林澤趴在桌上,鄭傑說:“司徒燁不錯撒,適合你。”
林澤瞥了鄭傑一眼,趙宇航目不轉睛地看電視,說:“你對他太好了,是你的錯。”
“我什麼時候對他好了?”林澤說。
趙宇航與鄭傑笑而不語,林澤總感覺無論跟誰在一起,自己總要被當成最小的,當然,事實上從年齡來看,他也確實是最小的。
電話響了,那頭是主編在催,讓林澤馬上回單位去——稿子出了問題,怎麼最近都魂不守舍的,太懈怠了,林澤只得火速換衣服,出門打車去單位。
一小時後,司徒燁把車開回來,林澤已經走了,鄭傑說:“讓你吃過飯去單位。”
司徒燁心事重重地嗯了聲,鄭傑和趙宇航樂得笑個不停,司徒燁蹙眉看他們,說:“怎麼了?”
趙宇航哈哈哈地推鄭傑,鄭傑又把牛奶噴了出來,兩人忍笑忍得東倒西歪,司徒燁怒道:“神經病!”
然而轉念一想,司徒燁又明白過來,遂追問道:“阿澤說了什麼?”
鄭傑電話響了,登時觸電般地跳了起來,大聲道:“我——日喲,完了完了,咧哈完了。”接著飛速收拾東西,衝出門去上班。司徒燁忙道:“等等!鄭傑!我兜你過去!”
趙宇航道:“那我呢!喂!”
司徒燁走了,鄭傑和林澤都要上班,根本沒人陪趙宇航,趙宇航馬上苦逼了。
上午十點,林澤上了輕軌,看見一對GAY像是戀人,坐著玩手機,左邊的男人估計是攻,襯衣灰西褲皮鞋,有點髒,長得也很一般,臉上都是坑坑窪窪的青春痘傷疤,有點瘦,起碼也有三十五六歲了,不帥不高,容貌普通,疲於奔命,擠地鐵的上班族,幾條白頭髮,身高一米七出頭,標準的重慶小男人。
右邊的則白白淨淨,卻瘦瘦小小,一副學生樣,多半是受。受把攻的手機橫過來玩遊戲,攻則搭著他的肩膀,親熱地看手機螢幕。
“住進去以後別和寢室的人吵架。”攻說:“沒人慣著你。”
受點頭,問:“你呢?”
那攻說:“回去我給你打電話。”
林澤拉著吊環,低頭看手機,在玩憤怒的小鳥,攻教他怎麼玩,把豬撞倒了,兩人一起笑,林澤也跟著笑。
車到了某個站,整個車廂一下空了近半,林澤到對面坐下,腦子裡被填滿的東西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是看著對面的這對GAY。
受長得也不帥,戴著眼鏡,但年輕男生總是有種乾淨的味道,就是個很普通的大學生,腳邊放著個髒兮兮的行李袋,林澤猜他或許是今天到沙坪壩去報道,準備開學,但零看起來挺窮的,應該不像剛從江北機場過來才對。
攻抬頭看了林澤一眼,笑了笑,繼續和零玩手機,又說:“給你爸媽發簡訊了麼?”
“發了。”零頭也不抬笑道,攻又說:“怎麼解釋的?昨天晚上他們打電話去你寢室了?”
“嗯。”零說:“我跟他們說我在哥家,認的哥哥。”
攻點了點頭,車廂裡只有對面的林澤,林澤在低頭看手機短訊息,攻便側頭湊過去,吻了吻零的額頭。
林澤眼角餘光瞥見了,從對話中猜出這個零應該是在元宵前來的,在攻家裡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攻請假送他來開學報道。他們能在一起長久麼?看得出老男人是想認真談的,但有些同志剛進圈子時年輕,帥氣,青春是資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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