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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電話了。
林澤問:“工作那麼忙麼?偶爾也陪陪老婆吧。”
謝晨風笑著說:“對不起,阿澤,真的走不開,老闆就靠我一個呢。”
林澤說:“那我過去吧,日喲,你不能早點說麼?”
謝晨風道:“別來了,我要陪老闆去東莞進貨,東奔西跑的,你來了只能住家裡,也是一個人。”
林澤本以為謝晨風只是每天要去店裡,結果還要出差,當即十分失望。
“好吧。”林澤道:“年後呢?”
“年後再看看情況吧。”謝晨風說。
林澤:“嗯。”
兩人在電話裡靜了很長時間,林澤聽到電視裡廣告的聲音,接著是片花中熟悉的音樂,啊啊啊的音樂完了,開始演還珠格格,中場一句“小燕子——”而他們就這麼在電話裡不吭聲,聽著那頭小燕子的叫聲。聲音小了下去,顯然是謝晨風把音量調小了,但這個環境令林澤馬上就開始推斷。
他在什麼地方?林澤不由得多了個心,謝晨風的家裡沒有電視,廣告後中場開出的一定是電視機,謝晨風也不可能在手機店,沒人會在店裡放這麼大的音量。
所以,他只可能在別人家,或者酒店。
“阿澤,你生氣了?”謝晨風道。
林澤說:“沒有。”
他有點想問謝晨風在哪裡,在酒店?但他怎麼可能出軌呢?謝晨風又叮囑道:“重慶有點冷,注意保暖。”
林澤說:“知道了海象人先生,我要去辦公室,回家再聊吧。”
謝晨風那邊沒再說什麼,掛了電話,林澤靜靜坐在副駕駛位上,越想越不妥,司徒燁說:“過年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回家麼?”
林澤解下安全帶,說:“謝磊不回重慶了,我可能去廣州看看他,你和鄭傑回去吧。”
“噢別這樣。”司徒燁哭笑不得道:“你這是在耍我嗎?我還想給你爸媽買點東西呢。”
林澤道:“和鄭傑回去也是可以送的,何況你給我爸媽買什麼禮物,不如給我呢,拜拜。”
司徒燁道:“那我和你去廣州。”
林澤:“不行。”
司徒燁:“你太狠心了!怎麼能讓我一個人呆在這裡過年!”
林澤想下車,卻又想朝司徒燁說點什麼,然而一轉念間,還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告訴他自己的感情問題,他知道司徒燁總是吃謝晨風的醋,這種吃醋可能和感情無關,只是朋友之間的一種表現。但是……
他下了車,司徒燁把車鑰匙拔了,跟在林澤身後,說:“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大家開心一下嘛。”
林澤哭笑不得,對著司徒燁又發不了火,只得道:“讓我靜靜。”
司徒燁有點失落地站在細雨裡,林澤回了家,腦海中全是謝晨風的事,或許他也需要性,於是去開了個房,找同是艾滋病人的炮/友?不要命了嗎?
這是最壞的可能,一旦這個可能發生,林澤與他的愛情也就隨之再次告吹,沒多大意思。也有可能就像謝晨風說的那樣,沒有半句欺騙,確實是要忙工作。林澤連謝晨風確切的工作地點都不清楚,第一次去匆匆忙忙,呆了一晚上就回來了,林澤左思右想,決定明天去找他。
林澤上網搜機票,全部售罄,鄭傑回來了。
“謝磊好久回來?”鄭傑哼哼著歌,給林澤看他的工資單,興高采烈,林澤看了他一眼,抬頭朝鄭傑道:“謝磊不回來了,我去廣州看他。”
“哦。”鄭傑只得答道:“幹嘛不回來?”
林澤說:“生意太忙了。”
鄭傑點頭道:“可以理解,你什麼時候過去?”
林澤買不到機票,上鐵道部的網站又被擠爆了,正有點煩躁。
“我很鬱悶。”林澤直截了當地說:“鄭傑,我該怎麼辦?”
鄭傑開了暖爐,熱了兩杯牛奶,兩人穿著棉拖鞋的腳在餐桌下湊到一起,彼此夾著晃來晃去。林澤笑了起來,心中陰霾一掃而空,鄭傑說:“你要去見他撒。”
林澤點了點頭,鄭傑那種親密無間的友情給了林澤很多力量,鄭傑又搓了搓手,捂著熱牛奶取暖,林澤把自己的懷疑朝鄭傑說了,鄭傑只是聽著,並同情地點頭,最後道:“去看看嘛,不然不安心。”
林澤說:“但是買不到機票。”
“火車票也沒有了咩?”鄭傑問:“站票呢?找熟人買嘛。”
林澤心中一動,想起以前唸書時,和鄭傑偶爾要趕火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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