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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和上一任分手以後,就再也不想愛了,因為她男朋友出國,而且家裡催她結婚,她覺得很煩。”
林澤道:“那你怎麼覺得她喜歡你?”
鄭傑說:“她願意和我聊,她問我,我媽欠錢,全部壓在我身上,讓我還,我不會鬱悶麼?我說是鬱悶啊,但沒辦法的,別人找上門來,送又送不走,又不能報警。她就說我比她有勇氣得多,還問我在哪裡住,打算什麼時候買房子,還笑著給我用樹枝畫圖。”
林澤莫名其妙道:“畫什麼圖?”
鄭傑臉紅紅,手肘擱在桌上,兩手手指搭著,捂住嘴偷樂,道:“她是室內設計師,給我介紹了哪裡的房子好,叫我買南坪那邊的江景房,價效比高……還說她喜歡吃好吃街的串串,你記得不,以前我們經常去的,解放碑的那家,現在沒了……”
喲,林澤心道,這次估計確實有戲了,鄭傑又說:“然後我們就從南濱路一直走,過江索道過年的時候一直開到晚上十點,我們坐索道,然後走到解放碑,還去買麻辣兔頭吃……呵呵呵哈哈哈……”
林澤:“……”
鄭傑道:“還說了很多她小時候的事,她是本地人,以前就住在江北老城區,還說下週一起出去玩,你下週有空嗎?”
林澤道:“有,但我問問,你覺得她喜歡你什麼?你得準備把自己優點表現出來,不要太急躁了,也別奪命連環call,千萬別把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良好的第一印象給破壞掉。”
鄭傑笑著說:“我覺得我像她前任男友。”
林澤當場摔倒了。
鄭傑:“?”
“……”
林澤擺手,連說話也沒力氣了,心道你喜歡就好,十二點鄭傑還在發簡訊,頭上冒著粉紅泡泡,林澤這才想起本意是想問關於楊致遠的事,但想想算了,也不去打擾鄭傑,進房間時司徒燁已經睡著了。
半夜三點,林澤睡眼惺忪地起來尿尿,看到鄭傑還躺在沙發上,笑呵呵地看手機。
林澤叫苦道:“三點了喂——你們都不睡覺的嗎?”
鄭傑忙收起手機,說:“沒有,我只是在看之前發的簡訊。”說著起身進房去了。
兩天後,林澤陪司徒燁去拆石膏,還買了個小蛋糕,在辦公室裡和部門同事小慶祝了一下,司徒燁還不能開車,骨折後的左手要避免勞作,當然也不能頻繁舉相機,林澤就讓他在辦公室裡坐著,不要出去亂跑了,順便拆完石膏以後第一天上班,給領導留個好印象。
司徒燁也沒事做,就在電腦上玩撲克牌,林澤出去拿主任列的要點,今天要做的是關於年初股市集體大跳水的新聞,拿了資料回來,忽然聽到一個很小的聲音——司徒燁在樓梯間裡打電話。
司徒燁:“嗯,今天不出來了,要開始上班了。晚上……可能我們會和鄭傑一起吃飯。”
“是嗎?”司徒燁又笑著說:“我可不想當鄭傑和蓉蓉的燈泡了,讓他自己去約蓉蓉吧,好……不,明天也要上班啊,到週末吧。我都休息二十天了,嗯,這周都要上班。”
“週末……再看吧。”司徒燁說:“你都不用上班的麼?公司也去看著啊,別老出來玩。好的,我現在回去發給你,發你郵箱嗎?好好,OK。過幾天見……”
林澤轉身回了辦公室,司徒燁沒過多久回來了,用了會電腦,林澤便湊過去看,說:“這是你拍的?”
司徒燁笑道:“前幾天拍的,是北碚農村地區的一個集市。”
照片上是炭火爐子,溼漉漉的地,還有飄著紅綾,戴著面具跳大神的小孩子,爆竹鋪了滿地,兩旁的竹棚,遠處霧濛濛的青山,別有一番意境。
司徒燁把照片發到一個郵箱裡,又看了林澤一眼。
林澤搭著司徒燁的肩膀,說:“嗯……這是什麼節日?”
記者們都出去採訪了,辦公室裡只有他們倆和另一個坐在角落裡的年輕編輯,林澤和司徒燁坐在一起,司徒燁剛拆過石膏的手感覺有點奇怪,架在扶手椅上,彷彿全身緊張。
林澤笑著說:“看起來挺有意思,配上幾張照片,倒是可以考慮做個單獨的版面。”
司徒燁眉飛色舞地朝他解釋道:“這是元宵過後的集市了,元宵當天肯定非常熱鬧,和這上面的景象沒得比。當地人拜完神,東西還沒收走,還要再支幾天攤子。”
林澤明白了,這是一個熱鬧喧囂之後,盡歸於寂寥的集市——人散市聲收,漸入愁時節。
炭盆裡燒著火,三個半大的少年戴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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