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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後,他想起來了什麼,說:“這人有男朋友,養了一條阿拉斯加,剛搬回來的時候見過,我還和他男朋友聊了很久,是很不錯的人,說好週末一起去打羽毛球的。”
我瞬間就震驚了,腦海裡已經給林澤和他男朋友以及阿拉斯加翻來覆去地構思了許多個兩人一狗的感人故事,但沒過多久,晚飯後關於林澤的故事,就被另一個朋友的失戀感情問題擠到了九霄雲外。
第二次見到林澤,是傍晚下樓打太極拳,我早上起不來,只能挑黃昏時裝模作樣地在偏僻的草坪上練幾招,這次林澤帶著他的阿拉斯加出來遛了,問我說:“你這個太極拳怎麼和別的不一樣?”
“很偏的流派。”我告訴他:“確實和現在流行的楊氏,陳氏都不太一樣。”
林澤牽著他的阿拉斯加在一旁看,打完以後他又問我:“你男朋友說話挺有趣的。”
我一聽就知道他也和當家聊過了,於是便和林澤八卦起來,說了幾句他的狗,正想問他有沒有什麼好故事告訴我,林澤就說:“我是記者,你有什麼料可以爆麼?”
我被他一句話堵得淚流滿面,無語問蒼天,提議去吃冰淇淋吧,於是林澤把阿拉斯加系在欄杆上,跟我去買冰淇淋吃。
那天起我經常在樓下碰見遛狗的林澤,他看到我的時候就會把阿拉斯加拴在欄杆上,過來跟我一起打太極。林澤非常非常的聰明,不到五六天就全部學會了,動作還打得有模有樣。但他下班時間不太規律,偶爾還要加班,碰上我的時候就會打打拳,見不到我的時候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於是我們隔三差五地在樓下碰頭,做點懶人的運動,再去便利店買個冰淇淋吃,順便給傻乎乎蹲了半天的阿拉斯加買根火腿腸。閒聊多了自然就熟絡了,況且有的人天生很快就很熟,有的人認識一輩子也不容易熟。林澤的興趣圈和我出奇的吻合,有將近70%的契合度,他某天終於問出了一直疑惑的話題:“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說:“我是作家。”繼而意識到這個詞太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馬上改口說:“我是小寫手。”
“你也不像寫手。”林澤又懷疑地說。
我只得讓步,說:“好吧,我是兼職寫手,或者說寫手是正職,之前領薪水的工作才是兼職。”
林澤說:“起點麼?我們很多同事經常在起點看書,像鬥破蒼穹,凡人修仙傳……”
我誠懇地告訴他:“那些口味都太輕了,我們一般喜歡看淫唐傳,GAN死老闆,GAN死教官,GAN死騎士長,GAN……西楚霸王一類的……直男麼?我為他們力薦阿里不達年代記和朱顏血……”
羅森大人縱橫十年,是個男的就簡直如雷貫耳,林澤當場被嗆著了,我又說:“回去給你看我寫的,留個QQ。”
當夜回去後我給他發了西楚霸王,那邊發了個壞笑的表情,十分鐘後是一連串省略號,被我搖了幾次,始終沒有回覆,過了兩小時以後打電話來問我:“怎麼這個文件不全,下面的呢?”
於是我如實回答他:“下面的沒了,太監了。”
林澤看個高H都能掉坑裡,聽得出他相當的鬱悶,我又說:“有空來我家玩吧,做廣東菜請你吃。”
林澤和我約好等週末他男朋友不加班,就買菜來我家做飯吃,但又過了幾天後的一個週末中午,我下樓取快遞,順便去還樓下送火鍋外賣捎上來的不鏽鋼盆子,路過麵館的時候聽到一個聲音在喊我,轉頭一看是林澤。當時林澤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寫著“救我”,我看了簡直是哭笑不得——他穿著背心與很短的運動褲,腳指夾著雙人字拖,見了我猶如見了親人,淚流滿面道:“借我十塊錢,我等半天了,剛想要給誰打電話,朋友都住得有點遠……”
剛好還完鍋有十塊錢押金,就幫他付了吃麵的錢,看他樣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明顯週末睡到自然醒,穿著短褲拖鞋下來吃了碗麵,發現忘記帶錢和鑰匙。
“你手機沒帶嗎?”我問。
林澤鬱悶地說:“沒,本來想著下樓吃個飯,結果鑰匙也沒帶。”
我問:“和你一起住的人呢?”
林澤道:“去成都了,晚上八點才回來。”
我當場就囧了,說:“你來我家玩吧,可以等他。我家那個也不在,去兼職婚禮司儀了,要下午才回來呢。”
林澤道:“不了不了,你男朋友說你辭職了還是很忙,天天在家上班,佔你時間多不好意思,你再借我點錢,我買包煙抽,去找南坪的朋友玩。”
我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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