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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朋友身上我確實學到了很多。包括對人,對事以及對故事的態度。
林澤鼓勵過我,寫手要拿作品說話是不錯,但也最好不要躲在一個封閉的櫃子裡寫作,別把自己掩藏起來。就拿關於邊緣人群,社會現象這種題材來說。揭開它,朝人講故事,是為了治療它,讓人前來關注。如果以一種旁觀者的思想置身事外,躲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來講述它,是起不到多少效果的。
就像遊行隊伍一樣,發起者躲在後面喊口號,讓其他人前赴後繼地上去擋槍子兒,並不是同運志願者與彩虹組織的初衷。一邊喊著社會需要對同性戀異性戀一視同仁,舉抗議牌的時候擋著臉,怕被認出來了影響生活,不願意告訴大家是誰,呼籲權益時閃爍其詞,藏頭露尾,又如何說服這個社會接受同志的身份?
他之所以願意把自己的故事講出來,並讓我隨便寫,隨便說,也是源於這種心態,至少保證自己把能做的都做了,站在旁邊與後方指指點點容易,站到前面來說,效果又有所不同。
林澤想了想,說:“我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總覺得自己辜負了兩個人,這兩個人我一直記得,一個就是司徒,幸好我能補償他。另外一個是我遊戲裡的朋友,我卻再也補償不了了。”
“另外那個呢?”我問:“遊戲裡的朋友‘也是’嗎?”
冷飲店裡不是個八卦的好地方,說到敏感詞時總要對切口上暗號,太危險了。但林澤說:“不,不是,就是一個傳奇裡的,一起練級的朋友,我以前玩傳奇,給你說過的,我是個戰士,和鄭傑一起玩。”
“大學的時候我們不住一個宿舍,不過偶爾會碰個頭,晚上十點宿舍關門以後也無聊,就玩玩遊戲,鄭傑是法師我是戰士,因為玩的時間多,等級升得挺高。有天上去,發現鄭傑收了個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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