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就感嗎,這個變態……
“我去跟小叔。”櫻木雖然不想和對方說話,但是卻還是回應了一句,“嘶……你幹什麼!”
景山嚴非的手指重重地按在櫻木的傷口上,聲音裡是比之第一次見面還重的陰寒,“你即使選了在刀尖上生存的生活也不要到我這裡來,為什麼!”
48
48、為了在一起 。。。
“你處心積慮不就是為了抓到我的短腳嗎?”櫻木推開身後的男人;然後小心地穿上自己的襯衫;“那麼這一次恭喜你了;短期之內我們並不會有衝突了。”
櫻木抬腳要走;卻冷不丁被後面的男人一把拉住,“ 站住!”
“還有事情嗎?”櫻木不耐。
看著他不耐煩的樣子;景山嚴非的表情裡閃過一絲複雜,然後有些剋制地收回了手;“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提醒你一下別死在別人的手上了。”
“怎麼一個個都這麼說,”櫻木有些隨意地笑笑;“我可是天才,怎麼可能隨便地死在那些凡人的手裡。”
走出門之後,櫻木的挺直的身子一下子縮了起來,“痛死我了,那個神經兮兮的人過來幹什麼,我還是去讓洋平給我上藥好了。”
山叔看著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櫻木,忍不住就小聲地笑了起來,“小少爺總是不知道服軟,其實不管是老爺還是大少爺,都只是臉上冷了一點而已。”
櫻木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服氣。一個只會抽兒子的父親,一個就會挑刺的哥哥,哪裡有臭狐狸可愛了。不過想起來的話,臭狐狸最開始也很討厭……
本來還在收拾房間的洋平,一抬頭就看見櫻木有些委屈地看著自己的樣子。
“被揍了?”幾乎下意識地,洋平問出了這句話。
櫻木點了點頭,“是啊,好疼啊。”
原本還有些玩笑意味的洋平,頓時有些著急地走了過來,“傷在哪裡了,我看看。”
櫻木小心地黏到傷口上的襯衫脫了下來,然後趴在一邊的榻上,“洋平,你幫我上一下藥,還是懷念那些和你們一起的日子,不過好在現在你來到我的身邊了。”
洋平接過山叔遞過來的藥,雙手忍不住抖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復了正常。他的手掌溫暖厚實,帶著上好的藥撫過櫻木背上的傷口的時候簡直像是一種享受。
櫻木閉著眼睛的同時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為什麼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最溫柔的人是洋平,自己愛上的卻是那一隻臭狐狸。
他想了很久還是有些迷茫,夕陽從視窗打進來照在他長長的睫毛上,有一種模糊了性別的美麗。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和身後的為他上藥的少年一起拉扯出斜映在地上一種說不清的糾葛。
或許,有時候就是因為太過親近的原因。所以讓單純的櫻木,把對方更多地當做親人而不是愛人。
同一時間的神奈川,是熱火朝天的高中聯賽。
雖然沒有眾人忌憚著的櫻木,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發揮失常的蘭維,但是由於忽然不遺餘力起來的流川楓,湘北毫無疑問地以神奈川縣的第一名進軍了全國大賽。
後來的一期採訪之中,流川楓表示這一次拿得全國大賽的冠軍之後,他會以日本青少年隊的名義前往美國進一步的深造。
雖然他的姿態一如既往地囂張著,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原本冰冷冷的流川楓最近顯得容易溝通起來。外加他那樣上進的勢頭,已經讓被認為日本少年中最可能衝向世界的籃球選手。
櫻木對此並不是一無所知,但是現在的他卻沒有太大的精力去投入關注自己的愛人,有時候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因為只有活著,才有希望。
那個帶著櫻木來到日本的黑眼鏡男人,現在每一天都會帶著櫻木出去,或是走走場子或者是直接接受任務殺人。
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大善人,只要不太涉及底限的任務都會接手。櫻木第一次感受到血液的溫熱的時候,吐了整整一個小時,但是在第二次行動的時候他僅僅是皺了皺眉。
他的小叔景山炎烈對於他的能力和適應性表達了十足的讚賞,並且把更多的權利交到了他的手上。他和景山龍淵說起來是兄弟,但是怎麼說起來都不及有血緣關係的兒子來的親。而他要做的,就是完美地替景山家培養出黑道上的新一任接班人。
洋平一直陪著櫻木,但是每一次出任務的時候他卻只能緊張地在家裡等著。有時候是槍傷,有時候是刀傷,相比於神奈川時候打架的程度簡直天差地別。但是好在櫻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