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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個單純的傢伙,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話裡面透露了更多的資訊。
“啪。”是流川楓的手掌抵到牆上發出的聲音。
“唔……”是櫻木花道紅著臉再次被吻住時候的呢喃聲,在寂靜的夜裡頓時透露出一股難言的曖昧。
這一次的流川楓似乎更加熟練地掌握了接吻這門技巧,不過與之相比的是更早地推開了他想要逃跑的櫻木。
櫻木不知道這一種心臟忽然加速跳動的感覺是什麼,但是他野獸一般的直覺告訴他。要逃開,不然就有可能發生奇怪的事情。
流川楓直直地望著匆忙地逃向衣櫃方向的櫻木,一雙修長漂亮的手指緊緊地捏在了一起。他從來都是一個進攻型的選手,不進則退是他的人生準則。既然出現了一個除了籃球之外還能夠讓他捨不得放手的東西,那麼他就絕對不要放手。
櫻木愣愣地開啟櫃子,脫下自己的十號球衣放在一邊。腦海裡一片空白,直到微冷的空氣打在□的面板上的寒意打醒了他,才慢悠悠地拿起自己的衣服套了上去。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沒有了臭狐狸的身影。櫻木的心底頓時有一種空蕩蕩的錯覺,不過櫻木努力地搖了搖頭把這些混亂的思緒拋之腦外。
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湘北的所有人一起,奪得高中聯賽的全國冠軍!又或許在他的心底,已經決定用某場分別來作為逃避的方式了。
一個開朗的男孩心底依舊可以像一個珠蚌,在夜深的時候想象著某些蛛絲馬跡,然後在感受到某一些試探的時候猛地關上自己的心扉。
而櫻木,似乎因為童年時候的經歷,就是這樣一個矛盾的少年。
同一天的晚上
流川家的飯桌上總是很安靜,因為有一個沉默寡言的孩子,這一對父母也學會了相比於語言上的關心更重視著行動上的關懷。
“我吃完了。”流川楓照例說完了這句話,然後輕輕從餐桌上退了下去。
流川夫婦頓時像看見老師走了的小學生一樣,唧唧咋咋地聚在一起,談論著他們共有的秘密話題。
“喂老頭子,你看小楓今天的心情是不是特別好?”
“是啊,好久沒有看見他這麼顯而易見的開心了。”兩個人在這一點上很快達成了共識,雖然自家的孩子是一個面癱,但是他們也早已摸索出從面癱中尋找出孩子心情的方式了。
“你猜他為什麼會這麼開心?”流川母有些得意地賣了個關子,似乎因為了解到了什麼事情而得意。
“猜不到,這個臭小子和我一點都不像啊。”
“那我偷偷告訴你,我昨天晚上起床的時候有不小心看見,流川楓半夜在洗漱間裡面臉紅紅地在洗內褲呢。”
“啊啊!”顯然被震驚到了的流川楓努力捂住了自己的尖叫,“你是說他昨天晚上那個了嗎?”果然是同樣從少年過來的人物,流川父顯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流川母得意地點了點頭,“真是想不到唉,我們的面癱兒子也到了這樣的年紀。加上他這些日子的好心情,我猜想他大概有了在交往的物件。”
“那我們一定要逼他帶回來看看啊,真是了不得啊,可以搞定我們這個冰山一樣的兒子。”
……
兩個無良的父母已經開始幻想著看見未來兒媳婦的日子,可是這些年輕人心底那些粉紅色的歡喜和煩惱,又豈是隨便想想就可以理解的。
而一切,終究在按照著宿命的軌跡滑行著。而某人和某人,也終於難免地碰撞到了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我日更四天了,求表揚= =我是勤奮的孩子,至少最近是
25
25、把笨蛋拐回家1 。。。
湘北自從和海南的一站輸掉之後,頓時開始加倍努力準備拿下縣內第二的成績進而來衝刺全國冠軍。
在這段時間之間,整個隊伍看起來依舊很和諧向上,但是在櫻木看來其實完全不是。因為流川楓那個臭小子已經找到了新的對付他的辦法,而他還沒有想好怎麼反擊。
又是一場訓練結束,加上除了陵南的最後一戰之外已經沒有別的比賽的原因,赤木聽從了安西教練的安排準備在緊張的訓練之餘給所有的隊員放一天的假。
櫻木雖然對籃球有些欲罷不能,但是卻沒有勤奮到完全放棄別的興趣的程度。所以當洋平那群人約了自己去吃拉麵打小鋼珠的時候,櫻木覺得重生以來的人生簡直美好極了。
但是當他第二天走出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