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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威只是看著她,沒有以往笑眯眯的樣子,他問:“你信麼?”
說出這樣的話,你自己信麼?
祝英臺根本無法肯定自己和梁山伯的未來,她被祝威的話語激起強烈的恐慌,偏偏又佯裝鎮靜,篤定道,“信!當然信!我和梁兄一定能夠破除阻撓,攜手今生!”
祝威笑了,笑著搖頭:“這個不能有呀,真的不能有。”他看著祝英臺的眼睛瞪大,嘴角的笑容便深了幾許,“我相信文才兄,是因為文才兄有能力有行動力,可以為我們走到一起鋪一條路。但是你和梁山伯——”
祝英臺緊緊的盯著祝威,祝威嘴唇翕動,吐出的是最殘忍的話語:“你的梁兄,他可以為你而死。但是他沒有那個能耐,沒有能耐反抗祝家莊的財勢,沒有能耐反抗爹為你安排的未來丈夫的權勢。所以,他能為了你而做出的反抗,也只是‘死’。”
祝威說著,輕輕的呵了一聲,帶著無盡的嘲諷。
聽見祝威把馬文才和梁山伯比在一起,祝英臺反而冷靜了下來。她垂下眼簾,眼前一片陰影遮去了她的表情,良久,她徐徐說道:“你這一番話說得真好,終究,不過是空話!”
祝英臺抬眸,眼裡的惡意暴露無遺:“你的文才兄能力超凡,怎麼從爹給你定下婚事到現在,他一點行動也沒有?”
祝威對上祝英臺的眼睛,毫不閃躲:“行動只要一會兒,但是籌備要很久。我知道文才兄在為我們的將來籌備著,而你的梁兄,他是不是還在書院裡念他的《中庸》《大學》?”
祝英臺“哈”一聲笑了出來,“你以為你的文才兄算什麼?沒有馬太守的支援,他根本無法在上流世族立足!”
祝威也學著她“哈”一聲,道:“你又覺得你的梁兄算什麼?他從頭到尾就沒有進入過所謂的上流世族!”
“你!”祝英臺氣得伸手直指祝威。
祝威懶得理她,他縮縮又縮縮,把自己捲進被子,“我困了,慢走不送。”
祝英臺更是氣急:“你真是——”
祝威打斷她,“我真是困了,慢走不送。”
“啪”一聲,門被砸上。
祝威窩在被子裡齜牙咧嘴——艾瑪!扯到傷口了!
幹掉一個祝英臺,第二天,祝公遠推開他的房門。
祝公遠臉色沉重道:“威兒,這一回我們祝家莊的興亡都擔在你的肩膀上了!”
祝威嚴肅的回望他,“爹,我的肩膀還很柔弱稚嫩,擔不下一個祝家莊。”
懷柔政策失敗,祝公遠一張信紙丟給祝威,不耐煩道:“你自己看!”
祝威雙手在空中撲了幾次,才把信紙抓住,他比祝公遠更不耐煩:“爹,拜託你下次把它揉成紙團!”
祝公遠氣不順了。
祝威把信展開,刷刷看了過去。
信是馬太守寫的,內容很簡單:天冷了,你兒子還不娶妻,我就讓你家破個產吧。
怎麼這麼愛管別人家事,手伸得比路飛還長!
祝威嘟囔一句,將信遞給祝公遠:“看完了。”
祝公遠將信接了過去,收入懷裡,“所以呢?”他期待祝威的表示。
“所以,”祝威看向祝公遠,“所以你不是秉著一顆熱愛馬太守的心,把他寫的信捂在胸口了麼?”
祝公遠卡了一口氣,上不去又下不來,不由惱道:“你別給我裝糊塗!”
祝威靜了片刻,一手捂住腦袋,一手按住胸口,哀哀的叫了起來:“哎喲哎喲,我傷還沒好,痛死了,這可怎麼拜堂!”
祝公遠看著祝威作秀,良久,他冷笑道:“這個無妨,有人代勞。”
祝威眼睛卡巴一下:“拜堂都可以代勞,入洞房能代勞麼?”
回答他的是祝公遠重重關上的門。
於是,玉水上虞祝家莊的八公子即將成婚的訊息在全城瘋傳開來。與此同時,一行兵馬正趕赴上虞縣,勢要將風雨掀起。
作者有話要說:啊,本來準備日更到完結的,居然斷更了兩天,抱歉!
我沒想到開學會這麼忙(之前同學軍訓我摸魚,所以才有那麼多時間更新)。
最近校部門學生會什麼都在招新,院級也在開展招新,活動多,課程也多,這畢竟是關於將來四年的抉擇,我不想錯過,所以這幾天都忙著搞招新的事,還有面試在明天后天的,感覺要忙飛起來了= =
當然,我不能否認我的玻璃心也是一個原因,在我斷更的幾天,正面評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