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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百姓家。(打二藥名)
笙哥兒和杜若一個“燕窩”一個“生地”,這個河燈得得也不難。
笙哥兒只為了好玩,沒一會兒功夫已經拿了十幾個河燈了,那設帳的主人才覺得不對,忙跟他們這群人說好話,想要他們讓自己好好做生意,還偷偷塞過來一塊小銀子——笙哥兒把那銀子推了,道:“我們都不要這個,這些河燈都還給你也未嘗不可,不過,我要那個。”
笙哥兒用手指著的是那一個最大的五瓣河燈,那河燈擺明了是為了吸引生意的,做得也確實精緻,笙哥兒是一眼就相中了的。
最後,那人只好自認倒黴,把那個河燈給了笙哥兒——好在,其他的河燈他一概不要,那主人才鬆了口氣——不至於虧得太厲害。
“哥兒,拿了河燈,那我們去放河燈吧。”蒼朮說。
笙哥兒轉頭問昌陽,“河燈是要去哪裡放的?”
“再往前走走有一條紅娘橋,那橋下的青玉河便是放河燈的場所。”好歹昌陽是整日在京城巡邏的,對城裡的各處都熟得很。
待笙哥兒他們到了青玉河旁邊,就見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在放河燈,而且都是女孩家——也只有這個時候,這城中的女孩家幾乎傾巢出動了。
“怎麼辦?”笙哥兒也不好喝那些女孩子去擠,捧著那個河燈,有些糾結。
“也不難。”杜若指著在河上飄蕩的一條小船兒,“上那船就好,這船是從青玉河的東西兩頭行的,只要給那艄公分子讓人租我們船就是。”
“不過是放個河燈,怎麼就要上船了?”笙哥兒猶豫。
“若是過了時辰,放河燈就沒意思了。”杜若繼續道:“這船隻有一條,哥兒錯過了,就沒了。”
笙哥兒到底上了船,杜若也上去了,不過昌陽他們要上去的時候被杜若攔住了——
“這船小,都上來了,船倒有些支撐艱難了。”杜若一本正經道:“不過是一會兒,我和哥兒很快就下來了。”
這杜若想要和笙哥兒獨處的用意昭然若揭——偏偏被笙哥兒那樣看著,那三個只好留在了岸上。
杜若撐船,笙哥兒在船邊放河燈,待把河燈放下水了,就聽杜若說:“哥兒,且許個願望吧。”
笙哥兒想了想對著那還在船邊的河燈閉上了眼,默默許了自己的心願。才剛許好,就聽杜若把那划船的槳放下了,抬頭,在掛在船頭的燈籠下,看到杜若過來,坐在自己面前——
“哥兒,許下了什麼願望?”杜若溫柔地問。
“既是願望,那便不好說出來了。”笙哥兒道。
杜若遺憾道:“若是我許心願,必得第一個是要和哥兒好好相守在一塊兒了……卻不知哥兒的願望可與杜若有關?”
笙哥兒不為所動,依舊說:“說不得。”
“真真讓人傷心啊。”杜若盤腿坐著,撐著臉,擰著眉,若是看他此時的模樣,完全看不出是一個二品大員的情狀。
“你不划船,這船就停在水中央了。”笙哥兒看了看外面那影幢幢的河面說。
杜若此時倒沒有往日那麼柔順了,盯著哥兒的模樣倒像是狐狸——“總覺得哥兒對杜若不怎麼好啊,比不上對那三個……”
“怎麼就比不上了?”笙哥兒皺眉:“都是一樣的。”
“既是一樣,”杜若眯起眼睛,“為何哥兒卻和重樓做了那纏綿之事呢?”
“我與重樓並沒有做什麼實質上的事……不過是我親了他而已。”
“這怎麼就‘而已’了?”杜若眉毛一挑,“我與哥兒到如今可有做什麼了?最多不過是那時親了哥兒的臉蛋了……那還是杜若擅自之舉……杜若如今都還記得哥兒那吃驚的模樣……這怎麼對重樓就不一樣呢?”
“這不是先前說過了嗎?”笙哥兒無奈道:“對重樓,不過是因為時機恰巧,那時在我身邊的也就重樓而已……”
“我倒不信。”杜若別過臉,“哥兒對重樓一向都是比較好,重樓可是哥兒身邊得力第一人呢。”語氣明顯酸溜溜的。
“那重樓確實是個會做事的,我自然有事就要囑咐於他。”笙哥兒說,“即便如此,也不能說我對他就特別好,對你便不好了啊……”
“既這樣,哥兒可允許杜若做同樣的事?”杜若定定地看著他。
笙哥兒覺得自己似乎都看到了杜若身後的那條大大的狐狸尾巴——他便知道……這杜若是最會算計的……
“……好。”
離言,杜若身後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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