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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恨得不行,想想自己,那時和哥兒重逢,不過也是在哥兒臉上親了一下,可是重樓這傢伙居然結結實實就攻上正道了……再者,還是哥兒主動的……嫉妒的緊,就如蒼朮說的,早知道有這樣的好事,自己今日還上什麼朝啊……
重樓把杜若拽住自己領子的手拿開,“你這時和我生氣,還不如先想想下面的事吧。”
杜若撥出一口濁氣,漸漸也冷靜了下來……“哥兒的意思,是表明了已經對我們動情了嗎?”
“是啊,動情,而且是對'我們'。”蒼朮嘴角的譏諷意味更深,“不是你,不是我,也不是他,而是'我們',原來該事件好事的,這麼長久依賴的費盡心思都有了回報,也是有些守的雲開見明月的意思,可是,如果這裡面的事執事兩個人的事就好了。”
重樓和杜若神色也都凝重起來了。
“這件事,某種意義上來說,好像又回到了一開始,多情和無情也就是一線之隔。”杜若嘆口氣。
“不是早該預想到的嗎?”重樓望著那扇緊閉的門,說:“這些日子來,哥兒對我們幾個可有對哪個要好上一些?分明就是一視同仁。”
再次沉默。
“怎麼還站在這兒呢?”一道溫柔的女聲。
三人轉頭,是葦兒。
葦兒走過來,看了眼那房門,放低了聲音。“這裡頭那個不出來,你們要站在外面變成石頭不成?”
“你哪裡知道這裡面的事……”重樓說。
“我哪裡就不知道了?”葦兒有些無奈,“人家說旁觀者清,我雖只是個不出門的丫頭,可有眼睛就看不出來嗎?哥兒有時候犯呆氣,你們你拿到也不醒事嗎?”
蒼朮眼珠子轉了轉,走上前去拉著葦兒過來,“來來,葦兒姐姐,快坐下。”
這邊重樓已經把軟墊放在欄杆上,讓葦兒坐下。
“快別叫'姐姐'了。”葦兒睨了蒼朮一眼,“你也當你是餘容不成?你的年紀和我一般,而且還比我大幾個月呢。”
杜若把羊皮燈放到一邊,有些討好的看著葦兒,“好葦兒,你既通透,到跟我們好好說說。”
葦兒把他們三個看個遍,才說,“我先說好,我是站在哥兒這邊的,凡事我都先替哥兒著想,如是話說的不好聽,讓你們不高興,可別惱我。”
“這是自然。”蒼朮忙應道,“這自然是要先踢哥兒想著的,我們都一樣的。”
“這事上卻是不一樣了。”葦兒道,“我們自銷是一起進莊子陪哥兒的,雖然說我和葭兒是丫頭,你們是小子,可是對哥兒,我和葭兒反倒沒那種心思,只是一貫盡責罷了,你們卻不同了。小的時候還好,年紀大了些,到起了心思,葭兒是個不通事的,我卻看的分明,原先不說,自是為了哥兒著想。”
重樓三個都點頭,等她說下去。
“哥兒出生的好,自然是富貴一生的。這樣的人家,若是按正理來說,大了以後別說三妻四妾了,就是十幾房十幾房的姨太太擺在屋裡,又有誰能說什麼呢?”葦兒也不管他們臉色不好看,繼續說,“哥兒的性子淡了些,又不拘世俗,小的時候這種事也不會去想,你們那時候開始動心思的時候,哥兒可還是什麼都不懂的,後來,哥兒大了些,你們心思不改,我看在眼裡,不點破也為了彼此自小情分的道理,到底一片痴情,時間男女都是難得了,更何況是男子於男子之間呢?況且,哥兒也沒有喜歡的人呢,我想,順其自然,只看因果造化好了,更只當自己是個聾子啞子了。”
“葦兒,卻沒想到你有那許多考量……”重樓說。
“杜若,你和昌陽那是離開的時候,哥兒心裡是不好受的,這麼些年,始終念在心裡,可是,我總覺得你們是會回來的,因為你們都不是薄情之人,哥兒還在這呢,後來,果真回來了,然後就有了這次上京的事情。”葦兒頓了下,“此次上京,是有了許多的變故……你們竟也同哥兒表白開了,其實,要我說,也是時候了,哥兒於情事上是被動的,且他本也沒有什麼所謂,你們的表白,給了他壓力,也讓他開始真的正視這些事了,你們本事也大得很,這樣四個人圍著哥兒,其他人是半點縫隙都擠不進去了。”
“我們卻也沒有別的法子了。”重樓道。
“這不也是個好的法子嗎?”葦兒道,“哥兒對你們動情,也是在這以後慢慢醞釀起來的,原先不通的也變通了,我說當局者迷,便是你們都看不出哥兒的變化嗎?哥兒望著你們得眼神漸漸都生出些許情愫,偶爾彆扭一些也是因為這個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