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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寶馬蹄子啊?”
“我有要緊事要辦,沒工夫和你們磨這嘴皮子。”小侯爺鬆了馬韁,夾了夾腿肚子,驅馬離開——不過,很快他又轉回來了,沒有再看趙無居,而是盯著趙無居身邊的笙哥兒看——“你……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笙哥兒想著他不會想起了那晚那茬了吧?不過,那晚自己是戴著面具的,他哪裡就認出來了,但是笙哥兒還是沒有發聲,只是搖頭。
“總覺得在哪裡……”小侯爺其實就是看著笙哥兒的眼睛覺得熟悉——到底在哪裡見過呢……
趙無居見那小侯爺死盯著笙哥兒看,擰眉,擋在笙哥兒面前,“小侯爺,你這是在調戲‘民男’嗎?”
小侯爺看不出來什麼,也覺得大沒意思,也沒再搭理他們,騎著馬飛馳而去。
趙無居收回視線,望著笙哥兒,“哎,晏笙,你和這小侯爺認識啊?”
“不認識。”笙哥兒一口否決。
趙無居眉一挑,“不要給我弄鬼,還和我說不得了?”
“也不是什麼說不得的事情。”笙哥兒道,“先去雁回樓,我再和你好好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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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哥兒靠在松青撒花的引枕上,讀完了信,把信紙擱在旁邊的雕花高腳几上。
重樓從外面進來,“聽說珞城那邊來信了,是老爺的信?”
“不是,是舅媽的信。”笙哥兒回道。
“杜老太太的信?信上都說了什麼啊?”重樓隨口問道。
“說了一些家常的話,還說了咱們府裡的一些事。”
“咱們府裡?”重樓感興趣了,“咱們府裡什麼事?”
“我多了一個弟弟。”笙哥兒淡淡道。
“弟弟?”重樓怪道,“這就怪了,是哪位姨娘懷上的?我記得我們離城的時候也沒聽說這事啊……這可沒幾個月啊。”
“不是府裡的那幾位姨娘,也不是那叫秦鬟的女人,”笙哥兒說,“是一夜露水的結果。這個弟弟一出生就沒了娘,是被人送到傅府的。”
“竟有這事。”蒼朮也進來了,“怎麼老爺之前那封信沒提到半句啊?”
“老爺若是提到這件事才怪了。”笙哥兒輕輕一笑。
重樓看著蒼朮,“你還不知道老爺?老爺真正上心的能有幾件事?別說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兒子了,就是家裡的姨娘生十幾個兒子出來,怕他也未必和哥兒提一句。”
“是了,老爺最看重的還是哥兒了。”蒼朮點頭。
“照舅媽信裡所說,這弟弟也差不多滿月了,不管怎麼樣,做哥哥的我也該送上一份禮才是,就算送到的時候晚了也算是個意思。”笙哥兒道。
“也好,我明天就去備這份禮。”重樓說。
“這禮適當就好,不可太厚了,顯得矯情,小孩子的禮,重要的也就是個意頭。”笙哥兒對重樓說。
“這個自然。”
笙哥兒轉向蒼朮,“你這幾日都在外面跑,可有什麼收穫了?”
“也說不上什麼收穫,不過,哥兒,我看中了一個鋪子。”
“什麼鋪子?”
“脂粉鋪子。”
笙哥兒笑了,“如何想到這上面去了?”
“這酒樓可以說是做的男人生意,這脂粉自然是女人生意……而且咱們傅家可是沒少做胭脂水粉首飾綢緞的生意,要說這方面,可取的經不少。”
“你覺得行就行吧。”笙哥兒擺擺手說。
“這生意上的事,蒼朮還沒有不行的時候。”重樓把那幾張信紙收好,放進了小匣子裡。
“你竟也有誇我的時候。”蒼朮見餘容進來,把他捧著的桂圓紅棗茶端過來,“哥兒,喝茶吧。”
笙哥兒接過茶喝,喝了一口才說,“不是正月都過去了嗎?怎麼那些王侯還是留在京裡啊?”
“看著是大多數都回去了,只是還有一些留在京裡,許是上頭的意思吧。”
“哥兒怎麼說起這個了?”重樓問。
“我今兒在街上遇到那小侯爺了。”
“怎麼遇上他了?他對你做什麼了嗎?”蒼朮他們都是知道上元節那晚的事的。
“沒,他在馬上,我在馬下,我那時和無居一塊兒,差點被他的馬給撞了……”笙哥兒頓了下,“倒也無事,只是,他好像有點認出我來了……”
“怎麼就認出來了?那時你不是戴著面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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