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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都有安排人保護,況且公主身邊還有暗衛,就是上次在青樓裡出事也是公主不讓他們出手的意思,這真要有什麼公主並不會有事。”
“嗯。”因為沒有歇中覺,又喝了酒,老爺昏昏沉沉的,很快就睡著了。
大爺小心地把老爺身後的藕荷靠枕給擺弄好,讓老爺更舒適些,又把馬車裡的冰塊給撥了幾下,然後掀開簾子,小聲吩咐老趙趕慢一點,這才悄悄在老爺旁邊的位置靠著,閉目養神。
馬車是兩刻鐘以後到傅府的,彼時老爺睡得正熟,大爺讓老趙把馬車從後院趕緊去,下了馬車以後,才把老爺抱了下去——老爺也是有所感覺的,迷迷糊糊微睜眼睛,見到是大爺又閉上了眼睛,安心繼續睡覺了。
大爺抱著老爺回了房,路上碰到了璧姜和溧陽侯等人,璧姜本來就是找老爺的,見到此景也不好去打擾了。大爺把老爺安置好,又讓寶瑟和錦屏看著,自己出來見璧姜。
“公主可是有事?”
璧姜看了看那老爺屋裡放下的牡丹富貴簾子,才說,“也沒有什麼事,只是想要找傅晏笙說話。”
“老爺喝了酒,現正睡著,有什麼話等老爺醒來再說吧。”大爺雖然對璧姜還是恭敬的,可是此時說話也有給人不容拒絕的感覺。
璧姜把玩著古黃白凍扇子墜,看著大爺,饒有興趣道,“將軍,我也覺得怪,你說以前你們因著主僕緣分稱傅晏笙‘哥兒’也罷了,如今都已經成婚了,夫妻一般,就是沒有什麼親密的稱呼,叫個名字也是好的,怎麼就變成‘老爺’‘老爺’的呢?這多生分啊,聽著怪彆扭的。”
大爺面無表情,“不過是稱呼,叫什麼都是一樣的。”
璧姜聽他這麼說,倒有些沒意思了——這個昌陽,就跟鋸了嘴的葫蘆的一般,半天都悶不出一句話,能不說話就不說話,也就在傅晏笙面前好些,自己與他見過那麼多次面,見他笑一個都難——這麼悶的一個人,不及重樓的玲瓏心,比不上杜若的才情皆備,更沒有蒼朮的美貌,也不知傅晏笙看中了他哪裡……若是父皇要給自己配一個這樣的駙馬她是絕對不會情願的,至少也要有趣些,能哄自己開心啊。
璧姜一隻手撐著腦袋,袖子裡的皓腕露了出來,那手腕上還帶著一串紅瑪瑙手串,顆顆紅潤飽滿,一看就知是極品了——她那樣以探究的目光盯著大爺看,大爺竟也如絲毫沒有感覺,只是立在那裡,為人臣子的本分倒是半點不差。
一旁的章太傅看著覺得公主這樣看人實在不妥,即使這昌陽將軍是有家室的,又好男風,不會對公主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可是公主這樣也太……章太傅正欲說什麼,就聽到了公主下面的話,那才讓他羞憤欲死——這可是他管教的公主啊……
“哎,昌陽將軍,看你這身板,強壯精悍,你與傅晏笙,這夫夫生活總該是圓滿的吧?”
溧陽侯神色有些尷尬,這個問題也太……
章太傅漲紅了臉,他是恨不得自己找個洞扎進去——自己是公主的太傅,公主竟問出這個問題,被聖上知道了也是責怪自己教導不利,德行有虧——“公主!”章太傅聲音難免高揚了些。
璧姜不樂意地轉頭看他,“太傅又要教訓人了?”
章太傅乾咳一聲,先把語氣軟了下去,“公主,這些話可是不該公主問出口的,一是不合身份,二是公主怎麼也是女孩子家,怎麼可以問出這些……公主,非禮勿言啊。”
璧姜不以為然,“傅晏笙是我朋友,這昌陽將軍又是咱們大魏的肱骨之臣,我這是關心他們的生活,又有何不可?況且,我是公主,做什麼跟小家兒女一般顧前顧後的,要說什麼只管說就是了,難道不是嗎?太傅?”
章太傅本來就不是那能說會道之人,每每與公主說教,學問上的事也就罷了,這學問以外的事哪次不是反被公主說得啞口無言?何況,畢竟是臣子,他也不好教訓主子啊……
溧陽侯知道自己這個表妹的性子,只要事不關己,與公主的安全無礙,他是不會管這些事的,所以便只當自己是個聾子。
璧姜見章太傅無話說,又轉過頭看大爺,“昌陽將軍,怎麼不回話?難道不是你伺候傅晏笙的嗎?”
大爺畢竟是大爺,對於這麼隱密的問題也依舊能夠維持一副冷臉,只是說,“即便是公主,也管不到房裡的事。這是我與老爺的事,等公主招了駙馬就知道了。”
璧姜被大爺說得有些訕訕的了,偏偏他不是章太傅,自己說不得他,就算說了,看他的樣子,也不會搭理自己——璧姜自討沒趣,冷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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