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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早有準備,側身一退,右手『手揮五絃』反切向
寶親王的肘臂筋骨。
寶親王翻掌下切,右腳踢向祈世子左腰。
兩人拳來腳往數招,祈捉住寶親王攻向他左肩的拳頭,笑道:「信了麼?」
寶親王慢慢收回手,突然袖內甩出一枚袖箭。祈沒想到以他身份也會使用暗器,左手待要上揮,卻猛然
僵住。
寶親王哼了聲,屈指彈落那枚快射到的袖箭,上前一步握住祈的左手,助他真氣歸脈。
看了看小云可以刮下三層冰霜的臉,祈世子乾笑:「剛才是意外……」
「生死相博沒有意外可言!」截然打斷祈的強辯,寶親王自懷裡取出一小藥瓶,「一天一粒,吃下去。
」
「沒這麼嚴重啦~」一邊說一邊伸手收下大還丹,難得小云這麼大方,不要白不要,「慢慢就會好的。
」
「你左手都快廢了,還慢慢好!」寶親王眉毛倒豎時,連當朝天子都不敢擋其鋒芒,祈只得唯唯應是,
將大還丹取出一粒現場吃了。
看他運功吸收藥力,寶親王也不打擾,便在一旁坐下。見桌上玉佩,拿起來看了眼:「這長命符……你
不是丟了?」
心下一驚,險些岔了氣:「最近找回來了。」
「最近?」眼波不興,放下玉佩,寶親王卻不多說,再問了一次:「你真的沒事?」
「我為何要有事?」藥力已化開,示意下人換壺茶來。這時正好有侍兒奉王妃之命,來問祈世子晚上要
吃什麼。祈心思不寧,隨口道:「叫化雞。」
「叫化雞?」寶親王咳了聲,「上回在驚雁閣,你不是說死也不吃這種泥巴堆裡扒出來的菜?」
「此一時彼一時,當時是去砸場,說的話怎麼做得準。」哈哈笑了兩聲,知道再跟寶親王說下去只會錯
的更多,轉移話題道:「你今日找我為何事?」
「皇上將軟筋散換成纏綿的事,我已知道……」
「纏綿?!」祈世子差點跳了起來。
寶親王一怔,原以為皇上最近吃齋唸佛,便是纏綿惹的禍,怎麼祈看來卻是大受震驚的樣子,完全不似
作偽?
祈世子確實不是作偽,他此時的心態,已非言語可表之了。
纏綿與嫵媚都是春藥,但這兩種藥的等級,簡直是雲壤之別。嫵媚是中之無解的頂級春藥,而纏綿只是
一般增進情趣的催情劑,一杯清水照頭一潑就可清醒的。
想到那夜柳殘夢一臉受控失去理智,掙扎著要清醒,最後還是陷入慾海之中,將他翻來覆去折騰了整整
一夜的事……祈世子牙齒咬得格格響 ——
柳殘夢柳殘夢,下次見著,不將你抽皮剝筋,本王名字就倒過來寫!
「真是的……哪有這種拿下屬生命當玩笑的主子……」說完,順手捏碎了個龍泉窯的上好瓷杯。
祈世子這種臉色,讓寶親王一時也不確定起來,瞧了他會兒,最後說:「沒事就好。」
怎麼會沒事!手撫著腹部,祈世子臉上紅一陣青一陣。
軒轅,你繼續去吃你的豆腐青菜吧!
於是,皇帝老子的伙食等級又下降了一個層次。
這種行為名之為——遷怒。
「朱城九門門九開,願逐明月入君懷。
入君懷,結君佩,怨君恨君恃君愛。
築城思堅劍思利,同盛同衰莫相棄……」
彩扇半遮玉容,飛旋的歌舞終於謝幕,餘韻嫋嫋。如蝶如燕掌上可舞的麗人纖腰不盈一握,幾乎要折斷
般地逶拖於地上。凌波出水,脈脈含情,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動人。
「好啊,盈盈的歌舞果不愧朝月閣的鎮樓之寶。如此清音妙人,銷魂無雙,雖隋珠卞玉亦是捨不得交換
。」黃衣青年鼓掌大笑,眉飛色舞,伸手將一曲稍歇的盈盈拉到自己懷中。
「祈爺總愛說笑。盈盈真有祈爺說得那麼好,為何祈爺回京兩月,都不來見盈盈。」盈盈倚在祈世子懷
裡,一臉幽怨,背身嬌嗔。「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盈盈怕祈爺又是看上哪裡的良家婦人,捨棄了
盈盈這朵薄命之花。」
「原來美人生氣了,哎,都是我不該。回來時就是覺得冷落盈盈太久,叫鏤蘭居打造了一對龍鳳金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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