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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犬:汗……你難道讓他把這種非法組織的總部建在天子腳下嗎?);而且也不知道“要致富,就建路”,修個高速直達什麼的,就只有那麼幾條爛土路,遙遙通向天盡頭。
哼哼,一定是當時的教主貪圖山區地價便宜,把教眾捐的錢都吃了回扣了!
我狠狠地踢著腳下的石子,本來這點兒路程對老子我來講是小菜一碟——可現實是老子抱著個大活人,且該大活人嘴裡流出的鮮血有由涓涓溪流向滾滾長江發展的趨勢。善良且柔弱的弱受老子我哪敢再讓他在我懷裡繼續顛簸,只好在這荒山野外對付休息一晚。
按照老子的性格,老子是不會在意·小·攻·任蒼龍的健康狀況的。但自從認清了他的本質是·小·受·任蒼龍——尤其可能是個小強受之後,我就立刻對他油然生出一種階級同志般的友誼,以及深切的同情。
唉,看他現在還沒有物件,就被搞得寶塔不舉面如金色憔悴不堪(犬:你不想想是誰害的),等將來遇到屬於他的那個小強攻,還不定被虐待成什麼樣子。套用芙蓉姐姐的名言:他這傲然的性格加上引人犯罪的容貌,以及魔教教主的地位,已經註定了他後半生的不幸。
思及此,老子忍不住蹲下身,憐惜地戳了戳他全無血色的小(?)臉兒。
沒想到這傢伙竟然翻了個身,哆嗦地含糊地夢一般朦朧地喊了聲:“好冷。”
靠!冷?冷也是你活該!誰叫你要美麗凍人!誰叫你倒春寒也不多穿點兒!春捂秋凍你知道不知道?仗著自己內力好就趕時髦裝瀟灑只穿一件白緞子衫,你一個走江湖的穿什麼白緞子衫,怎麼也不想想白緞子特容易掛絲特容易髒特不保暖特不經穿,你錢多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現在沒了內力傻了吧沒轍了吧!都跟你說了要未雨綢繆要大晴天也帶著雨傘大雨天也帶著草帽你這孩子怎麼就記不住呢!
咳,以上,純粹心理活動。
畢竟對方是個病美人呀。怎麼能向美人發火呢?做人要有風度呀。
所以實際情況是,老子對著神志不清的小蒼蒼露出一個特大的微笑,用最溫柔的語氣(當然也無可避免地帶著顫音……我冷嘛)說道:“小蒼寶……寶貝兒,你你你冷冷我我我也也沒沒沒辦法,我我把我我我的黑貂棉袍都給給給你了,我現在是隻只穿了單單單衣,你冷冷我更更更冷。”
但小蒼寶貝兒明顯不知道感激我所做出的犧牲奉獻,反而哆嗦得更加地動山搖,嘴裡嘟囔的話也越發地意識流起來。
我頭痛我無奈我鬱悶,現在是春天呀,草木都溼漉漉的,連火也升不起來。
難道,真的要採取這種情況下的經典解決辦法——老子他媽的脫光了摟著他取暖?!
我知道我知道,歷史上有很多可歌可泣的偉大愛情就是這麼暖出來的,可那明明是小受救小攻美女救英雄的橋段。老子這個小弱受和他這個小強受抱在一起,除了一身汗難道還能指望抱出個蛋來——又不是李小葵那個傢伙!
這種只有付出沒有收入的事情老子不想做不想做不想做!我一邊在內心吶喊著,一邊淚流滿面顫顫巍巍百般不願地——解開了單衣的扣子。沒辦法,這世界是唯物主義當道,客觀環境決定行為模式,老子的弱受大業尚未完成,怎麼能出師未捷身先死,凍斃在這種千山鳥飛絕的地方。
一摟住小蒼,老子就不後悔了。
這個暖和,簡直就是冬天裡的一把火,桑拿房也沒他暖和——等等,不對,桑拿房的最低溫度至少40攝氏度!
我忙一骨碌翻到小蒼的身上。只見他面色蒼白只有臉頰紅得厲害,呼吸又輕又淺,明顯出氣多進氣少了!!我趕緊對他又是按胸又是對嘴吹氣又是掐人中又是捏虎口,把雷師父教的急救手段用了個十成十。可眼看著小蒼這個準強受是越來越虛弱,馬上就要在老子手裡香銷玉隕。
老子現在可真是忘了寒冷了,老子現在是嚇得透心涼了——小蒼蒼呀小蒼蒼,你覺得前途無亮命運曲折做人沒趣味,那是你的自由,你打算輕生,老子也尊重你的選擇。可你至少留個“諮證明唐朗與我的死因無關”這類的公證書什麼的,不然面對魔教追殺是小事,如果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犬:也不知道剛才是誰抱著個成年男子箭步如飛的||||)弱受因為你的死而背上了殺人的罪名,可讓人情何以堪!
什麼,你說他這是受了內傷,讓我趕快用內力醫治?拜託,你是聽哪個不負責任的小道訊息說老子有內力了。什麼,老子打架厲害……喂,那個把紅褲衩穿在外面的老兄也打架厲害,也沒看他有什麼內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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