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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小聲喊。
他扭過臉去。
“聞哥……”接著喊。
他不理我。
“以後我不畫那麼多,我每幅就賣五百兩,什麼撈什子詩也不作了,飯局也不蹭了,不顯山不露水的悶聲發大財,還不行麼?”
堂堂白蓮公子,都死皮賴臉的求饒了,他還是不理人。
“你乾的事,我絕不過問。有什麼危險,我第一個跑。我跑了以後打死也不承認認識你,也不管你死活,自個每天好吃好玩,養尊處優,過幾年,娶三五個漂亮姑娘當妻,七八個美貌丫頭當妾,生一大堆大胖小子,起名叫大聞二聞三聞四聞……他們長大了問什麼要起這麼個名,我再偷偷告訴他們上面有個爹爹很喜歡很喜歡的叔,好不好?”
“你小子咒我……”
他實在忍不住,指著我哭笑不得。
我小聲不滿的嘟囔,“你不就是這麼想的麼……”
聞哥打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我立馬樂了,三寸如簧拼命的鼓,有效果。
溫暖的大手失而復得,我抓著搖了個夠,才想起正事。“對了,我在廣平,見到吏部侍郎李仲恭了,還有戶部侍郎盧度。”
“我已經知道了,”聞哥沉吟道,“他們這時候去了廣平……”
“北邊軍餉,真出了問題?”
“嗯……”聞哥陷入沉思,“盧度是有名的查賬好手,李仲恭又是周丞相的親信,他們下去,看來軍餉被動確有其事。”
我一顆心放下,吐吐舌頭,“我還以為,是你搗鼓的呢。”
頭上立刻捱了一下,“亂說,這等——”
“這等禍國殃民的事,你怎麼會做。”我呵呵笑著打斷他。
他看著我,笑得有點無奈。
“戰事緊張,還分餉不均,他們這是在搞什麼啊。”又想起來,不免埋怨。
聞哥搖頭,“這次糧草剛運過去,北狄就派了虎師豹師下來,連襲四個郡,損失很大。”
“這是冬季前最後一次劫掠了吧?”
“希望是。糧草被劫,餉銀又不見,軍心何其不穩……現在來襲,只有捱打的分。”
我有些不安,“就憑盧度他們,能查得出來嗎?”
“不知道。如果真心要查,還是能查出些眉目,只是怕……”
“賊喊捉賊?”我問。
聞哥再次搖頭,“本來我也懷疑周肅夫,可要是他自己做的事,何必派了李仲恭下去,不好交代。再說糧草運到和北狄出兵幾乎同時,不久餉銀又失竊……周肅夫雖然弄權,卻不是戀財的人,以他當今的地位,邊防開道口子,對他沒有好處。”
“可是前線的將軍怎麼做得了這件大事?他們性子粗不說,餉銀何時出運、走的路線是朝廷絕密,就算有人牽線,突然之間又哪有時間地方、人力物力穩妥分帳,私藏金銀……”我想到一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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