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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輕嘆了一聲,文臻漓緩緩上了馬車。以前無論任何時候,大王兄都會在他身邊護著他,如今走出宣金,卻是發現,人是如此難應付的。
大王兄便是每日,都是如此應對別人的麼?若是如此,那真是很勞累。
皇帝壽辰
正如文臻漓所料,從他回宮之後,就算有時華政會微服前來他的府邸,也沒有給他一個真正的答覆。或許可以說,華政是有意避而不答求和此事的。
可是,文臻漓卻只能如此的等下去,等到華政有一日會答覆他。或許,等到那一日之時,宣金可能早已覆滅。而罪魁禍首,便是這天朝的皇帝。
如果在這時候,殺了這天朝皇帝,後果又會如何?文臻漓微微蹙起眉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起這種念頭。
且,皇帝武功如此高強,他怎會是這天朝皇帝的對手。若是刺殺沒有成功,反而會將局勢逼到無可挽回的地步。所以,每一步棋,他都要很謹慎的下才是。畢竟對手是這名城府極深的天朝皇帝,並不是什麼普通人。
文臻漓拈起自己低案上的茶杯,便是輕輕抿了一口。他將自己修長白皙的手指放在琴絃之上。每當他心境亂之時,只要撫琴,他就會漸漸平靜下來。
他知曉,自己現在已經亂了,所以才會有那些胡亂的想法冒出來。所以當務之急,應該讓自己儘快的冷靜下來,才不會作出什麼傻事。
就在此時,華政驀然派人過來。華政極少派人過來通報什麼事情。在文臻漓對華政的認知下,華政大部分時候,都會親自過來。他並不是說自己有多大的面子,讓這天朝皇帝移駕到他府邸上,而是這天朝皇帝竟然如此。
而出現這種派人來通報的狀況之時,一般都是一些正式的事情,是一種君臣關係間的禮儀。文臻漓所猜的,並沒有任何的錯誤。
華政派人前來,的確便是要讓人向文臻漓通報一些事情的。
“宣金王子,我們家主子吩咐咱家過來,與王子道一事。”那宦官面上帶著些許皺紋,看上去已然是四十餘歲之人了。他伸著自己的蘭花指,輕輕的指了一下文臻漓。
文臻漓聽他如此一道,便是朝這宦官微微一作揖,道,“請公公道罷,陛下有何事要尋臻漓麼?”這宦官他入宮之時見過,正是在華政身旁服侍的李公公。
那李公公見文臻漓竟然如此作揖,急忙道,“宣金王子此舉,倒是讓小人惶恐。只是陛下特派小人來傳口諭,下月初七便是陛下壽辰,陛下到時會去翡臨苑狩獵,說是要讓宣金王子定要一同前去。”
“原是如此。臻漓明白了,便有勞公公傳話給皇上,臻漓定會前去的。”文臻漓又是朝李公公作了一揖,道。他沒有想到,華政派人來,便是與他說這件事。
不過華政如此做,也是讓他可以名正言順的一齊去翡臨苑才是。不然,那些天朝的大臣,怕是會在後面嚼舌根。只是,華政又為何要他一起去狩獵?
他文臻漓琴棋書畫雖是均由涉獵,但是唯獨這武學方面的東西,卻是接觸的少。因為自小身子便是孱弱,父皇與大王兄便是不願讓他累著,更別說是練武了。
所以若是讓他一起去狩獵場,他也只能在一旁看著。他自己有多少能力,他十分明白。只是,那些天朝皇帝叫他去的目的到底是為何,他想不明白。
其實,文臻漓將華政的一舉一動都要往復雜的地方想去,所以才會一直猜不透華政此舉到底有何意。可,華政本來就沒有任何的意思,他只是純粹的想讓文臻漓跟在自己身邊罷了。正巧也可以讓文臻漓一睹他華政武學的風采。
楚苑生知曉此事之後,便是想守在文臻漓身旁保護文臻漓。畢竟去到狩獵場,若是一個不小心,很容易會被他人誤傷。如果那天朝皇帝心懷不軌,動什麼心思,想將二王子的性命取了,隨後咬定為意外,那該如何是好?
正因為如此,楚苑生才會想要跟著文臻漓一起應邀,去翡臨苑。至少有他在身邊,他一身的武學還可以護著文臻漓的安全,不為歹人所害。
楚苑生堅持要尾隨,文臻漓勸也不聽,最後華政倒是爽朗一笑,允諾楚苑生隨著文臻漓。他知曉,這個楚苑生,可是十分擔心先生的安憂。既然這楚苑生一定要跟著,他便讓他跟著,反正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因為是華政的壽辰,而華政又是這天朝的皇帝,若是文臻漓空著手的話,怕是天朝中有人會以此事來作為話題。可文臻漓身上卻又沒有帶上很多錢財,只好寫封信,快馬加鞭趕到宣金,將天朝皇帝壽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