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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臻漓也並未在意,或許對他來說,這名宦官在身邊,比華政在身邊要輕鬆得多。
他神色清冷,雖是滿園花開,卻是不能讓他眸子的涼薄去掉一分一毫。只是,他心中也算是輕鬆許多,沒有那麼壓抑。
那宦官緊緊盯著文臻漓,生怕文臻漓會作出什麼事情來。這名郡國琴師惹出的事情,他們已經經歷過好幾次,可不敢再讓他發生什麼事情。
如果文臻漓要自盡,這名宦官估計都攔不住。只是文臻漓心有顧忌,才未再作出那般舉止。
突然耳旁響起女子的嬉笑聲,文臻漓聽到之後,便是立即想折道而行。會如此在此御花園嬉戲的,不用想,文臻漓也知道是什麼身份的人。
華政登基為華國君王十五年載,若是說沒有妃子,那是不可能的。
那名宦官也是聽到了女子的嬉笑聲,神色有幾分緊張。若是碰上這些嬪妃,不知又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他看到文臻漓竟是準備繞道而行,心下也是略略鬆了一口氣。
“誒?姐姐。你說那是何人?看身形並不是君上,如此大膽竟敢闖入御花園中。”其中聽到一名女子如此說道。
文臻漓身子瘦弱,與高大的華政一眼就能區別開來。而他身著華服,與宦官不同,自是一眼也能發覺他並不是宦官。可是御花園並不是大臣隨意能出入的,除非君上在身旁。
“此人見我等便轉身而去,必定不是什麼善類。”另一名服飾華麗的女子用她青蔥玉指覆在唇上,說道。另一名女子一聽,就是朝著文臻漓喊道,“賊人站住!”
“如此鬼鬼祟祟在御花園中,莫不是要對君上作何事來?”那女子又是接著說道。
跟在文臻漓身後的宦官心下一驚,本來是不想招惹這些娘娘,卻未想到這些娘娘竟是出言叫喚。要知道,當初那大將軍在這琴師臉上刻下“囚”字,那些隨行之人便是被如數斬盡。現在這些娘娘來招惹的話,估計自己的小命不保。
“請臻漓先生離去罷,並不用理會。”那宦官小聲的對著文臻漓說道,就算是冒犯這些娘娘,也好過這臻漓先生出了什麼事。
文臻漓輕輕瞥了那名宦官,見他神色有些緊張,知他定是心裡害怕。華政如此手段,任誰都會害怕。文臻漓微微頷首,便是繼續往前走,並不理會那女子的叫喚。
那女子見狀,便是氣惱的對著另一名女子道,“珍妃姐姐,此人竟敢目中無人,看他這般模樣,定是要作何對君上不利之事!”
那珍妃也微微蹙起眉來,隨後喚自己身後的宦官,就是讓他們上前去將文臻漓阻攔而下。
這些宦官常年都在後宮服侍這些娘娘,所以對文臻漓的身份也不甚瞭解,得到吩咐,便是立即上去將文臻漓阻攔而下,道,“娘娘們叫你們站住,你們沒有聽到麼?”
文臻漓只是清冷的望著眼前攔住他的宦官,只語不言。可是文臻漓身後的那名宦官就沒有那麼淡定了。他趕忙上前,對著攔在面前的宦官道,“這位公公,君上有事傳喚,改日再來向娘娘們賠罪。”
“讓道罷。”文臻漓涼薄的開口,並不想和這些人有過多的糾纏。可是,他雖不想,但事情卻不順著他所想的發展。
因為他臉上那被刻下的“囚”字,讓面前的宦官看得一清二楚。
“娘娘!此人乃囚徒!竟是出現在此,必定是賊人!”那名宦官用著尖細的聲音朝著一旁的娘娘們喊道。
遇故人之
“誤會,這都是誤會。”跟在文臻漓身旁的宦官想要解釋,但是文臻漓臉上的那個“囚”字比他的話語更具有說服力。就連他自己,都被劃為同夥。
御花園裡竟然有囚徒隨處走動,如何不讓這些兩名嬪妃心中緊張,急忙喚來侍衛,要將文臻漓抓起來。
只有經常跟在華政身旁的侍衛才明白文臻漓的身份,所以,這些侍衛上前來,就是一把將文臻漓制住了。那名宦官見狀,急忙想解釋,讓這些侍衛將文臻漓放開,但是就連他自己,都自身難保。
文臻漓墨色的秀髮頓時散亂下來,他俊秀的面容因為那個“囚”字,失去了光耀。只是文臻漓無所謂自己的容貌。而他如此被侍衛制住,也未作出什麼反抗的舉止。
因為是囚徒,文臻漓自然是押到了關押囚徒的地方。
文臻漓微微的抬起眸子來,望著眼前的人們。他們均是衣衫襤褸,肌膚黝黑,瘦弱不堪,顯然是被逼著做苦力,卻又吃不飽的原因。若現在正值冬季,必定會有許多人凍死於此。
見到文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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