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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明白,自己太過寵溺華政,似乎華政作甚麼,他都能原諒。只是他原諒了華政,卻不能原諒自己。
“先生……”華政輕輕喚了一聲,讓文臻漓回過神來。華政輕蹙秀眉,神色有幾分擔憂的問道,“先生是否身子不舒服?若是如此……”
文臻漓深深的望了華政一眼,隨後才緩緩搖了搖首,應道,“不妨事的,再多坐一會罷。”說罷,便是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案上。
華政湊了上去,伸手抓住文臻漓的手腕,輕聲帶著幾分請求的語氣道,“先生,政兒想吻你。”文臻漓聽到他驀然說出此話來,長睫又是微微低斂,遮住了眼眸,讓人看不清神情。
只聽文臻漓緩緩道,“你後宮嬪妃,總不能一直放置不理罷?你我是男子……”他只不過說到一半,華政卻是有幾分緊張起來。
“先生,你在氣政兒麼?政兒有了華音華律之後,便是不曾再碰過其他女子。且華音華律為雙生子……”華政一直怕文臻漓介意此事,聽文臻漓驀然道出他後宮嬪妃,就以為文臻漓氣惱了,急忙解釋道。
“傻子,我氣你這事作甚?你我均為男子,總不能……”文臻漓沒有想到華政竟然會與他解釋這般事情,頓時覺得又氣又無奈。
可是他如此說,卻讓華政一怔,他還未說完,華政就是打斷了他,詢問道,“即便政兒臨幸其他女子,先生也不氣惱?”
文臻漓沒有想到華政會問這麼一個問題,無奈回道,“我氣你作甚?”君王本就有後宮佳麗,更何況他文臻漓為男子,本就不該有這麼一層關係,與華政翻雲覆雨。
華政心中一涼,即便自己與其他女子歡愛,先生竟是不氣惱。雖然之前便知曉先生性子涼薄,卻未想到,如今先生竟是依舊未將他放在心上。
若是先生與他人在一起,自己定會氣惱,恨不得將那人殺了。先生對他終究是寵溺,而不是男女間的那種喜歡麼?如此自作多情的自己,華政不禁想要自嘲。
華政抓住文臻漓的手腕,湊上去,另一隻手則是攬住文臻漓的腰。不像方才那樣徵得文臻漓允諾,而是散發出容不得抗拒的氣勢,直接掠住文臻漓的薄唇。
“政兒是非先生不可,其他人都不行。”
“除了華音華律的母妃,政兒未曾碰過其他女子。”
“並非因為華音華律母妃生得美貌,只因這名女子容貌與先生有幾分相似。”
“臨幸此女之時,政兒腦中只有先生。”
“若不想著先生,政兒便半點意思都沒有。”
“政兒已經深陷如此,先生還要如此薄情的道,要政兒去尋那些嬪妃麼?”
華政一字一句在文臻漓的耳旁響起,他根本不讓文臻漓作出任何回應,便是叩開文臻漓的貝齒,纏繞住文臻漓的軟舌。唇齒之間,還殘留著茶香。
華政沒有半句虛假,他的確中毒已深,不是文臻漓,他對其他人都起不了共翻雲,同覆雨的念頭。若不是因為華音華律的母妃生得像文臻漓,他也不會在飲酒之後,將此女認成了先生,生下了華音華律。
性子涼薄之人,就算聽到這番話,都會怦然心動。更何況文臻漓並不是真正的薄情寡義,聽到華政這番話,他心中便也是一軟。若是說心裡不欣喜,那是騙人的。
頌之譜曲
夜晚之時,華政依舊摟著文臻漓入睡。似乎是顧慮到文臻漓的身子,這段時日他幾乎沒有作出什麼舉止來。不過,就算這樣每晚摟著文臻漓入睡,他也是極其滿足的了。
他從以前在郡國作質子之時,到先生來之前,他未曾睡過好覺。直到先生待在他身邊,讓他這般摟著入睡,他才開始睡得安穩,甚至可以說,只有先生在身旁,他才覺得安心。
清晨之時,華政便是起了。他並不能時時待在文臻漓身旁,他每日都要早朝,每日都有奏摺要批閱。他起身之後,文臻漓也是緩緩睜開了眸子。
華政察覺到之後,輕輕一笑,便是俯□,落下一吻在文臻漓的額上。只聽他道,“先生,政兒驀然想到一事忘了告知先生。”
文臻漓輕輕一抬眼眸,隨後又是緩緩的低斂下來,看上去似乎還有些倦意,不過他卻是清醒得很。他問道,“何事?”
“不知先生能否替華國譜一曲頌?政兒已經吩咐人填詞,若有先生譜曲,必是天下無雙了。”華政輕輕一笑,文臻漓在琴技上的造詣,在他心中,已經無人可比。不止是在他心中,在許多人心中亦是如此。
文臻漓微微一怔,似乎沒有想到華政竟會拜託他此事。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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