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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臻漓聽到此事後,臉色便是煞白,以身子不適,讓華音華律先回去了。
回想著華律的那番話,文臻漓腦中一片空白。思緒煩亂不已,想冷靜下來,便是撫琴。可是卻是屢屢出錯,他知曉,他心未靜,如此出錯就是說明他的心不在琴上。
“先生。”華政上完早朝歸來,見到文臻漓,心情便是莫名的好。輕輕喚了一聲之後,就是湊上前去,見文臻漓在撫琴,便是以為文臻漓定有思考那譜曲一事。
文臻漓聽見華政聲音之時,指尖微微一顫,停下撫琴,抬起眸子來,望著華政,眸子裡宛若一潭死水一般,死寂,沒有任何的波瀾。
華政並未注意到文臻漓的異樣,就是輕輕攬著文臻漓,笑道,“先生今日好興致,竟是撫琴。”文臻漓低斂著長睫,遮住了神情。只聽他緩緩道,“政兒,先生問你一事。”
“嗯?先生要問政兒何事?”華政親暱的將吻落在文臻漓的臉頰上,問道。文臻漓抬起眼簾,望著華政,“先生想見大皇子一面,可否?”
說是大皇子,自然是郡國大皇子郡柒了。華政心裡也明白文臻漓說的是誰,只是他好奇,為何先生驀然就想去見郡柒?
“先生身子還未好,再過一段時日罷?”華政現在也想不出有什麼藉口不讓文臻漓去,便是輕輕一笑,如此說道。
只見文臻漓神色一冷,反問道,“是不能見,還是見不到?”華政微微一蹙眉,“先生此話何意?”
“何意?華政,你要瞞我多久?你以為,能瞞我一生麼?!”文臻漓狠狠將華政推開,就是從華政的懷裡掙脫開來。他神情冰冷,沒有絲毫情感,宛若連舊情都淡忘了。
明明上一刻還如此親暱,現在卻是宛若仇人一般,冰冷的沒有一絲情意。
“誰告訴你的?!”華政許久未再對文臻漓發怒了,如今聽文臻漓如此言語,見文臻漓如此態度,他暴戾的性子又是復發。
他咬牙切齒著,自己明明已經下令讓那些人不許在先生面前提起此事,這些奴才,竟然敢不聽他的話了!他上前去,一把抓住文臻漓的手臂,指節青筋暴起,宛若要捏斷文臻漓的手臂一般,怒道,“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你答應過我,不殺大皇子的!”文臻漓哪裡理會華政問了什麼,他知曉華政的性子,若是說出來,華音華律必定會受到牽連。
“你不說是麼?”華政微微眯起雙眸,殺意盡顯,只聽他緩緩道,“你不說,我就先從服侍你的那些奴才們開始殺起。直到他們自己招出,到底是誰說的。”
“你瘋了麼?!與他們沒有干係!”文臻漓瞳孔猛然一縮,急忙道。華政卻是冷笑,“我便是瘋了,從我喜歡上先生,我就已經瘋了!”
他一把將文臻漓抱起,隨後就是扔在軟榻上,自己欺身而上,將文臻漓壓在身下。他眸子陰戾未散,他道,“我本不願問,你和郡柒之間,有什麼關係?竟是願意為了他求我。”
“與你無關。”文臻漓冷冷的回道。華政見他如此冰冷的模樣,便是咬牙切齒,旋即又是大笑,道,“是,對你來說,自然是與我無關。”
“我與別的女子有子嗣,你不氣惱;我去尋後宮嬪妃,你也不氣惱。你如此遷就與我,便是為了那郡柒!我無論如何撫你,你都沒有感覺,那不便是,你對我毫無情意?!”
“為了我不殺郡柒,你怕是連命都願意抵上罷?”
“我就是瘋了,才會如此期望,期望你有朝一日心裡會放著我!”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只見華政微微偏著頭,左頰上慢慢浮現了掌印。文臻漓喘著粗氣,臉色比方才更是蒼白了不少。
他狠狠的推開華政,就是起身要走,可是華政哪裡會讓他走,便是一把拉住他,又將他壓在身下。此時華政的怒紅了眸子,一言不發就是撕開文臻漓的衣衫。
文臻漓見他如此,知他是失了理性,就是掙扎的又推又打,惱怒道,“滾開!別碰我!”
華政哪裡容得文臻漓如此掙扎鬧騰,用一隻手緊緊抓住文臻漓的雙腕,壓制在文臻漓的頭上,隨後他宛若嗜血的野獸一般,俯□咬住衣衫的一角,就是狠狠一撕。
衣衫被撕開的聲音如此刺耳,華政覺得自己用一隻手壓制著文臻漓的雙手實在太麻煩,就是脫下衣衫,用衣衫將文臻漓的雙手緊緊捆綁住。
“你最好給我安分點,郡國那些廢物,我才殺了一半,你若是不安分,剩下的那些也活不成!”濃郁的威脅語氣,他猛然的將文臻漓翻身,背對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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