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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留二王子不如扣留我獲得的更多罷?”宣金大王子冷冷一笑,回道。
“啊啊,這個聽上去倒是不錯。可是,我並沒有能力決定這件事。更何況皇上道了,既然二王子會替你來當使臣,便會替你作質子,他還不如自己識趣一點,讓大家省心一些。”季秦川微微眯起雙眸,語氣帶著輕浮的味道,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你!”宣金大王子緊緊一蹙眉,神情上帶著惱意,似乎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天朝使臣殺了!若是可以,他說不定真的會動手。
可是即便感受到從宣金大王子身上透過來的隱隱殺氣,季秦川一樣無所謂。他臉上依舊勾起那抹輕浮的笑意,語氣帶著嘲諷,說道,“應還是不應,你們自己看著辦罷。我還要回去覆命,希望爾等莫要拖得太久。”
除了那些脾氣溫和,從不生氣的人受得了這季秦川的語氣,估計沒有多少人能受得了這種諷刺的口吻。而他季秦川,便是故意用這種口吻與他們言語。
他現已經將話語說白了,若是應了這條件,簽下求和協議,他便能好好的回去覆命。當然,如果宣金君上不願應了這個條件,以他季秦川對皇上的瞭解,那宣金二王子,也沒有能回到宣金的可能。而這宣金,說不定會狗急跳牆。
因為看這宣金大王子的氣勢,似乎真的不願妥協此事。
若是可以,皇上恐怕直接將宣金歸為天朝的疆域了。只是如今國庫空虛,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若不是如此,以皇上的性子,絕不會接受宣金的求和。
心若不靜
身處天朝的文臻漓,哪裡會想到華政派人隨著楚苑生去的目的是要將他作為質子留於天朝。不過就算他知曉了,也會允諾下來。若是他作為質子,能讓天朝接受求和的話,那對他來說,無妨。
或許華政真的摸透了文臻漓的性子,知曉此事就算問文臻漓,文臻漓也會允諾,索性便是不問了。但其實,就算有這個原因在內,華政也不必向文臻漓隱瞞此事。
其實華政,只不過是不想文臻漓對他有何忌憚。不知為何,本能的想要文臻漓親近自己,甚至不敢惹惱文臻漓。他總是要揣摩如何才是一個度,文臻漓所能接受的底線又是哪。
和自己的皇兄皇弟們爭奪皇位之時,華政都沒有覺得有這麼小心翼翼。並不是文臻漓的心思很難猜透,而是他不知曉如何才能討文臻漓的歡心。似乎很容易,就會觸到那條底線。
“御醫調養多日,先生覺得身子如何?”下了早朝,華政便是匆匆到文臻漓所住的偏殿來,其實一旁照顧文臻漓的宦官宮女都知曉,皇上到此處來,比任何地方都要勤快。只是誰也不敢多言,除非這條小命不想要了。
如華政所言,文臻漓的確在這偏殿之中調養了好些日子,算算這日子,苑生也應該抵達宣金了才是。而這段時日,從未踏出這偏殿半步。就連傳授華政琴藝,也是在此。
“身子好了些許,多謝陛下關懷,臻漓身子骨雖有些弱,但不至於如此嬌貴。”見華政到來,文臻漓收回自己撫在琴絃上的手,緩緩站起身來,便是要朝華政作揖。
華政哪裡用得著他如此,直接伸手去將他攔下了,道,“先生不必與我如此客氣,這殿中也未有他人,以我們幾日前所約,這些繁瑣之禮,便讓它撤了罷。”
“雖是這般道,但應有的禮數還是該行才是。”文臻漓微微搖首,唇齒輕啟,應答道。
“罷,我也執拗不過先生,先生覺得如何比較自在,便是如何做罷。”華政無奈的一笑,也就隨著文臻漓了。之後他又輕笑一聲,又說道,“先生在這殿中怕是悶壞了,要不與我到御花園散散心,覺得如何?”
“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文臻漓的確是在這偏殿之中悶壞了,華政既然說了,他自然是願意出去散散心的。他清冷的神情稍微緩了緩,讓人看上去,宛若他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溫暖而美好。
華政稍稍失了神,雖然見到文臻漓如此輕笑的神情實在很少,但每次看到之時,華政都有一種想要吻他的衝動。可卻生怕因此會被疏離,華政一直強忍著。
對著這人,華政明白,只能循序漸進,絲毫都急不得。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親近,極可能與因為簡單的一件小事而全部崩塌。若不是這人輕易就會受到驚嚇,他也不必如此。
“那便走罷。”華政收回自己的思緒,不著痕跡的牽起文臻漓的微涼的手,輕輕的一拉。文臻漓微微一怔,沒有料想到華政會牽著自己的手。他抿了抿自己淡色的薄唇,卻是默許了。
華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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