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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先生如此堅持,朕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那,朕便提個要求罷。”對於文臻漓的堅持,華政也只好無奈一笑,只能順著文臻漓了。
“請說。”文臻漓一臉正色,只聽華政緩緩回道,“先生琴藝無雙,朕還是想再與先生學琴,如何?”
文臻漓似乎是沒有想到華政竟然會提出這麼一個要求,一怔過後,卻只能唇角微翹,輕聲一笑,“陛下都如此道了,臻漓也沒有拒絕的理由罷?”
華政並沒有預料到,自己竟然會因此有幸見到文臻漓的笑顏。腦海中不知有何影像一閃而過,卻是讓他驀然覺得揪心,讓他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就好似,他已經等這個笑容,好久好久了。如今等到了之後,便是有種,想要落淚的衝動。自己覺得這個笑顏是那般的熟悉,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這個笑容是屬於自己的。
“先生……”情不自禁,便是上前了幾步,將文臻漓擁入懷中。華政只感覺有一種撕心裂肺之感,只有如此將文臻漓擁入懷中,這種疼痛感才會緩解一些。
文臻漓根本沒有想到華政竟然會突然將自己擁入懷中,本想推開,但華政身上那熟悉的味道縈繞在周圍,且,如此讓人覺得揪心的輕喚,讓他下不了手推開華政。
政兒……心裡深處,似乎有什麼聲音在回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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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朕覺得,朕與你應該赤誠相對。”華政不知又在打著什麼主意,眯起他狹長的眸子,唇角的笑意帶著幾分邪魅的味道。文臻漓輕輕一蹙眉,抬起眸子望著他,“赤誠相對?”
“先生難道不認為,只剩我倆之時,應將身段放下麼?我是已然放下了,只是先生還耿耿於懷罷了。”華政唇角依舊是那抹帶著邪氣的笑容,說道。
“陛下怎能如此胡鬧?如今臻漓也算半個天朝臣子,怎能如此以下犯上?”文臻漓輕笑的搖了搖首,很明顯不同意華政所說。其實如今與華政接觸得多了,近了,才發現,這個天朝皇帝,似乎還有一些,與外表不符的孩子氣。
“若是要這樣子道,先生也算是帝王之師了,有何不可?更何況,這只是私下如此而已,先生又何必介懷?”華政無奈一笑,覺得文臻漓倒是有些頑固不化。
覺得文臻漓會執意拒絕,華政直接不顧他的答覆是什麼,直接一拍桌案,道,“便如此說定了,先生也不必再多言。”隨後他想起什麼,又是繼續道,“怕是先生還不知我名為何,日後,私下之時,先生便喚我名就可。”
隨後他便是將自己的姓名告知文臻漓。只見文臻漓一怔,喃喃念著華政的名字,“華政……華政?”如此令人熟悉,似乎在許久前,一個讓他痛心疾首之人,喚的便是這名。
不知為何,眸中竟是有晶瑩簌簌而落。溼熱的水滴掉落在手背之上,讓他猛然回過神來。急忙抬手拭去自己眼角的淚水,站起身來,道,“臻漓失態了,請容臻漓先行告退。”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驀然落淚,明明並未發生何事,只是聽到了這個名字罷了。自己竟是如此失態的,直接在這天朝皇帝的面前落淚。
華政未曾想到自己竟然會看到文臻漓如此模樣,見文臻漓轉身要走,便是急忙伸手一把將他拉住,想也未想,就是直接擁入懷裡。
前一段時日,他也曾情不自禁的摟住文臻漓,雖文臻漓從那以後似乎又有些防備,這兩日好不容易才緩和了一些。但,他卻還是不能看文臻漓就此離去。
自己對文臻漓的執念越來越深,這段時日,夜晚之時,總會夢見文臻漓。那是並未發生過的事情,卻又好似真實存在。在夢中,文臻漓便是教他撫琴,輕喚他為政兒。本是清冷的眸子裡,滿滿的寵溺,時而會主動將他擁入懷中。
不知自己為何會有如此夢境,就好似的確發生過一般。可是夢醒之後,他很明白,那一切只不過是夢境罷了。
或許,或許前世之時,他便思慕先生,而這情愫,帶到今生。要不然,也不會總有那熟悉之感,與那每晚,宛若真實的夢境。
留於質子
要說那送書信的兩人,一路上都沒有得過安生。若說是水火不容,倒也不算是。因為只有楚苑生單方不滿,那常年在暗處守護華政的暗衛,倒是不願意理會。
或許是楚苑生對於華政的怨氣太大,卻又無處可發洩,便是尋上了這與他同行的暗衛季秦川。可季秦川向來不願過多理會楚苑生,畢竟他和楚苑生,不是一句不合便爭吵,而是句句不合。幾乎每句話都要吵一次。
“請楚將軍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