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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溺,讓他根本沒辦法保持理智。而文臻漓的薄唇,帶著清香的甜,更是讓人慾罷不能。
文臻漓根本沒有想到事態會如此發展,他用衣袂輕輕擦拭著自己的雙唇,回想起方才的情景,卻又是不禁羞紅的雙頰。
其實,也沒有那麼令人討厭。
必會迷失
文臻漓對於發生了那樣的事,更加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面對華政。可是卻又因為那件事,讓他更加的在意華政。若是華政突然到這偏殿來,他以什麼神情面對華政?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狀況?文臻漓不明白。只見他輕輕的抿了抿自己淡色的薄唇,讓自己紊亂的心跳慢慢平靜下來,他只要還是和以往一樣,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罷。
不然,他們兩個人會陷入很尷尬的境地。
華政似乎也不知該如何面對這樣的情況,並沒有追上來,連一句解釋的話語都沒有。文臻漓只能往好的方面想去,或許華政也沒有想到自己會作出這般舉止罷?
越想這件事,文臻漓的心情就越難平復,因此他必須讓自己轉移注意力,不讓自己老是想起那個場景。只要一想起來,他雙頰就不禁染上一抹霞紅。
這個夜,文臻漓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清晨之時,他洗漱了一番,正襟危坐在桌案旁,白皙的手雖放在琴絃上,但他卻無心撫琴。清冷的眸子時不時望向那殿門,似乎在等待什麼人一般。但是他的神情卻又有些緊張。
可是,那人卻始終未來,已過了早朝時間,卻還是未見到那人的身影。以往只要是早朝時間一過,他便會立即過來的。今日未見他過來,或許是因為昨日之事,讓他不願過來罷?
文臻漓微微低斂著長睫,心想這也是應該的,發生那樣的事情,沒有人能如往常一樣,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罷?就連他文臻漓都做不到。
大約過了午膳的時間,文臻漓覺得也有些許累了,正打算小憩一會,卻是有人將殿門緩緩推開了。文臻漓微微一怔,不知道是何人,是否有何事才會如此直接推開他的殿門。不過一般沒有誰敢如此,不得他的允諾就推門而進。
來者墨色的長髮有些溼漉,外頭並未下雨,看來是剛沐浴過。那秀髮緊貼著臉頰上的肌膚,看模樣,似乎匆忙就到此處來了。
“陛下……”文臻漓一怔之後,回過神來,急忙就是向華政行禮。華政一見文臻漓又是要行禮,急忙就是上前去扶住文臻漓,“先生又忘了我們之間相約之事。”
文臻漓心裡一直暗示自己要與平日一般,抿了抿自己的薄唇,聲音卻是清冷的說道,“臻漓行禮已為習慣,陛下莫要介懷。”他頓了頓,又是輕聲的說道,“臻漓還以為,陛下今日不會來了。”
華政一聽,心中莫名的一欣喜,自以為文臻漓或許有那麼一些,對他有好感罷?因此他便是詢問道,“先生莫不是緊張我?”說著,他抓住了文臻漓的手腕。
“並……並不是如此。是陛下說過,每日會來學琴,臻漓才會如此以為。”文臻漓心中有些慌亂,急忙從華政的手心掙脫開來。
華政見狀,便是上前一步,又將文臻漓的手腕抓住。他微微眯起狹長的眸子,神情似乎有隱隱的不悅,“先生為何如此?昨日發生之事,先生打算就此當做沒發生麼?先生當華政不過是和先生開玩笑麼?!”
文臻漓一怔,華政如此直白的說出那件事來,且還是質問的口吻,讓文臻漓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他回過神來之後,唇齒輕啟,“那你又是何意?”
既然不是有意的戲弄於他,那又是何意?
華政一聽文臻漓竟然還如此反問他,二話不說便是直接將文臻漓拉了過來,隨後又覆上了文臻漓冰涼的薄唇。他怎麼可能會戲弄於先生?他一直都想如此做,卻又怕先生會因此疏遠他,他才一直隱忍著。
文臻漓哪裡想到華政竟然又再度吻了他,而且這一次,華政比上一次更加熱烈,舌尖探入到最深處,讓他覺得自己幾乎要窒息。
待他幾乎喘不上氣之時,華政才緩緩將他放開。只見華政俊眉輕蹙,宛若黑夜一般深邃的眸子透著幾分凜冽,眉間的英氣盡顯。只聽他詢問道,“如此,先生還以為是戲弄麼?”
“胡鬧!”文臻漓雙頰已然紅透了,或許因華政一直對他尊敬有加,他一時之間忘記了華政的身份,眸子染上一抹惱怒,用力的將華政的手甩開。
“我與先生道過了,並不是胡鬧。”華政卻是一臉嚴肅的神情,真的不像是在於文臻漓說笑。可這叫文臻漓如何相信?相信這個天朝皇帝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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