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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急切的樣子。玄玄一慌,“你你你……你該不會是噎到了吧?”
姚捕頭艱難地吞下獅子頭,喘著氣問:“這菜是誰做的?!”
師父筷子往飯碗裡一戳,眼一瞪:“我師弟明方做的,怎麼,你不滿意?”
姚捕頭給師父一瞪,居然也是一愣,轉頭看看師叔,忙堆起笑臉:“不不不,我是說啊,師叔手藝真不賴,簡直跟御膳房一個味兒了!改天我想跟師叔討教討教,不知師叔可願不吝賜教?”
師叔也不看他,只笑道:“若光是說廚藝,我倒是不在意。倒不想姚捕頭也有這種興趣。”
“好說好說。如今我看師叔這風姿也非人間凡品,不知能否有幸與師叔結交?”
師叔皺了皺眉,“怎麼姚捕頭忽然對我感興趣了?”
“地窖裡的酒也是師叔的吧?我看見裡邊有幾罈女兒紅,好像是當年京裡左丞相千金出嫁時散的,可真是巧了,我找這酒找了十幾年啦!”
“不知道,人家送的,我並不曾在意過。”
姚捕頭還欲開囗,忽然被玄玄拉了一把:“你今天是來給爺侍寢的,你勾搭我師叔是想做什麼?”
姚捕頭衝他笑笑,忽然喊了一聲:“景文?”
所有人都一臉疑惑地看向他,連一玄都忍不住瞧了他一眼,唯獨師叔連動都沒動一下,依舊舉著個小酒杯慢慢嘬著。
姚捕頭盯著師叔簡直是雙目發光:“真有意思,師叔,你說有沒有一種人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因為做得太到位了反而不合情理?”
師叔依舊一動不動,甚至有一滴酒從嘴角溢位來滑落他的下巴他都沒反應。師父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搖了他一下。在眾人訝異的目光中師叔居然就這樣軟軟地向師父身上倒了下去。
“明、明方?!你醉了?開什麼玩笑?!”
姚捕頭也傻眼了。師叔分明就是滿臉通紅目光迷離的一副醉樣。他雖和氣平日裡卻是同一玄一般總要端著些,此時居然磕在師父身上傻笑:“明端,你怎麼都不長肉,硌得我疼……你多吃點肉,補一補,以後就,就不硌得疼了……”
師父一張臉紅得要滴出血來,手在師叔身上比劃了半天才小心翼翼扶穩他,結結巴巴道:“我我我帶他回房去你們繼續……”
玄玄盯著他看了兩眼,忽然似有所得:“師父!別給徒兒丟臉!”
師父手一抖,不知戳到哪兒了師叔忍不住扯著師父彎下腰直笑,把師父嚇得差點給他扔在地上不管了。
“這頓飯吃得,當真別緻。”一玄扔了筷子,指指玄玄:“你收拾桌子。”
玄玄瞟一眼姚捕頭:“一會兒你收拾桌子。”
姚捕頭從懷裡掏出一包松子糖放到三玄面前:“一會兒你收拾桌子,這些就歸你。”
三玄收了糖,歡快地應了。玄玄打鼻孔裡哼了一聲,也扔了筷子,端了一小碟炸年糕。“姓姚的,來伺候我吧。”
姚捕頭跟只狗似的樂呵呵隨他去了。三玄搖搖頭,老氣橫秋地嘆道:“愚蠢的人們啊。”摸出那包松子糖笑眯眯瞧著。
玄玄領著姚捕頭進了屋,往坐床上一倚,炸年糕往旁邊小几上一放,“來,先伺候爺吃飽了,一會兒爺自然餵飽你。”
姚捕頭笑笑,關上房門捱到玄玄身邊靠著,端過年糕喂他。玄玄愜意得很,吃了年糕還要在姚捕頭手指上嘬兩下。姚捕頭笑他:“你這是挑逗我呢?”
“沒有的事,你手指頭上沾了糖,好吃。”
“嗯,手上沾得不算多。”姚捕頭自已也吃了塊炸年糕,灑在年糕上的糖沾了滿嘴,“來,嚐嚐這個。”說著就俯下身去含住玄玄下唇。玄玄也不客氣,張囗就吮他嘴上的糖,不一會兒就對著啃得難捨難分,較著勁地要往對方嘴裡探進去。糾纏了一會兒,玄玄猛地推開姚捕頭,喝道:“呔!你是來伺候爺的,你怎麼能跟爺較勁!你得順著爺!”
姚捕頭擦擦嘴,好聲好氣問:“行,我錯了,你說怎麼辦?”
“重來!你得順著我。”
“行,你起開。”姚捕頭把玄玄拉起來,自己坐下,頭一仰眼一閉,“來,我順著你。”
玄玄舔舔嘴唇,雙手往他肩上一撐,俯下身。不行,這人太高,才能親到他索骨的位置。提起一條腿往床沿一跪,還是不行,過了。玄玄鬱卒,索性甩開衣裳下襬爬到他身上一坐,就卡在他小腹上騎穩了。姚捕頭皺著眉哼了一聲,嘴一張,玄玄立馬低頭啃上去。這次人倒是乖得很,不僅順著他,還舔著他舌尖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