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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就在陛□邊做個長隨吧。”雲修儒思付道“杭總管與王爺之事,暫時不忙告知陛下,待日後再說吧。”想到此,也微笑道:“他救的是奴婢,怎好讓陛下出面替我致謝?”慧錦帝覺得有些頭疼,點頭道:“罷了罷了,你愛怎樣便怎樣吧。我還懶得費力不討好呢。”說著,偷偷兒向駱緹使了個眼色道:“你且睡會兒,我出去轉轉。”眾人忙跪安恭送他出去。
慧錦帝走到帳外道:“等回去了,你親自去王叔府上打賞他。至於那郤知縣嘛,守真的話很是在理,就依他吧。”說罷,又吩咐駱緹去把夏氏兄弟叫來,自己徑往轅門外走去。沒走出十步遠,猛地一回頭,對跟在身後的十幾個侍衛低聲喝道:“不許再跟過來!”眾人見他面呈薄怒,只得立在原地不敢動。眼巴巴的望著他揹著手走出了猿門,相視一眼,悄悄兒的跟了上去。
少時,夏氏兄弟趕到。慧錦帝要與他們比試拳腳。夏桑林年長,行事頗為穩重。一面用眼神喝止住小弟,一面再三的推辭。慧錦帝拍了拍夏桑植的肩道:“想是你哥哥怕了,不知你還敢來嗎?”夏桑植不服氣的道:“為什麼不敢?只是拳腳無情,倘若臣一時失手,誤傷了龍體,還請陛下寬恕。”慧錦帝見激將成功,立時眉開眼笑道:“若是傷了,只怪自己學藝不精,卻怨得誰來?我只怕你要哭鼻子呢!”夏桑植雙眼微微一眯,退後一步道:“就請陛下出招吧?”夏桑林見已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只得忐忑不安地在一旁觀戰。一會兒擔心兄弟失手闖下大禍,一會兒又擔心慧錦帝傷了他。正自心如油煎,那邊君臣二人已過了二十餘招。
眾衛士走到近處觀戰,悄聲議論著。若不是陛下對敵經驗不足,早勝了。這個小公子別看長的秀氣,卻是臂力過人,下盤尤為穩健。正看得熱鬧,忽見夏桑植伸手鎖住了慧錦帝的咽喉。慧錦帝哈哈一笑道:“你果然了得,我這一次認輸了。”說罷,挽了他的手對夏桑林道:“時辰不早了,你們兄弟陪我用膳吧?”夏氏兄弟忙謝了恩,隨他一到回營。
近晚飯時,廉松風才回來。雲修儒見他面色不悅,問他為了何事?廉松風說,郤知縣要
49、第 49 章 。。。
將自己庶出的幼女,送與雲修儒做女兒。他那小妾在後堂得了訊息,顧不得拋頭露面,跑到前院抓著自己苦苦哀求,放了她女兒。郤知縣見他壞了自己的好事,上前便是兩巴掌。若不是自己出言喝止,不定鬧得如何的不堪了。雲修儒心裡一急,捂著嘴猛咳了一聲,喘了口氣道:“你一走,她們母女豈不要遭罪嗎?”廉松風餵了他一口水,無奈的道:“可有什麼法子?他們畢竟是夫妻,我一個外人如何管得?興許,過幾日氣消了便沒事了。”雲修儒長嘆一聲道:“我只可憐那孩子。”廉松風搖頭道:“各安天命吧。”兩人一時相對無語,只聽得炭火燒得輕微的噼啪作響。
次日,廉松風負了雲修儒,親到杭士傑處致謝。見他傷雖好了,卻留下了殘疾。行動時微微有些發跛,不由替他惋惜一番。杭士傑對廉松風極為敬重,笑談些舊時之事,很是愉快。雲修儒見他二人相談甚歡,明顯覺得,這位杭總管對自己一直懷有不滿,甚至是敵意。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只得靜靜的陪坐在一旁。
約一個時辰後,二人才告辭出來。
夏至無比陶醉的道:“真真的一對璧人!”杭士傑哼了一聲道:“可惜了廉掌印,這般的一個英雄,竟找他……”夏至低頭咕噥一句道:“酸納!”杭士傑一記眼刀斬將過來,嚇得他撒腿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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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 50 章 。。。
慧錦四年三月初三日,大軍如期搬師回朝。而這一日既是女兒節,又是雲娃的生日。雲修儒躺在鋪得厚厚的馬車上,微闔著眼,像是睡著了。柳春來在一旁,分明看見他眼角滑落的一顆珠淚。自從雲娃走後這些年,每逢節日,女兒的生辰,那一回不是暗自飲淚。自己倒是每次必勸,可勸來勸去,最終還是主僕二人相擁而泣。
柳春來輕輕推了他一下道:“爺,小的這幾日總算是想明白一件事。”雲修儒知他故意逗自己說話,懨懨的道:“何事?”柳春來道:“便是那位杭總管啊。”雲修儒睜開眼,疑惑的望著他。柳春來湊近些道:“當日,王爺在百聖殿向爺求親,朝廷內外早傳得沸沸揚揚,杭總管豈有不?”鼻子裡哼了一聲道:“他這是在吃醋了!”雲修儒聽得一皺眉,嗔道:“小孩子家,懂得些什麼?”柳春來很有些不服氣得道:“小的今年塊十七了,什麼不懂?”雲修儒見他仰著下巴,挺著胸脯兒,惱火的在他腿上拍了一下道:“正經東西不好好兒學,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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