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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定了定神道:“他能攔得住你?”駱智遠急道:“我不會動手的,師兄只管放心吧。”廉松風擺了擺手,提口氣扳鞍上馬。駱智遠無法也只得上了馬,一行人徑往雅府而來。
家人將他們請進上房待茶。鄒管家陪著他們說話兒,一面遣人往裡頭送信。當聽得雲娃吃醉了酒,駱智遠立時變臉道:“他一個小孩子家,如何竟讓她沾酒了?”猛然間想起父親的話,伸手來抓鄒管家的手腕兒,一面喝道:“你與我頭前帶路。”鄒管家不動聲色的往旁一閃,駱智遠早料到了,那手猶如毒蛇出洞的一般,順著他的胳膊遊竄而上。五指做鷹爪狀,毫不留情的向他肩頭抓落。鄒管家堪堪躲過,往後急退幾步道:“你便是宮中的官兒又如何?豈有無故出手傷人之理?若再得寸進尺,莫怪我不留情面!”駱智遠嘿嘿的冷笑兩聲道:“這是什麼所在呀?小小的一個管事,如此的深藏不露,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說罷欺身而上。廉松風喝了聲住手,擋在他二人中間。
此時,四周聚集了二三十個家丁,冷冷的望著廉松風兄弟蓄勢待發。周氏急匆匆趕來,向著他二人微微一福道:“我們爺請大老爺,三老爺進去。”廉松風點點頭,拉了駱智遠一同往內宅去了。
室內燭火通明,雅竹懷裡的雲娃已沉沉睡去。見她兄妹這般親密,廉松風不禁皺起了眉頭。駱智遠怒道:“你們做什麼了?”雅竹掃他一眼道:“我道是哪個,原來是你。你看不見嗎?”駱智遠咬牙道:“這是兄妹之間該有的舉動嗎?我看你簡直的衣冠禽獸!”雅竹衝他蔑視的一笑道:“衣冠禽獸用自己的腦子想別人,可不就這樣嗎。”駱緹罵了聲找死,便要動手。廉松風抓了他的手喝道:“你休要造次。”回頭對雅竹道:“雅公子,方才言語有失尚請見諒。我這裡倒有一言相勸。你二人既是兄妹,便該尊做兄妹的本份。似這等太過親密之舉止,難免惹人誤會,遭人非議。我也知道,雅公子並無邪念,這些只是幼時養成的習慣罷了。不過,你們皆已長大成人,還是改改方好。免得落人口實,授人把柄,公子須知人言可畏呀。”駱智遠重重的哼了聲道:“什麼‘幼時養成的習慣’,分明便是個偽君子!”雅竹朝外喝道:“來人,與我將他打出去!”
立時,費關情領著幾個人進來,方要“請”駱智遠出去,卻聽見雲娃悶悶的咕噥了一句道:“吵什麼,睡覺呢……”駱智遠氣得不輕,指著她對廉松風道:“你聽聽,她倒睡得著呢。”廉松風拍了他一下,對雅竹道:“夜已深,我這便帶她回去了。”雅竹對他倒有幾分尊敬,點點頭,輕輕拍著懷裡的人道:“寶寶快醒醒,你伯伯來接你了。”雲娃此刻醉得厲害,打鼻子裡哼哼了幾聲,再不肯動了。雅竹又柔聲道:“寶寶聽話,你爹爹來了,若再不起來,他便要惱了。”這話倒也管用,雲娃揉著眼睛坐起來,轉過身望了廉松風一眼,身子一軟,直撲下地去。廉松風雙手向前一抄,將她接在懷中。雲娃陡然之間,換了一個更為寬闊的地方依靠,眯著雙眼,在廉松風的胸膛上蹭了蹭,舒服的哼哼了一聲,再沒了動靜。
廉松風雖把她當做女兒看待,畢竟是個妙齡的女子。再加上夏日衣衫單薄,她又是這般姿態。四周還有十幾雙眼睛看著,不禁面上早紅了。忙喚了周氏過來,要將雲娃遞給她。豈料好說歹說,雲娃只死死的貼在廉松風懷裡,半分也不願意動。再若勸時,她便煩躁的嚶嚶哭起來。掙扎間,腳上的繡鞋被她踢落在地。雅竹實在看不下去了,喝退了周氏,一面將鞋撿起來與她穿好道:“他便如你女兒一般,哪有這許多避諱?伯父是個心胸磊落之人,還怕別人議論不成?”駱智遠挖苦道:“你當人人都似你這等別有用心嗎?”雅竹瞪著他道:“我話還沒講完了。不像有些人,自己心術不正,一肚子下流不堪的勾當,看什麼人都跟他自己一般。”駱智遠呵呵的冷笑道:“好一張利嘴。究竟是誰心術不正?誰下流不堪?你一個年輕男子,成天與她……與她摟摟抱抱,像什麼樣子?今日又將她灌醉,你是何居心?”
不等周氏為其辯解,雅竹便衝到他跟前失態的吼道:“你們一個個兒都說我與她怎麼樣。我……我……我同你一樣,你做不來的事,我也做不來……”此話一出,室內一片死靜,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他看。雅竹此刻心下一片慌亂,方才的口不擇言讓他後悔莫及,背過身去直叫費關情送客。駱智遠聽得有些發矇,倒忘了答話,只得默默跟在廉松風身後出去了。
在駱智遠與費關情的協助下,廉松風抱著雲娃好容易上了馬。因此時自己手腳疲軟,她又睡得不太安份,只得將腰帶把她與自己綁在一起。雖已是三更時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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