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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到達時,他低聲說道:“別擔心,我以後都和你在一起,生死不離。”
蕭段握著冷月瀾的手驀地收緊,彷彿掌心裡的是他畢生所求的珍寶,怎麼也不肯放鬆。
到了坐騎旁,蕭段先把冷月瀾扶上馬,隨即右手輕按馬背,縱身一躍便穩穩落在馬背上,他抱住冷月瀾的腰,說道:“走吧!”
冷月瀾回眸一笑,俐落地揮馬鞭,輕吒一聲,在一片慟哭聲中策馬揚塵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舉案齊眉
自石磐關一戰之後,南岐國內大亂,白錦一脈已斷,眾臣經過多日商議,決定為怡王昭雪,更讓怡王之子白慕棋繼位。
白慕棋剛登大位便果斷放棄了赤渙故地全境,併發皇榜廢除赤渙族民的奴藉,更下令各城若遇歸鄉的赤渙族民必須放行,若有赤渙族民不願歸鄉,仍可留在南岐國土,一切待遇如南岐百姓。
經過石磐關一戰,南岐傷亡慘重,從此轉攻為守。白慕棋放棄赤渙全境後,立刻派使者給赤渙和北辰議和,並承認赤渙國號。
至此,赤渙正式復國,蕭月魄榮登九重,封蕭段為淨王、朱逢時為太傅,兼任丞相。
蕭段很清楚南岐雖然國內大亂,但畢竟國土遼闊,人丁旺盛,以赤渙國目前的兵力是不可能鯨吞南岐的,而北辰這兩年經過內憂外患,同樣國內空虛,若硬要出戰,只怕兩敗俱傷。西豐國雖然看似來勢洶洶,卻一直在虛張聲勢,只想享漁翁之利。
蕭段和朱逢時商議之後,也有意和談。幾方使者來來回回了幾趟,最後議定在三國邊境進行和談。為表誠意,白慕棋決定親自赴邊境和議,雖然群臣激烈反對,但白慕棋曾和蕭段、冷月瀾有交情,更對冷月瀾有救命之恩,他相信自己是最合適的議和人選。最終,白慕棋力排眾議,趕赴邊境。
赤渙國的議和使者是蕭段,而北辰的使者則是冷月瀾。當他們三人在南岐的別館對桌而坐時,頓時有種滄海桑田的感覺。
由於南岐不厚道在先,因此白慕棋在和談時表現得特別謙遜,更向北辰和赤渙賠償了許多銀兩和珍品。
如今赤渙族已報了仇,也復了國,他們無意鯨吞南岐,事情發展至此,已是最滿意的結果,因此蕭段表現出足夠的議和誠意。
而北辰也需要休養生息,無意再戰,而且白慕棋對冷月瀾有救命之恩,為人又光明磊落,若南岐由他御宇,三國之間定能有數十年安寧。不管為公為私,冷月瀾都不會刻意為難。他這場和談,南岐沒有割讓寸土,但賠償了許多金銀財寶,並承諾在蕭段和冷月瀾有生之年,南岐絕不入侵赤渙和北辰的國土。
這個承諾事後讓許多人納悶,這畢竟是國與國之間的和談,白慕棋卻不許諾承平年限,而是承諾在蕭段和冷月瀾有生之年絕不入侵,萬一他們早逝,豈非節外生枝?
只有蕭段和冷月瀾明白,白慕棋這是為了保他們餘生的平安,避免將來發生兔死狗烹之禍。
談定之後,他們三人把酒言歡,漸漸喝得微醺。白慕棋端起酒杯來到冷月瀾面前,一雙眼眸盈滿深情:“阿瀾,我敬你一杯。”
如今的白慕棋身穿絳紗袍,腰繫金龍紋玉圭,莊嚴肅穆,英氣迫人,已不復當日的儒雅書生模樣。然而,他望著冷月瀾的眼神卻一如當日,從未變過。
剛才和談之時,白慕棋一直以朕自稱,對冷月瀾敬稱為熙王。但如今,國事已定,他在冷月瀾面前並非南岐國君,而是當初那個為愛痴狂的白慕棋。
冷月瀾見狀,立刻起身端起酒杯與白慕棋相碰,說道:“願天下永太平。”
蕭段因為白慕棋的眼神而不爽,但白慕棋的身份畢竟有別當日,他只得勉強按捺下來,靜觀其變。
白慕棋仰頭飲盡杯中之物,之後他又以各種藉口敬了幾杯酒,目光一直粘在冷月瀾身上,欲默欲語。
冷月瀾只當沒發現他的異狀,他敬酒便喝,但行止之間帶著疏離。
待到酒闌席散,眼看著冷月瀾與蕭段並肩走出大殿,白慕棋終於忍不住追了過去,對冷月瀾說道:“阿瀾,我有話想私下和你說。”
蕭段聞言,瞪了白慕棋一眼,額角的青筋隱約可見。雖然他對白慕棋的印象不錯,但再大度的男人也無法容忍別人覬覦自己的愛人。
冷月瀾向蕭段投去安撫的一眼,低聲說道:“你先在外面等我。”
蕭段縱然不情願,但卻沒辦法,他只得冷哼一聲,氣憤地走向大殿。
冷月瀾把目光轉回來,溫和一笑,說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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