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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芋頭的。”劉天賜紅著眼睛使勁點頭。
“天天還沒抓到壞人,壞人跑到了很遠的地方。天天想和芋頭在一起,可是天天必須抓到壞人之後才能和芋頭在一起,不然壞人會傷害芋頭。”擦掉劉天賜滑下的眼淚,尉天拉出劉天賜的荷包,把一個更小的金色荷包放進去,“芋頭,這是天天的頭髮,芋頭要保管好。有天天的頭髮,天天就永遠都是芋頭的。天天和芋頭保證,天天抓到壞人後就立刻來找芋頭。”
“不走,不走。”把荷包小心的收到衣襟裡,劉天賜抱著尉天哭起來,“壞人,壞。”都是壞人,才讓他離開天天。
“芋頭每天都好好睡覺,好好吃飯,不哭,天天就能早些抓到壞人,來找芋頭。”一下下吻著劉天賜的頭頂,劉天賜的臉,尉天最後聞著劉天賜身上的橘子香。懷裡的人小聲地哭著,卻點了點頭,接受了天天去抓壞人的這件事。
“天天,等。”劉天賜揉著淚溼的眼睛,仰頭吻上尉天的嘴,“天天,快。”快點回來,他會等,等天天回來。
“芋頭不哭。”在退開之後,尉天又一次深吻上劉天賜。劉天賜也抱著尉天主動探尋尉天的唇,尉天的味道。
“芋頭不會忘了天天,是不是?”劉天賜的淚讓尉天心疼,更多的卻是對未來的希望。
“不忘不忘。”劉天賜拍拍胸口,荷包的位置,“天天,等,等。”擦掉淚,劉天賜祈求地看著尉天,黑黑的鹿眼帶著保證,“芋頭,乖,天天,快,快,等,芋頭,等。”他會聽話,然後等著尉天抓到壞人回來。
“芋頭不會再哭?”尉天摸著劉天賜瘦下去的臉,感受那不再容軟的下巴,異常心疼。
“不哭不哭。”劉天賜立刻把溼溼的眼睛擦乾,大聲保證。
“芋頭會多多吃飯?”尉天又摸上劉天賜瘦了的腰身,肉肉的小肚子不在了,能摸到骨頭,尉天更加的難過和自責。
“不氣不氣,”劉天賜把頭靠在尉天的肩上,在他脖子上蹭,“吃吃,多多。”貼近尉天,劉天賜要記著天天的身體和溫暖。
“芋頭會多多睡覺?”這次摸上小手,能被自己抱住的小手骨節分明,沒有過去那麼軟那麼暖,尉天收掌。劉天賜的手指伸進尉天的指間,與他交握。
“睡睡。”劉天賜擠進尉天的衣領內,想把自己壓到尉天身體裡。“天天,等,快快。”快些回來,他會等。
“好,芋頭要等天天,天天很快會回來找芋頭。”拂上劉天賜的睡穴,尉天抱緊昏睡過去的劉天賜,在他臉上印下一吻,“芋頭,別忘了天天。”把劉天賜放到床上,給他蓋上被子,最後再看了他一眼,尉天起身離開。
外面,白桑韻在劉淮燁和藍闕陽的陪伴下看著尉天消失的方向,嘆息:“傻孩子。”
“桑韻,這是他選擇的路。只要不傷害芋頭,他要如何都與我們無關。”劉淮燁毫不同情地說,惹來白桑韻更深的嘆息。
“桑韻,趁現在天好,我們準備走吧。”藍闕陽摟著白桑韻回屋,三人坐在床邊看著在夢中叫天天的劉天賜。
“希望我的決定是正確的。”白桑韻愧疚地說,兒子對尉天如此依賴,可他不能保證兒子是否會永遠依賴,就像對那個泥娃娃。
“桑韻,今後無論是尉天還是芋頭,都會感激你的。”把顯得傷心的白桑韻摟進懷中,藍闕陽道,“桑韻,不要再自責了。小芋頭有你的‘七星滴紅’,他會幸福的。”
“嗯,”白桑韻深深看了眼熟睡的兒子,開口,“淮燁,闕陽,我們去行宮吧,過幾日就走。”
“聽你的。”兩人異口同聲。
白桑韻對著熟睡中的兒子說:芋頭,可千萬不要忘了你的天天。
劫緣:第二十九章
“尉天!你真的放棄我小皇叔了?”劉離衝進屋裡焦急地問收拾行禮的尉天,一旁的李江眼圈泛紅,因受傷而面色蠟黃的衣惜擔心地看著沈默不語的尉天。
“尉天,你說話呀,你真的決定放棄了?”皇上不急急太監的劉離恨恨地跺著腳,她以為大皇爺爺會答應,沒想到大皇爺爺不僅沒同意,尉天更是放棄了。劉離委屈極了,哽咽地說:“憑什麼小皇叔就不能有喜歡的人?憑什麼小皇叔就不能被人愛?”
“公主,”尉天開口,“謝謝你。”
“別叫我公主!你說,你為什麼放棄小皇叔?你也認為小皇叔是痴兒嗎?”劉離質問。
“他不是痴兒。”尉天猛然扭過身,不讓別人看到他的表情,“我愛他,不會放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