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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香宮”也確實從未出席過。而今日,“伶香宮”不僅來了,來的還是“伶香宮”的宮主衣惜。宮主都是這般模樣,可以相見“伶香宮”中的男子會是何模樣。不過照此看來,“伶香宮”並不簡單。
“鄒盟主,你若要打擂,出招便是。衣惜今日可是專程為了尉樓主而來的。”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尉天。而衣惜更是向尉天拋了個媚眼,所有人的目光有疑惑變成明瞭。
尉天把劉天賜交給張嬤嬤,提著衣襬跳上了擂臺。鄒吳根本來不及攔,尉天就出手了,招招劍氣衝衣惜的命門而去。
劫緣:第十五章
尉天面若冰霜,手上無劍,卻似有幾十把劍在手。衣惜的臉上依然是輕佻魅惑的笑,身形閃躲間卻隱隱透著狼狽。尉天的劍氣劃破了衣惜的紅衣,衣惜水袖一甩,跳起,喊道:“尉樓主,何以如此急色?你想看,衣惜脫了衣裳便是。衣惜對尉樓主可是喜歡的緊吶。”
指風撲面而來,衣惜險險一朵,他的脖子上多了道口子。劉天賜在場,尉天並沒下狠手,只用了五成的功力。衣惜雖然掛了彩,可臉色卻絲毫未變。這短短的一段打鬥,卻叫觀看的人心中喝彩。這才是真正的比試。
可有個人卻心焦難耐,用力掙脫開捂在他眼睛上的手,劉天賜焦急地大叫:“天天……天天……”掰著張嬤嬤困在腰上的另一隻手,劉天賜眼裡聚了淚。
尉天渾身似把劍刺向衣惜,衣惜袖子一擋,瞬間幾塊紅布漫天飛舞。尉天的身形向後一退,轉眼間,劉天賜到了他懷裡。
“天天……不氣……不氣……”劉天賜快速地拍打尉天的胸口,然後扭頭看向臺上佇立在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紅衣男子。紅衣男子的衣裳破了好幾處,卻讓他更顯得嫵媚。
尉天摟著劉天賜轉身欲走,結果劉天賜卻拉著尉天不動,從尉天懷裡掙出來走向擂臺。
“芋頭。”尉天上前抱回劉天賜,劉天賜仰頭小聲喊了聲“天天”,眼裡是祈求,尉天雙眼微眯了下,拉著劉天賜走過去,場邊的人自動讓道。紅衣眼中出現興味,坐下來,姿態魅人的看著尉天及走進的劉天賜。
劉離抬手勾了一下,周圍她和劉天賜的影衛做好了準備。
劉天賜走到衣惜跟前仰頭仔細瞧著他,大眼中帶著剛才的水汽,沒了笑的臉顯得楚楚可憐,卻是萬分的堅強,讓衣惜嘴角的媚笑收了回去。
場上靜悄悄的,此時的氣氛說不出的異常。一個腦子有點不中用的小公子和“伶香宮”的宮主“大眼瞪鳳眼”的互看著。尉天宣告般地摟著那小公子的腰。此時場上沒人說話,等著看那小公子要做什麼,還有這衣惜究竟是何來意。
足足看了一盞茶的功夫,劉天賜揉揉自己酸困的眼睛,伸手踮起腳尖摸向衣惜的脖子。衣惜在劉天賜的手碰到他時,身子輕微顫了下,尉天的手一緊,把劉天賜向後拉了半步。
劉天賜的指頭上有血,他又走上前衝著衣惜的脖子吹氣。“呼呼……不疼……不疼……”
衣惜先是愣了下,然後“哈哈”笑起來,對尉天道:“尉樓主好眼光啊……”然後伸手拉住劉天賜的手,湊近媚眼挑起,“你叫小芋頭是吧……不如今後跟我吧。我可比你的‘天天’疼人吶。”
尉天把劉天賜猛得收進懷裡,揮掉衣惜的手,面無表情的臉上透出股殺意。
劉天賜眨眨眼睛,很緩慢很用力的搖了兩下頭,解下脖子上的荷包,還有他不離身用來裝零嘴的小布包一起遞給衣惜。尉天雙眼大睜,一閃而逝的痛楚快地無人捕捉到。身後劉離和張嬤嬤驚叫出聲,那可是劉天賜的寶貝,從不輕易給人的。
衣惜瞧出了端倪,絲毫不怕尉天的殺意,接過,當著尉天的面聞了聞,道:“真香。”然後又哈哈笑起來。
劉天賜見衣惜接受了,放鬆的籲口氣,深深笑起來,這一笑到叫衣惜愣住了。然後他馬上神態一變,如大哥哥般疼寵地開口:“小芋頭……跟衣惜哥哥走吧。”
劉天賜卻又是大力搖頭,把尉天的手費力的揣到懷裡,稚嫩而清脆的聲音響起:“小賜兒……不是芋頭……芋頭……天天……”這讓人糊塗的話,尉天卻是聽懂了,這芋頭的名只能他來叫。尉天眼中的殺氣瞬間消失,古井無波的眼眸出現波紋。
“嗯?”衣惜沒聽明白,卻見劉天賜指著他手上的東西道,“換,不要……天天……芋頭的。”又是很用力地點了下腦袋,劉天賜揣著尉天的手要走。
“等等。”衣惜跳下擂臺,走到劉天賜身邊疑惑地問:“你拿這個……和我換他?”指向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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