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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劉天賜不停摸胸口。
劉惜賜和白忻澈不明白劉天賜到底說什麼沒有了,坐在一旁一直未吭聲的劉饕拿出一塊玉佩,道:“小皇叔,是不是要這個?”
劉天賜抬頭看去,立刻不哭了,伸手拿過來寶貝地握在手裡,虛弱地笑起來:“天天,天天。”
“饕兒?”白忻澈問。
“那是尉天的。”劉饕閉上眼,淡淡地回到。
見兒子生氣了,白忻澈看看劉惜賜,然後掏出劉天賜衣襟內又回來的荷包:“芋頭,把你的寶貝放進來吧。”劉天賜趕忙放進去,收緊荷包,拍拍。然後從三哥懷裡爬出來,爬到劉饕跟前,無力的雙手抱住侄子:“饕兒,好。”
劉饕把劉天賜抱進自己懷裡,睜開雙眸:“小皇叔,睡吧,饕兒陪你睡。”
揉揉眼睛,劉天賜凝視劉饕的雙眸,吹了幾口氣,小聲道:“饕兒,不氣。”
劉饕的嘴角微微上揚,美麗的面容立刻顯得柔和不少。劉天賜見狀深深一笑,放心地垂眼,在天天的陪伴下,緩緩睡去。
“饕兒,你小皇叔吉人天相,會沒事的,你別自責。”劉惜賜開口。
“嗯。”劉饕似乎困了,又閉上眼睛。
劉惜賜疼愛地摸摸侄子的頭,心中嘆息。
馬車緩慢地向京城前進,而此時,皇宮卻已經瀰漫上一層濃濃的低沈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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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緣:第二十五章
卯時,京城城門外,幾輛明黃的馬車停在城門口。眾官員極為安靜地站在幾人的身後,屏息凝神地瞅著前方的官道,猜測這回倒黴的會有多少人。
皇帝劉韻崢、太皇劉淮燁、闕王藍闕陽、離王離堯及養子離殤,在看到前方出現一隊人馬後,紛紛有些緊張地看向站在最中間的那名白髮男子。
馬車停了下來,不等車上的人下來,白髮男子就掙脫兩人的臂彎,急奔過去。
掀開車簾,看到裡面的人後,白髮男子沈靜的面容浮現心疼。車內的人搖搖晃晃地爬過來,趴在他的身上,白髮男子緊緊抱住懷中的麼兒。
“爹爹……”見到最喜歡的爹爹,劉天賜抱著不鬆手,黯淡的大眼是見到爹爹的委屈。
“芋頭,跟爹爹回家。”白桑韻見到兒子後,雙眼立刻紅了,心口的疼痛讓他的臉變得蒼白。
“桑韻,來,把芋頭交給我。”劉淮燁把兒子從白桑韻懷裡接過來,對叫著父皇的人,輕聲道,“芋頭,父皇抱你。回家了,回家了,芋頭不怕。”
藍闕陽扶著白桑韻不停地安撫他,在劉淮燁抱著劉天賜上車後,白桑韻轉身看向下車後就低頭站在那裡的劉饕和劉離。
“饕兒,離兒,別自責,你們已經做得很好了。”把孫子孫女攬進懷裡,白桑韻深吸了幾口氣,對兒子道:“韻崢、韻嶸、惜賜,不許責罰他們。芋頭的事,誰都不怪。”要怪也該怪他。
“爹,上車吧。芋頭在等著你呢。”劉韻崢開口,白桑韻放開孩子,咳了幾聲被藍闕陽帶上了車。三位老人家和劉天賜離開後,劉韻崢帶著白忻澈登入車時,對太子道:“饕兒,到你太皇爺爺面前反省三日。”說罷,隨即下令回宮,藍韻嶸也上馬走了。
“離兒,你也去。”劉惜賜拉著離堯道。沒有人為兩個孩子求情,這頓罰無論如何是逃不掉的。
待人全部離開後,一名躲在遠處的男子不捨得看著馬車消失的地方:“芋頭……”他的芋頭竟然瘦了那麼多,都是他的錯。
……
宮中無人敢喧譁,甚至連大聲說話的都沒有,走路都是極為小聲,尤其是在白桑韻的宮殿“養合宮”周圍。劉天賜歡歡喜喜的出宮,卻是飽受驚嚇和病痛折磨地回來。多年來靜心禮佛的白桑韻已經甚少有情緒上的大起大落,但見到麼子後,他許多年未曾疼過的胸口讓他疼地喘不過氣來。
“爹爹,不疼,不疼。”劉天賜抱著爹爹小口吹氣,他的臉色比爹爹的臉色還差,原本圓潤的身子在半個多月不見退的高熱中瘦得幾乎能摸到骨頭。
白桑韻剋制著眼中的溼氣,拍著兒子道:“爹爹不疼。芋頭,跟爹爹講講,外頭好玩嗎?”
“嗯。‘影盜’,‘睡林子’,‘果子’,‘天天’……”劉天賜開始給爹爹講他遇到的趣事,“爹爹,天天……芋頭的。”再和爹爹分享下自己的寶貝。
見兒子的眼中出現了光彩,白桑韻放低聲音道:“好,天天是芋頭的。那芋頭告訴爹爹,‘影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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