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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不喜歡喝藥的劉天賜卻死活不肯喝藥。
“芋頭乖,芋頭最乖。”
“芋頭,這藥不苦,澈哥哥放了蜂糖,芋頭嘗一嘗。”
“苦……不喝,不喝……咳咳咳……”
“芋頭要聽話,芋頭不是答應爹爹要聽話的嗎?芋頭不喝藥就不會好,喉嚨不好就不能出去,不能進宮看寶寶。”
“苦……”
“芋頭乖,父皇嘗過了,一點兒都不苦。”
“芋頭最勇敢,芋頭先把藥喝了,父王一會兒帶芋頭去飛飛。”
“苦……”
“芋頭,不喝藥大哥要吃芋頭啦。”
“不吃不吃……苦……”
一屋子的人使出渾身解數哄小祖宗喝藥,雖然劉天賜已經當了九年的爹爹了,雖然他今年已經快二十有六了,但這些對他來說都沒用,永遠都是孩子的他只知道藥很苦。
“小皇叔不想進宮和寶兒玩藏藏嗎?小皇叔不喝藥就不能和寶兒玩藏藏了。”劉饕也耐下心來勸說,隨後趕來的劉惜賜和藍韻嶸也加入了勸說的隊伍。而我們的劉天賜卻是捂住嘴不停搖頭,他聞到了藥藥的苦苦。
怎麼哄都沒用,尉天下了狠心,伸出手:“爹,您把藥給我。”白桑韻把藥碗遞給了他。
一口把藥汁灌進自己的嘴裡,尉天抬起劉天賜的下巴,拉下他的手,撬開他的嘴低頭吻了上去。
“嗚嗚……”
藥汁進入嘴裡的劉天賜的腦袋被尉天死死地按住了,喂他的是天天,他只掙扎了一下就停了動作,鹿眼卻因為委屈而泛紅了。有少量的藥汁順著他的嘴角流出,白桑韻立刻擦去。
當尉天確定劉天賜把藥汁全部嚥下後他才退開,結果劉天賜當即就大哭了起來。尉天抱著他輕拍,放低聲音說:“天天壞,可天天不能看著芋頭疼。”
他抓起劉天賜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上抽,劉天賜用力抽出手哭著抱住尉天:“天天不打……咳咳……不打,芋頭……”
“好,天天不打,芋頭不哭。芋頭乖,喝了藥就不痛了。天天陪芋頭一起喝藥,陪芋頭一起苦苦,一起痛痛。”
“不喝,不苦苦,不痛痛……咳咳咳……”不是因為委屈而哭,而是因為心疼了。
白忻澈往劉天賜的嘴裡塞了顆蜜餞,哄道:“芋頭吃甜甜,不苦了,不苦了。”
“天天……”仰頭,要把嘴裡的甜甜給天天。
白忻澈立刻把蜜餞遞過去,尉天拿起一顆放進嘴裡,擦著劉天賜的眼淚說:“天天也不苦了,天天和芋頭一起甜。”
“天天……不苦苦……不痛痛……”劉天賜的哭聲小了,抱緊了尉天。
白桑韻趁機道:“芋頭不想天天和你一起苦,就要自己喝藥,不然天天就得和芋頭一起苦。”
在天天和苦苦之間,劉天賜很容易的就做出了選擇。他重重地點了兩下腦袋,聲音因為喉嚨而格外沙啞地說:“芋頭乖,芋頭苦苦,天天不苦苦。”
“好,芋頭真乖,芋頭最勇敢。”白桑韻等人頓時放下了一顆心,只要劉天賜能乖乖喝藥,嗓子不幾日就會好。
看著依偎在尉天懷裡的小皇叔,看著小皇叔對尉天毫不保留的情愛,劉饕突然對尉天生出了一股莫名的羨慕。這世上會不會有一個人像小皇叔對尉天那樣全心全意毫無保留地愛他。然後他又看了眼皇爺爺、看了眼爹爹和父皇及父王,他想馬上回東宮抱抱他的寶兒。
喝了藥的劉天賜又哭了半天,最終在尉天的輕搖中睡著了。他一睡著白桑韻就小聲道:“帶芋頭進宮吧,他在宮裡我們才能放心。”
尉天回道:“芋頭剛剛哭得出汗了,等他的汗落了我抱他出來。”
“好。”
接下來就是準備回宮的事了。外面風很大,今年的京城冬天比以往都冷。考慮到白桑韻的身子,劉淮燁和藍闕陽先陪他回了宮。劉韻崢也跟著回去了,御書房裡還候著一撥大臣。然後尉天又勸走了藍韻嶸,年底了,韻坊會有很多要忙的事,帶芋頭進宮他一個人便成。
白忻澈和劉饕留了下來,白忻澈是終究不放心,要跟著;劉饕是要確定小皇叔的病情是否嚴重,這樣他才好跟寶兒說小皇叔生病的事。結果劉天賜的汗落了之後肚子痛了起來,太醫開的藥起了效果。等劉天賜的肚子終於好受點了,也已經過了吃中飯的時間。白忻澈和劉饕便索性留下來吃了中飯,然後在劉天賜又睡著後,和尉天一起帶他進了宮。
劫緣出書番外四:母子連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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