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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又被堵了,衣惜不敢掙扎,然後他的腿被人分開,一根蠻橫的肉棍就著他菊蕊中之前殘留的潤滑又刺入了他的體內。
“你,是,畜生嗎!要死了,還唔……”
“放,啊……血,唔嗯……”
“月行啊啊啊……不……”
“給我……啊哈……出唔……”
斷斷續續的叫駡;最後變成了單調的“嗯嗯啊啊”,根本不在乎胸口的傷,月行雲一遍遍地在衣惜的體內一逞自己的獸慾。當天上太陽的位置明顯換了一個地方時,衣惜才被人抱進了浴桶內做最後的清理。
“傷……”
“死不了。”
看一眼已經不出血的胸口,月行雲熟練地為衣惜做了清洗,然後擦乾兩人上了床。頭腦發暈的衣惜躺在月行雲的懷裡為今天的事而無措,這樣的月行雲令他糊塗。
“跟我回去。”
“……”
“以前年少輕狂時說的話為何一直要念念不忘。我不想再拴著你,我想回家的時候看到你和烈兒在家。”
“……”
“你不能因為我曾經喜歡過某個人就拒絕相信我說的話。我和劉饕太像了,可做朋友,做對手,但永遠做不了夫妻。”
“……”
“你若還不信,就把我心掏出來看。”
“……我對你那玩意兒不感興趣。”
“回去吧,烈兒快一歲了,我要給他過週歲。”
“你,曾想殺我。”
“我都是說說,見到你我只想上你。”
眨掉眼裡的溼潤,衣惜沉默了半晌後沙啞地說:“伶香宮怎麼辦?我兩年多沒回去了。”
“交給旁人,要不散了。”
“……”
衣惜吸了幾口氣,睜開仍帶著溼潤的眼睛問:“你剛才餵我吃的是什麼藥?”
月行雲沒有隱瞞:“生子藥。”
衣惜的身子猛地一震:“生子藥?!你從哪兒弄的!”
“劉離。”
“……!”
“除了孩子,我不知道什麼能拴住你。”
衣惜的心窩瞬間發緊,他張張嘴,過了半天,他出聲:“烈兒呢。”
“在隔壁屋睡覺。”
衣惜的呼吸停滯了片刻,“你,不是為了,孩子?”
“烈兒的那顆藥劉離給我的時候我就知道。”
“……我不是,替身?”
皺眉:“你和劉饕毫無相似之處。”
“你說過……永不踏入京城的。”京城,是這人的傷心地。
不耐:“都說了是年少輕狂時的氣話。”
“那為何……每次你來找我都是……”
“我有慾望自然要做,我絕不憋著。”解釋完,月行雲抿抿嘴,“你睡著的時候會讓我以為你是喜歡我的,但你醒來卻會推開我,所以你醒來之前我就走。”
衣惜的身子又是一震,然後伸手抱住了月行雲,呼吸不穩地說:“回去吧,這次要把烈兒的滿月酒和百日宴一同補上。”
“衣惜。”
“……”
“成親吧。”
“我不戴紅蓋頭。”
“隨你。”
“好,成親吧,我跑累了。”
身子突然被人壓在了身下,衣惜又看到了一隻發情中的野獸。這一次他沒有掙扎,而是主動吻上了對方:“我原諒你了。”
月行雲的回答是絕對不憋著。
※
八個月後,尉天收到了月行雲的一封信,看完後他走到正逗寶兒玩耍的劉天賜身邊,說:“芋頭,衣惜哥哥要有第二個寶寶了,邀請我們去給寶寶過滿月。”孩子還未出生,但考慮到路上要花的時間,月行雲提前送出了滿月帖。
“寶寶?”劉天賜的鹿眼立刻圓圓的,他最喜歡寶寶了。
“我們收拾收拾就準備走吧。”
“寶寶,寶寶,走走。”
劉天賜伸手就去抱兒子,要帶著自己的寶寶一起去看新寶寶。
“小皇叔,”劉饕攔下了劉天賜的手抱起了尉寶兒,“寶兒我看著,你和尉天去吧。”
“饕兒?”劉天賜的腦袋瓜裡滿是糊塗,“寶寶,去去。”他和寶寶一起。
劉饕抱緊尉寶兒後退了兩步:“小皇叔,路途遙遠,寶兒會受不住的。”來回怎麼也要兩個多月,他絕對不能忍受那麼久見不到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