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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有點興趣:“怪不得清持最近總覺寢食難安,原來是患了心病而不自知,大王若是知道這其中的玄妙之處,請一定要告知以實情,清持深感王恩浩蕩。”
王但笑不語,他轉開話題:“清持,你在宮中可住得習慣?”
習不習慣?你來之前,我幾乎所有時間都只能在此地消磨。
“王大概忘記了,清持現在住在相國府。”我說。
“相國府?”王皺了皺眉:“啊是,司馬卿近來可好?”
我怎麼知道他好不好,司馬燕玲是個大忙人,在宮中或會有緣見得上幾面,在相國府內若非得令傳詔,要看他一眼還真比登天還難。
“多謝大王關心,司馬大人一切安然無恙。”我說。
“清持,雖說你與司馬自小便已相識,感情非淺,但你現在身任官品一位,還住在這相國府內有點於禮不合,本王決定賜你宅邸,明日馬上動工興建,在此之前,你先行住在宮中,閒時也可陪本王說說話,如何?”
難道可以說不?我自然只有謝過這王者多此一舉的恩典。
來時空無一物,去時也空無一物。
我走的那天,司馬燕玲站相國府門前,環抱著雙手。
我深深地看他一眼,我們相對無言。王派遣而來的馬車就停在外面,一切準備就緒。
“清持,你總有辦法。”司馬燕玲說,他在微笑。
“是,我要走了。”我也微笑:“這是第幾次?”
司馬燕玲眼內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慘痛顏色,他的笑容變得僵硬。轉過頭去,他說:
“不送,保重。”
我也轉身登上馬車,不作留戀。
車子向前啟動,回過頭去的時候剛好看見司馬燕玲的背影揚長而去,我們各奔東西,背道而馳。
天空一片灰濛,輕輕的雨絲飄散,地面慢慢化成一面鏡,令人無所循形。
我坐在轎中,眼前的景物一片模糊不清。
總有一次,會成為結束。
司馬燕玲也知道,所以他使自己變得決絕。
雨一直沒有停,過了宮門,我下了轎,步行回正殿。
漫天的雨幕擾亂了我的視線,我一直找不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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