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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從帶領,直奔相國府了。
轎子直接進了府內,婉兒站在堂前,似等候多時。
我自然認得這當日侍俸我的丫頭,她向我恭敬地行禮,然後對我說:趙大人請這邊行。
我隨她走進一間佈置寬敞明亮的房間,我正奇怪,司馬燕玲召我前來,自己卻遲遲不見蹤影,不知在打什麼主意。我轉過身去,剛想向婉兒問個清楚,誰曉得那一直站在身邊的人兒卻早已退出了房間,而且我正看見有人把房門關上,還在清脆地在外面上了鎖。的23ce1851341ec1fa9e0c259d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境況著實嚇了一跳,我慌忙把門外的人叫住:“你們這樣是在幹什麼?你們相國大人呢?”
婉兒在外面向我欠了欠身,她說:“相爺只吩咐婉兒,請趙大人留在這裡,其它的我們下人也不得而知。”
聽她這樣說我更是火冒三丈:“司馬燕玲人在何處?叫他來見我!”
婉兒十分為難:“相爺正有要事在身,恐怕不能來見趙大人。不過婉兒會代趙大人傳達此意。”
“婉兒丫頭,你好大的膽子!”我對婉兒嚴詞厲色:“你可知我是何人,竟敢對我無禮!”
婉兒也並不驚慌:“一切只憑相爺意思行事,婉兒也不想冒犯趙大人。請趙大人見諒。”
根本沒有人理會我的叫罵,婉兒說:“趙大人有什麼事都可吩咐我們下人去辦,但請不要離開這裡。”
能不能離開此際也由不得我決定,我被軟禁了,情況再明顯不過。
外面的人全部都是一丘之貉,早有預謀。只是我怎也想不通,司馬燕玲把我關起來又是何等用意。
隱約中,只覺有不好的預感快要應驗。
22我連續數日被關在屋中,門外始終有下人看守。我有什麼要求,他們也辦得妥當,我依然受到禮遇。我感到十分煩燥,我失蹤數日,朝中定有事情發生。司馬燕玲一直不出現,我安靜地坐在屋內,靜觀其變。
晚上,我聽見門外有聲響。我不看來人也知道,這個時候正是婉兒送飯來的時間。
婉兒這丫頭定是知道不少事情,我要好好想個辦法套套她的話。
我聽到盤子被放下的聲音,然後那人慢慢地靠近,抬起手來輕撫我的長髮。
這人不是婉兒,我渾身一凜,身體僵直。
他低下頭來,氣息就在耳邊,我想站起來推開他,那人似知道我的心思,馬上把我按坐在原地。
“清持,你在等誰?”司馬燕玲在我耳邊低低地問。
我轉過頭去,終於看見他的表情。這個人很陌生,他笑得令人膽戰心驚。
“我以為你這一輩子都不敢再來見我。”我冷冷地說。
司馬燕玲曖昧地一笑,他坐下來,擺開案席。
這種時候我哪裡還有吃飯喝酒的興致,我只想扯著面前的人,把一切問個清楚。
“清持,來,敬你一杯。”司馬燕玲向我遞過酒來。我不敢相信這個人還可以這般氣定神閒,我隨手一揚,把他握在手中的酒杯掃到地上。
酒灑了一地,杯子在地上來回轉動,室內溫度驟降,氣氛緊張。
“司馬燕玲你到底想怎樣?”我單刀直入,咄咄逼人。
司馬燕玲並不正面回答我。他說:“清持,你總是這樣,這種脾氣也該改一改了。”
面前的人不文又不火,但我的耐性卻被磨得殆盡,我衝過去一手抓著他的衣服:“司馬燕玲!你少在那裡跟我胡扯!你到底想幹什麼?!”
司馬燕玲冷靜地掙開我的雙手,他轉過身去,平靜地說:
“清持,你死了這條心吧,你等的人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我呆在原地,一時間無法理解他說的是什麼。
“清持,”司馬燕玲輕輕地笑了笑:“你的大王已被敵軍所俘,他太自負,所以才會受盡折磨。”
我的心一寒,渾身顫抖:“司馬燕玲,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司馬燕玲不屑:“就是這個意思。”
“你的王已死,清持。”司馬燕玲有點神經質,他目光閃爍:“你失去所有依靠。”
我跌倒在地,不能置信。司馬燕玲高居臨下,繼續對我說:“清持,朝庭已經換下所有旗號,下一任的王者,是我。”
是我。司馬燕玲搖晃著神志不清的我,一遍又一遍地對我說:清持,我才是你可以選擇的人!
這一次,你已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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