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太深,無法理解大家的世界。
然後有一天,司馬燕玲對我說:“清持,你要不要跟我來?”
“去哪裡?”我問。
“外面。”司馬燕玲指一指圍牆。
“不行。”
“為什麼不行?”
“師傅不會允許的。”
“我們半個時辰就回來,他不會發現。”
是嗎?我有點猶豫,但已經被動搖。
從那一天起,司馬燕玲著手改變我的生活。開始的時候只是半個時辰,然後是一個時辰,再下來是一個半時辰。
清持,跟我來。司馬燕玲對我說。於是,我便跟了去。他教我我所不知道的一切。包括對一個人的感情。
清持,清持……那個少年不停地呼喚。
我在夜晚與他在圍牆邊偷偷見面,越來越放肆。
“清持,我要進宮了。”司馬燕玲說。
“是嗎?那你還會不會來?”我問。
司馬燕玲低下頭去。的
“不要緊,”我說:“好好努力,獲取功名。”
司馬燕玲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天之後,他沒有再來過。
冬去夏來,眨眼間,已是數度春秋。
廟內開始熱鬧起來,數年一度的祭天大奠,是族人的重要儀式。
司祭的人們各自繁忙,我被安排在特別的房間裡,不能隨意離開。我望著窗外的人來來去去,沒有人會對這邊多看一眼。我安分地等在裡面,直到祭奠的前一夜,師傅帶著滿身酒氣闖了進來。
“清持清持,”他意亂情迷地對我招手:“快過來這裡。”
我被他的失態嚇了一跳,明天就是祭天大奠,師傅歷年都是專司神職的祭師,此時應該正在廟中淨身齋戒才是,何以三更半夜還在外流連?師傅見我站在那裡,於是搖搖晃晃地向我走過來,我看著他含糊不清的眼神,警覺地向後退。
“清持,不要怕。”師傅步步進逼,表情詭異。
本能令我感到危機快要發生。我退到門邊,還沒來得及開啟,師傅已經一手把我攔住,拖了回去。我被面前的人緊抓雙手,進退不得。
我驚恐起來,不知如何是好。根本沒有時間去細想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師傅已經把我推倒在床上,他一邊撕扯開我的衣服,一邊低下頭來胡亂地吻我。
“清持,為師是在救你,”師傅說得有點語無倫次:“只要替你破了戒,你便無需成為祭品……”
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只覺得十分恐怖。我伸手阻止,卻敵不過壓倒在身上的人。
“不要!不要!”我失聲叫了起來。但我的反抗只令施虐者更加瘋狂,他紅了眼,象要徹底把我撕碎一般。我拼命抵抗,喊叫得聲音嘶啞,但惡夢卻沒有停止。
漫長的夜晚,漫長的痛苦,也似永遠不會停止。
最後我哭了。師傅緊緊地把我抱在懷中,他對我說:“清持,不要傷心,我不過是逼不得已。”
清持,總有一天,你會離開我。師傅說。但你不會忘記我。
我這樣對你,是因為我不希望被忘記。
是的,不會忘記,這一個人,我會恨他一輩子。
祭奠場面混亂不堪,我只想毀滅這裡的一切。
儀式結束的時候,有人出現在高臺之下。
我與他目光相接,恍如隔世。
司馬燕玲仰起頭來注視著我,不說一句話。
所有的委屈得到平反,這其中的時光被完全抽空,他似從來不曾離開過。
司馬燕玲對我說:清持,一切已經結束。
跟我走。他說:清持,你並不屬於這裡。
我對他扯了扯嘴角,神志恍惚地笑了起來。
走?走到哪裡去?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他們不會放手。
清持,如今我已貴為一國之相,除非他們立心要與朝庭作對。現在就算我要剷平靈廟,也沒有人敢攔我。
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我不知道司馬燕玲原來已變得如此厲害。
司馬燕玲高抬貴手,把我救出生天。
現在的司馬燕玲不再是當日相遇默默無名的莽撞少年,他所見的趙清持也不如當初一身清白。
今日不比昨日。
我被迎進相國府。生活從此極盡奢華。
無論我有什麼要求,司馬燕玲都滿足我,而且安排得絲毫不差。
我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