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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了白玉粥危險的情緒,簡萬舞擔心開口。
“……”白玉粥並沒有回答他,只是依舊沉默的跟著彌天。
“粥!”見白玉粥沒有反應,簡萬舞加重了語氣喊了一聲。
“萬舞,你別煩我。我現在不想說任何話。”白玉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你覺得彌天那滅情,真的可以去信嗎?”簡萬舞看著白玉粥這樣子,搖頭說道。
“我沒有全信。”白玉粥語氣沒有什麼波動的說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會觀察了之後再下定論。”
聞言,簡萬舞皺起了眉,抬頭看了一眼彌天的身影,有種非常不好的感覺,遲疑的問道:“你……會殺了她。”
“……”聞言,白玉粥只是靜靜的看了一眼簡萬舞,眼裡沒有任何感情。
“……粥……”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束縛正從四面八方向自己湧來,似乎想要把自己困圍住,簡萬舞有了前所未有的不安。
“從現在開始,任何事,我都不允許你插手。”就像他的眼神一樣,白玉粥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
“……!”聞言,簡萬舞吃驚的想要喊白玉粥的名字,可張了張口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發出任何聲音,焦急的想要去拉白玉粥,可是四周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無形的牆,將自己困住。他只能看得見聽得見,卻說不出做不了。
“!!!”奮力的拍打著四周無形的牆,像是在抗議白玉粥的行為。
白玉粥只是靜靜的看了一眼,毫無意義掙扎著的簡萬舞,什麼表情也沒有的轉身離去。
看著白玉粥離去,簡萬舞著急的拼命拍打著那道無形的牆,可以最後只能無能為的看著白玉粥離自己原來越遠,直到自己周圍陷入一片黑暗。
【現在,連看也看不到了……】簡萬舞放棄掙扎的靠在牆上滑坐到地上,【粥,沒想到你這次的決心如此堅定。】簡萬舞苦笑了一下,臉上充滿了擔憂。
……
“萬舞和小粥,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兩人為什麼會在同一個身體裡嗎?”在白玉粥被帶回煙雨山莊半年後的某天,頭牌將他帶到書房問道。
“不知道。”白玉粥說道,簡萬舞搖了搖頭。
“那……能告訴我,你們誰是先在存在的那個嗎?”頭牌轉念想了一想說道。
“嗯。是我。是小粥。”兩句話沒有停頓的前後說出,不過,頭牌還是聽出了兩個聲音的細微差別。
“嗯,很好。”頭牌點了點頭微笑的說道,“現在你們聽我說。你們……”
頭牌將自己半年來所查到的有關資料梳理之後,向年幼的兩人娓娓道來……
一席話下來,白玉粥和簡萬舞兩人懂了大部分,卻又沒完全懂。頭牌也不急,只是依舊溫和的對兩人說,自己以後會對他們加以訓練,希望他們能好好配合。年幼的白玉粥和簡萬舞對頭牌有著絕對的信賴,於是,並沒有多想的便答應了下來。
此後幾年時間裡,每年頭牌都會帶著白玉粥去西王母國,跟他一起在邪教待上兩個月之後又回到煙雨山莊。沒有人知道他們去幹什麼,只是知道他們去了西域一帶,鴇爺也並沒有對頭牌的行為多過問什麼。知道事情具體情況的,除了白玉粥跟頭牌外,還有當時在邪教執位的教主,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頭牌就這樣帶著白玉粥沒隱瞞也沒坦白的每年去一次西域,一直持續到馭南樓開業才結束……
“粥,從今天開始,平時就由你主控著你們兩人的身體。萬舞你記住,不到情不得已的情況,你絕對不可以將自己暴露。知道了麼?”馭南樓開業前天,頭牌私底下對白玉粥和簡萬舞吩咐道。
“嗯,我們知道。”兩人沒有任何反對的回答。
“還有一件事……”頭牌目不轉睛的看著白玉粥說道,“萬舞,你……要隨時做好被粥……”
“頭牌您的意思我懂。”還未等頭牌說完,簡萬舞出聲回道,“您放心吧,到時萬舞絕對不會做任何反抗的。”
聞言,頭牌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伸手輕輕拍了拍簡萬舞的頭:“那不是徹底消失,你別怕。”
“嗯。”
……
【既然你決心如此,那我便不會反抗你。粥……】想起了以前有關的事,簡萬舞完全安靜的靠在了牆邊,低垂著眼,無聲無息的緘默著。
一路上除了鎖鏈牽動的聲音和奴隸們爬地的摩擦聲以外,一切都悄然無聲,就連幾人的腳步聲也輕的幾不可聞。
“到了。”不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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