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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便靜靜的吻上了劉莫的唇,輕柔的如同呼吸。
劉莫低著頭,
“這些話大可不必說,有些事情是命中註定。四年前我不給自己留一絲餘地,是我犯賤,四年後我再給你留一絲餘地,就是對不起四年前的鬼谷醫師,更對不起四年後的劉莫,人可以犯賤,但不能對不起自己。這些話,想必我不說你也知道,無論鬼谷醫師還是劉莫,都不是死纏爛打的人,更不是對不起自己的人。”
楚江再親了他一口,
“我知道,但我還是不會放手。”
劉莫露出嘲諷的笑,
“世事無常,四年前的事不會再次重演麼?”
楚江認真地看著他,
“同樣的事,四年前的楚江做得出,四年後的鄭玄英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
說罷,他把劉莫死死的抱進懷裡,紫紅色的藥水沾染了他白色的衣衫,像凝結著的血,
“劉莫,你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四年我是怎樣度過的。”
劉莫被動的被他抱著,不掙扎、不迎合,彷彿被死死摟住的不是自己,他平淡的說,
“無論你怎樣度過,都與劉莫無關。”
楚江輕笑出聲,
“是與劉莫無關,我自己種出的苦果,我自己會用後半生一點一點的品嚐。”
羊脂玉在藥水裡浸泡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顏色漸漸發黑,過了不到一個時辰,原本潔白無瑕的上等養殖與已經完全的變成了黑紅的顏色,楚江把它們一一拽出藥水,放到一旁備好的銅盆裡,被浸滿了寒毒的羊脂玉剛放到銅盆裡片刻,銅盆壁上就已上了一層冰霜,而劉莫所在的木桶裡的藥水,卻恢復了原來嬌嫩帶著紅光的顏色,原本還有些沉底的珊瑚髓也已經完全溶解了。
楚江看了看月亮,判斷了時辰,說道,
“你體內的寒毒已經排除乾淨,但玉冰心經陰寒的內力還在。珊瑚髓已經進入你的體內,只怕一會就要改體換質,會很疼,你忍一忍。我會陪著你。”
劉莫說道,
“不用你陪,我自己可以。”
劉莫現下全靠這藥水的熱量抵禦玉冰心經的內力,出了這桶,一切便前功盡棄。楚江在灶裡添了把柴,溫柔說道,
“我知道你可以,只是我想陪著,你現下也趕不走我。”
這人何時變得這麼無恥了,劉莫皺著眉頭,閉上眼,索性不去看他。
漸漸地,疼的感覺上來了,那是一種由骨子裡向外延綿的疼,好像把全部內臟一點點的絞碎,再一點點的重塑。劉莫感覺每一次呼吸都是疼的,已經完全對外界沒了感覺。尤其是小腹,彷彿腸子都已經被攪爛了,融成血肉,還在不停的翻滾。劉莫的額頭上滾落下黃豆粒大小的汗珠,一顆顆打在水面上。微紅的藥水被劉莫不停抖動的身體牽帶出陣陣波紋。
面對在極度痛苦中的劉莫,楚江無能為力,他只能,抱住劉莫的身體,防止他因疼痛落入水中。
痛苦的折磨一直持續到天色微亮,楚江懷裡的劉莫,忽然挺直了身體,力氣大的楚江幾乎抱不住,隨即大吸了一口氣,身體像軟泥一樣滑落下來,昏了過去。
楚江將他從藥水中抱出來,放到一旁早已準備好的錦布上,擦乾了他的身體,有用棉被抱得緊緊的,帶著他去了臥房。
作者有話要說:儘管沒人看,但是為了看的親們,我會堅持下去,絕對不坑╭(╯3╰)╮
☆、過渡章
楚江將他從藥水中抱出來,放到一旁早已準備好的錦布上,擦乾了他的身體,有用棉被抱得緊緊的,帶著他去了臥房。整夜侯在門後的林風立刻進屋,熄滅了灶火,抬著大桶要將桶裡的水倒掉。桶裡的水在劉莫從水中出去不到一刻,就變得渾濁不堪,隱隱的帶著腥臭,甚至還凝成了許多小小的硬塊,林風依照唐傾城的吩咐,將水倒到事先挖好的大坑裡,用土填滿,又將大桶燒掉。方才回去。
唐傾城吱呀一聲推開了門,揉著蓬鬆的睡眼對著正照料著劉莫的楚江說道,
“九王爺辛苦,昨晚過得怎麼樣?”
劉莫正昏昏沉沉的睡者,睡得很不安穩,似乎還在昨晚極度的痛中不能自拔,楚江正一點點的擦拭著劉莫睡夢中留下的汗水,再沒有了裝大俠的心思,甚至顯得有些陰沉,他對著一臉聊侃唐傾城冷聲說道,
“今天我懶得跟你做什麼唐門門主是個天真無邪的少年的遊戲,出去。”
唐傾城露出譏諷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