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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道唐門難入,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只是那堵著洞口的毒蟲,已經要了不知多少人的性命了。”
胡清想起了埋在密密麻麻的蟲子下的白骨,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唐傾城看在眼裡,笑著說,“胡宗主,楚公子是否給了你一顆藥丸讓你含著才讓你進洞?”
“是。”胡清回答。
“非唐門中人,至中午陽氣正盛時,含著那藥丸,便可平安進出,若其他時段,只怕死無全屍。”
胡清抱了抱肩膀,唐傾城又說,
“你可知那藥丸是何物所制?”
“不知。”
唐傾城曖昧的笑了,伸出胳膊來,露出小臂上一道猙獰的疤痕,
“那洞口除了唐門之人無人能進,進了即被毒蟲啃食而盡,服了那藥丸之所以能進,是因為那藥丸”他搖了搖小臂,疤痕像一隻黑色的蜈蚣,蜿蜒著在趴他面板上,胡清有了不好的預感。“是用我的血肉做的。”
胡清臉白了。
“吃你的血肉還不如被毒蟲咬死,被毒蟲咬死了也就死了,吃了你的血肉卻會變白痴的,還不如死了算了。”低沉的聲音響起,進來的卻是個美人,一身紫衣,丹鳳眼微微上挑,細鼻薄唇,面容姣好,要不是脖子上的喉結,幾乎雌雄莫辨。胡清第一次看到能與劉莫相媲美的人,人雖美,全身上下卻透露著一股我讓你死你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味道(喂喂),如果說劉莫是仙,那來人就是妖,還是一隻會吃人的妖。如果用八個字來形容,只能用“風華絕代,陰險狠毒”。
胡清明白世人眼中的唐門門主是誰了。
“你以為我是唐門門主?”狠毒美人抬著尖細的下巴,眼睛半眯著看向胡清。
胡清點了點頭。
“世人都是這麼認為的。”狠毒美人下巴抬得更高了,“所以你跟世人一樣蠢。”
胡清忽然很想打人,但畢竟是別人的地盤,劉莫的命又在人家手裡,深呼吸了幾次,忍住了。
一旁的唐傾城顯然人對眼前的人已經習慣了,蹦蹦跳跳的跑到狠毒美人面前,說道,
“盈盈,送飯來了。”
“如果你不想吃,我可以不送。”狠毒美人冷笑著說。
“吃吃,當然吃。”唐傾城一把抓住狠毒美人手裡的食盒,迅速開啟,端出一盤炒粉似得食物,呼嚕嚕的吃著,好像幾百年沒吃飯似得。
“一盞茶後我來收食盒。”狠毒美人揮揮衣袖,“盤子洗乾淨,洗不乾淨下頓就別吃了。”
唐傾城埋在炒粉裡的頭點了點,狠毒美人揮了揮衣袖,走了。
胡清卻又想打人了,但那炒粉著實香,她折騰一天,早已餓得不行,猶豫了片刻,還是端起了盤子。
一口炒粉入口,胡清頓覺她從出生到現在吃的東西都是浮雲,吃完一盤,走過大江南北,吃過不少佳餚美食的胡清幾乎要舔盤子了。
顯然與她有著同樣想法的不止一人,唐傾城端起盤子毫無羞澀的舔了起來,直到盤子光亮如新,才戀戀不捨的放下。
飯後,胡清與一臉滿足表情的唐傾城蹲在屋子後面的小溪旁洗盤子,原本死氣沉沉的村莊一到夜晚就像活過來一樣,人來我往,孩童嬉戲,但更多的人就像他們一樣,蹲在小溪邊洗盤子。胡清看了看周圍,心裡被疑問拷打著,最後終於忍不住,她試探著問唐傾城,
“剛才那送飯的人是何人?”
唐傾城洗盤子洗得頭也不抬,
“盈盈是唐門的廚子。”
“什麼?”胡清認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廚子,就是做飯的,”唐傾城歪著頭看著胡清,“莫非神醫宗不是這麼稱呼的?”
“沒,只是剛才沒聽清而已。”胡清嘴角抽搐著說。
吃過飯後,唐盈帶著唐門門主才應該有的王霸之氣收走了食盒,順便出言諷刺了一下唐傾城戀戀不捨的看著食盒的小眼神,這時的胡清已經開始覺得人生的方向出現了偏頗。
午夜時分,劉莫醒了,醒來的第一句話是我餓。
唐傾城絞著手指為難的說,
“盈盈起床氣很大的,要是這個時候叫醒他,明天全門都沒飯吃了。”
劉莫虛弱的說,
“盈盈是誰?”
胡清思考了一下,回答劉莫,
“一個風華絕代陰險狠毒的廚子。”
隨即轉頭對著唐傾城惡狠狠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