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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節。你若不想當人臣……”
“你以為我不敢?!”爾朱榮暴怒,“我的女婿可不只你一個人,我大可以廢了你立陳留王做皇帝!我也可以等到皇子出生就立刻廢了你!”粗暴扯開元子攸的華服,掐著他的脖子,爾朱榮將早已硬挺的器物插'進元子攸的身體,奮力抽'插大喘氣道,“你以為我不敢這麼做嗎?!”
“我甚至現在就可以掐死你……你以為我不敢嗎?嗯?你以為我不敢嗎……”,“我滿足不了你?賤'貨!你就是我的東西……沒了我你什麼都不是!”“你記住了嗎?!你是我爾朱榮的東西!沒了我你什麼都不是!”
性'交過程中,爾朱榮不停、不停、不停重複著那些話。他看不見自己的表情,但元子攸看得見。元子攸分明的看見了爾朱榮充血眼眶中泛起的淚光,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猶如一杯澄清琥珀酒,不同於粗魯的肢體動作,它們很溫潤,很柔軟,很弱小。它們正哀求自己,不要棄他而去,不要愛上別人,不要棄他而去,不要愛上別人,不要,不要……。元子攸一直、一直、一直凝視著它們,儘管正遭受暴力性'侵,但他一點、一點、一點也不覺得痛,一點、一點、一點也不想反抗。
元子攸開始笑,大笑。在當時的爾朱榮眼裡,那笑容是嘲弄。是勝者對敗者的嘲弄。是帶著鄙夷,帶著憐憫,帶著譏諷的嘲弄。
爾朱榮在笑聲中達到了高'潮。無地自容的羞愧與挫敗迫使他迅速逃離。
而元子攸則一直躺在那裡。呆呆注視著天花板……直到元彧的臉出現在他的眼前。
那是另一種神情,但同樣扭曲,同樣痛苦,同樣悲愴。
“陛下……”
“不愧是父女呢。”元子攸淡淡笑道,“妒火中燒時,說出來的話都是一樣的。”
……
爾朱榮此番入洛依舊帶著高敖曹,他將高敖曹幽囚在了駝牛署。駝牛署的高敖曹今日迎來了一位他盼望已久的客人。
“最近還行麼?過得。”高敖曹赤'裸著胳膊盤腿坐在地上,望見元子攸竟面帶一層薄紗來見他,便戲謔道,“你帶著那個是幹什麼,長樂?像洛神似的。”
“偶然風寒了。”元子攸答道。
“風寒?”高敖曹聽罷瞪大眼睛,大笑道,“現在不是很熱麼?你瞧我,呆在這破地方都快捂出痱子來了。你這都能風寒……身子太弱!別太貪涼啦。”
“那裡弱了……?”元子攸眯起眼睛,笑道,“和你比賽射箭從來沒輸過。”
“嗯……?哦。好像倒也是啊。”高敖曹笑笑,“長樂總給我病弱的感覺……所以每每贏我的時候,我都會著實嚇一跳。”
“長樂……還是有機會再讓我嚇一跳的吧?”高敖曹笑道。
“或許。”元子攸點頭,微笑。而後,他突然開口道,“如果有下輩子的話,我不想生在帝王家。我想當個普通人……不。我想當一隻鳥,一片樹葉,一縷清風……”
“你怎麼了?”監牢內的高敖曹探出手,將元子攸一把拽近了看,“你又開始矯情了哈?你……”話剛說了一半,只見他的神情瞬間凝固。而後只見高敖曹猛的扯開了面紗,元子攸雖急忙一避,卻還是被看到了他泛著瘀青與紅腫的雙頰。
高敖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誰?!”
“不……不用問了……”高敖曹瞬間暴怒如雷,“除了那個賤狗雜種還能有誰?!”“爺爺我要扯碎那個狗雜種!”高敖曹蓄力運臂,縛手囚鏈被生生的扯斷。
“他馬上就要死了。”元子攸望著高敖曹,“我今天來,正是為了告訴你這個。”
從那天起,爾朱榮再也未曾入朝。
八月,十五日,元天穆抵達洛陽。十八日,孝莊帝召見中書舍人溫子昇等人,告之慾誅殺爾朱榮之事。“吾寧為高貴鄉公死,不為常道鄉公生。”元子攸如是說道。是日,孝莊帝派遣武士伏兵於明光殿堂東,爾朱榮與元天穆雖一同入朝,但沒等武士來得及動手,他們便因故離開了,事未果。
二十五日,孝莊帝在明光殿東廂埋伏武士,對外聲稱皇太子出生並差人請爾朱榮入朝。
爾朱榮當時正與元天穆賭博。元天穆看出爾朱榮臉色暗藏憂色,便關切問他:“你怎麼了?生病了麼……”“有嗎?”爾朱榮以微笑回應,“輸錢輸得太多了吧,大概。”此時,城陽王元徽登門到訪。摘下爾朱榮的帽子,元徽將它拿在手上歡舞盤旋,“天柱大將軍,大喜啊!皇太子出生了!”
“哦?竟真是個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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