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阮大小姐,他終於說話了。”花無男很為自己聽到血月公子的聲音而興奮,即使只是這樣很普通的一句話,沒有任何人情味可言,甚至是有索命之寒,這些話花無男當然是沒有敢大聲的說出來。
“血月公子”接著道:“十八年前,武夷山一事你可記得?”雖只是普通之話,但卻聽的張慶棟如閻王索命般的恐慌。
張慶棟提了提嗓音,虛聲道:“要出手就出手,何必廢話。”
火雷手”張慶棟聽到“十八年前”表情就僵住了,大概也知道眼前這個少年是誰了。
張慶棟什麼也不說就要出手,一時間花無男也想不通是怎麼回事,“火雷手”張慶棟為何聽到這十八年前就恐慌成這個樣子。
“血月公子”說話雖未怒氣,卻陰冷之極,道:“你到閻王那去說,讓你多活了十八年。”
花無男終於知道什麼是“夜魂幽冥”血月公子了,說話雖是平靜,卻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寒意。
花無男對血月公子的這般冷血卻沒生半點仇意,張慶棟的死活於他花無男無關,他現在在乎的是眼前這個說話陰冷的少年“血月公子”。
火雷手顯然是知道,自己躲不過今天這一劫了,早就運足內力準備出手了,一雙手抓快速的攻向“夜魂幽冥”血月公子,正所謂先發制人,張慶棟也希望自己的突然出手,能為自己增添幾分勝算。
花無男眼看,張慶棟那雙手快要攻向“夜魂幽冥”血月公子的腹部,但他卻沒有出手的意思,看的花無男一陣著急,剛想大叫:“小心。”卻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轉頭看那碧月修羅,嘴角掛這耐人尋味的笑意。
世間之事是無奇不有,就在那一瞬間“血月公子”迅速的凌空一躍,而那張慶棟也是緊跟著躍起,可就這麼一瞬間的功夫,“血月公子”已經出手。
“血月公子”手裡突然多了一樣東西,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不僅於此,血月公子手裡多的不是他的“夜魂幽冥簫”,而是張慶棟頭上束髮的簪子。
此時的張慶棟,已經徹底的心驚了,頭髮散落了下來,張慶棟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剛出一招,就被這血月公子弄的這麼狼狽,更是沒有察覺他是什麼時候取走自己發上的簪子,想是如此,張慶棟手上的功夫卻沒有減弱。
張慶棟也算的上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雖然一招吃了虧,但很快就出招,一雙手上的功夫也是厲害的很。
張慶棟練得是外家的功夫,每一招都帶有很大的威力,再看那少年“血月公子”似乎並沒有將這一切放在心上,不論張慶棟的攻勢多麼的凌厲,他也是輕輕的一招就將其化解掉,如此的進攻讓張慶棟也不免著急了起來,兩人幾十招過後已經打出了茶館之外……
“說出當年之事,今日我可饒你。”少年凌空劈下一掌道。
張慶棟喘息道:“當日之事,江湖人盡皆知,魔教教主大漠蒼鷹屠殺各大門派,武林人為此而誅殺與他,這些每個人都知道,老夫沒什麼好說的。”
血月公子收回掌上的內力,問道:“朝廷的人為何會捲入?”
張慶棟道:“朝廷自要維護武林秩序。”
“血月公子”拍出一掌,道:“執迷不悟,不到死到臨頭,你是不會說了。”
☆、第二十五章 初露鋒芒 上 (2165字)
夜魂幽冥出招並不像張慶棟那般費力,詢問張慶棟這些話的時候也是遊刃有餘,從那張慶棟說話的語氣,已經看出他已經是漸漸的不支了,張慶棟雖是早些年就已經投靠朝廷,但武功卻是沒有荒廢的,多年來也是清修苦練,沒有想到幾十招下來,竟然會感到內力不支,看到血月公子那凌厲的功夫不免有些心虛。
血月公子並沒有下殺手,只是在和那張慶棟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張慶棟每攻一招,血月公子也是輕易的化解,並沒有強攻,又問了那姓張的幾句話,姓張的似乎是下定決心了,論血月公子怎麼逼問,張慶棟依是默不作聲。
張慶棟只是一味的強攻,這樣強攻幾招下來,兩人竟有些平手的意思,血月公子知道這姓張的是鐵了心了,血月公子知道張慶棟不是死到臨頭,他是不會說。
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將張慶棟引到到這裡,就是要問他當年之事的,可這姓張的就是死也不說。
血月公子暗想,只能給他點顏色看看,就不信他姓張的不怕死,血月公子一腳踢出,猛的像後翻騰了十幾米的距離。
張慶棟一看機會來了,這少年的幾處大穴在這向後一躍之後,都暴漏在了外面,將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