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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東甚是慷慨地拍拍小遼劍的肩膀,“既然我輩都是江湖中人,定當儘自己一份力。此事不能拖延,在下就先行告辭了,眾位保重。”說罷,郝大東便騰空一躍,飛身離開翠泉山,直奔武當山。
現在,林中就只剩下了小遼劍葉楓、花無男、碧月修羅三人了,早上還是數百之眾,如今已是死的死,暈的暈,散佈在小遼劍庭院之中,慘不忍睹。花無男看著方才還豪情萬丈的武林人士,如今卻已經了無聲息,心裡不知有何滋味。握著白綢汗巾的手緊了緊,花無男感覺它已經被自己的汗水浸溼。
“花少俠,這次下山有何打算?”
花無男被小遼劍的一句話打斷了遐思,他回過神來,朝小遼劍如實答道:“師父叫我下山歷練,並無其他。”
“如今武林正是多事之秋,既然仙翁要你下山,自會有他的道理。你既是武林中人,就難逃脫這武林人的責任。”
花無男不解小遼劍之意,直言相問:“什麼意思?”
小遼劍笑道:“哈哈……沒什麼,只是略做感慨,日後你自會明白,不知道小兄弟要到什麼地方去?”
“我大師兄在武當山,我就去武當山。”
小遼劍轉向碧月修羅,問道:“那這位姑娘呢?”
碧月修羅沒有任何思索,道:“我當然也是去武當山。”
小遼劍笑道:“那二位正好結伴同行,在下還有要事,先行告辭了,二位後會有期。”說罷,小遼劍凌空一躍,便消失於林中。
林中只剩花無男和碧月修羅,二人目光相撞,不禁有些尷尬,他們只有一面之緣,怎能算作相識?不知小遼劍為何要他們二人同行。
花無男先打破了這份尷尬,他用手抓了抓頭,嬉皮笑臉地朝碧月修羅說道:“既然葉大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嫌麻煩照顧姑娘了。”花無男雖然臉上不正經,心中卻自有打算。
碧月修羅聽了此話甚是不屑,鳳眼一瞪,朝花無男撇嘴應道:“本姑娘何用你照顧!”
花無男一點都不氣惱,甚至比方才還要客氣地說道:“既然姑娘不願意,就由你照顧我好了。”
碧月修羅聽到此話差點沒跌倒,真不知這愣頭青是怎麼想的,連如此怪異的言論都能從他嘴裡說出。碧月修羅不禁又多看了花無男兩眼,見他也是明眸皓齒,臉龐清秀,尤其笑起來,倒也有幾分可愛。如此一看,碧月修羅又覺得花無男沒有最初那麼不入眼了,看他一副等待回應的表情,碧月修羅便不再做計較,當下答應了花無男的請求。
兩人從翠微山出發,行進在去武當山的路上,花無男覺得有些悶,便扭頭朝碧月修羅問道:“我們既然要在一起幾天,在下姓花名無男,不知道姑娘芳名?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姑娘也該告知在下?”
碧月修羅一夾馬肚,越過花無男,回頭道:“你這個人還真是麻煩,就一個名字還要這麼多廢話,本姑娘名叫阮惜靈。”
花無男追上阮惜靈,一臉壞笑地說道:“如此雅緻之名怎麼會用在你身上?”
阮惜靈佯裝發怒,大喝道:“你敢笑話我!”說話間一鞭子已經向花無男抽來。
花無男自知阮惜靈只是鬧著玩的,便沒有躲閃,鞭子落在花無男身上,也只是輕颳了他一下,並無力道。可他身下的馬兒卻受了苦,嘶叫一聲便奔跑起來。花無男臉色一變,趕緊抓好馬韁,努力掌握平衡,以至自己不會落下馬來。
阮惜靈在後面呵呵笑了幾聲,也追了上來,朝花無男擠眉弄眼,早就沒了最初那番氣勢,恢復女子的俏皮可愛。花無男使勁哼了一聲,態度雖是不服,卻被自己剛才的失態之舉弄得臉頰頓紅,像是那落日映照下的晚霞。阮惜靈在旁邊慢慢停止了笑聲,現在他看花無男這般之態已經不像個愣頭小子,倒像個生得標緻水靈的羞澀少年。
就這樣一路上嘻嘻鬧鬧的,時間流逝得飛快,不覺間已經趕了半天的路程,大約是吃飯的時間了。前面正好有一間茶館,二人也就快馬加鞭的趕了過去。
看到阮惜靈趕上來,花無男突然換了一副神情,一本正經地問道:“阮姑娘是不是認識血月公子?”
軟惜靈顯然知道花無男必會有此一問,便直言相告:“日後,你自會知道。”
花無男接著問道:“那今日在小遼劍葉楓居所之人,就是血月公子,對吧?”
花無男雖是問的輕鬆,但內心有多大的起伏,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自然是不希望那個他一見鍾情的人是江湖中的魔頭“血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