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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振軒問道:“如何才能將邵一銘引出來?”
“我自有辦法。”花無男略帶一絲狡黠的笑道。
薛振軒被邵一銘這毫無反應折騰的已經失去了耐性,聽話無男女有辦法,一陣興奮,湊身前來,道“有什麼辦法?快說,我被邵一銘這狗賊折騰的已經沒耐性了。”
花無男擺手示意還在巡查的侯林過來,三人聚在一起,花無男低聲道:“一會麻煩你們兩個隱藏起來,我可以引邵一銘出來。”
薛振軒以為花無男要獨自冒險,急忙制止道:“不行,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呢,楚玉辰也是我們的朋友,救楚玉辰不能少了我。”
花無男為楚玉辰能有兩個如此有情有義的朋友高興,低聲一笑,道:“薛兄,我不是去冒險,我只是把邵一銘引出來,到時候要制住邵一銘還得我們三人合力才行。”
薛振軒雖是暗殺組織的頭領,但做起事來卻不如侯林機智穩重,薛振軒仍是一臉迷茫不明白花無男的意思,侯林見狀,道:“慕容公子是想用月魄劍引邵一銘出來,我們二人潛伏起來,然後殺邵一銘一個搓手不及。”
“正是此意,這樣邵一銘也就不知道是幾個人闖入谷中了。我們可以攻邵一銘一個措手不及。”
薛振軒拍手讚道:“此計甚好。”
薛振軒、侯林分別潛伏在花無男兩側山石之中,花無男見兩人沒了蹤影,揮手抽出背上的月魄劍,月魄出鞘,血月之光陡然升起,沖天之光將花無男籠罩在劍光之下。花無男此番用月魄劍引蛇出洞可謂是煞費苦心,邵一銘見月魄一定會理智大失,憑花無男對邵一銘的一絲瞭解,邵一命必定會不顧一切的現身奪取月魄劍。
然花無男劍已出鞘多時,仍不見邵一銘有任何動靜,花無男也不禁暗暗佩服邵一銘的沉著。其實此番並非邵一銘有沉著力,邵一銘現在也是有心無力了。
在花無男還為破天門陣之前,慕容燕便已經趕回了烏奇峰邵一銘的老巢,慕容燕被花無男點住的穴道自然是慕容天澤為她解開的。慕容燕將楚玉辰假裝中毒一事告訴了邵一銘,邵一銘聽後自是大驚。
邵一銘、慕容燕兩人不再遲疑迅速的趕到水牢,一邊走,慕容燕一邊道:“楚玉辰並沒有中毒,朱淺早就為他解毒了,而且我們定下的計策他們也全部知曉。”
邵一銘咬牙切齒道:“放心,知道這件事的人都的死,沒有人能阻擋了我們。”
水牢中哪裡還有楚玉辰的影子,守在水牢的人早已經見了閻王,大驚之下的邵一銘怒聲道:“沒有人能阻擋我!”
就在此時,一陣轟隆之聲傳來,正是花無男破了天門陣,如今邵一銘可謂是怒氣沖天,大吼一聲,一掌將對面的石壁打碎。
慕容燕倒是很沉靜,一臉詭異之色,“現在還不是生氣的時候,無男一定也趕到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楚玉辰。找到楚玉辰之後,我自有辦法控制住無男。”
“楚玉辰,又是楚玉辰!”
“楚玉辰就算是沒中毒,這水牢他也不可能出去的,一定是有人把他放出去的。”慕容燕此話自是已有所指,只是沒有說破而已。
邵一銘此時到也冷靜了下來,“你是說我師弟,朱淺。”
慕容燕併為有任何的避諱,直言道:“不錯,宮中能放走楚玉辰的人只有朱淺,旁人還會有誰。”
現在邵一銘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楚玉辰身上,自是沒有時間顧及闖入谷中的花無男、薛振軒、侯林三人,是以才有才有三人谷中自在出入無人阻擋的那一幕。
邵一銘、慕容燕只奔朱淺養傷之處,哪還有朱淺的影子,照顧朱淺的人早已經中了朱淺的毒昏睡了過去,亦是一片狼藉之境,邵一銘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大叫一聲:“來人!”,卻無任何人回應,此間情景可謂是大出邵一銘所料,沒想到宮殿之中的人也都已經被楚玉辰、朱淺料理了。
栽了大跟頭的邵一銘只好和慕容燕返回正殿之中,一進正殿更讓邵一銘、慕容燕吃驚的並不是滿目的狼藉,而是朱淺、楚玉辰二人正站在龍椅之旁,像是在等著他們一般。
朱淺一聲大笑:“你們終於來了。”
看到楚玉辰、朱淺二人居高臨下,毫髮無傷的樣子,邵一銘自是暗自悔恨,沒有對朱淺下狠手,在楚玉辰失去武功的那段時日沒有親手殺了他,可現在後悔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呵呵……今天你們兩個誰也別想出了這烏奇峰。”
朱淺對邵一銘如此狠毒的話,併為所動,仍是一張笑臉,“師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