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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老鬼站在大殿之上,笑意甚濃,“銀咯是宗主在十五年前在中原撿回來的漢人,可這小子不但不知而圖報,反而為了宗主之位和這幾個人合夥害死了宗主,這樣的人我們豈容得了他,他一個漢人怎麼能做我苗疆的宗主。”
銀咯是苗是漢這件事十五年之中,從沒有人提起過,雖然也有人知道銀咯是賀洛嘉十五年前在中原撿回來的,但十五年的相處沒有人再把銀咯不當苗人看,可沒想到譚老鬼今天竟會拿這個出來說事。
“是,我確實是師父在十五年前撿回來的,師父教我武功、教我做人,我怎麼會和外人合夥害死他呢,這十五年我生在苗疆長在苗疆早把自己當成了這裡的一份子,怎麼會做對不起你們的事情,師父早已經把宗主的信物傳給了我,我更不會因為宗主的位置而害死師父的。”
譚老鬼一聲陰笑,“是麼?你要是真的把自己當成這裡的一份子就把這幾個俘虜給我殺了,證明給我們看你對我苗族的忠心。”
從譚老鬼把宋老將軍等一干人帶出來的時候,朱淺就想到這個結果,當下站出來道:“苗疆已經和朝廷議和,這幾個都是我朝廷的重將,豈是容你們說殺就殺的。”
剛才還對朱淺有所畏懼的譚老鬼,此時卻絲毫不把朱淺這個九皇子放在眼裡,大笑一聲。“這裡是苗疆的地方,幾個將軍在打仗中死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這裡不是你朝廷的地方,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別說到時候我不客氣。”
譚老鬼話音剛落,花無男站了出來,叫陣道:“你倒有何本事奈何的了我們,如果真有本事就不該拿朝廷的人做擋箭牌。”
譚老鬼眼皮一翻,被花無男的話氣的兩眼瞪得溜圓,脖子憋得通紅說不出話來。
花無男此番叫陣的方式可謂是毫無章法可言,確實聰明。譚老鬼本就沒有拿朝陽這幾個人做擋箭牌只是為了對付銀咯,可花無男這樣一說卻輕易地將譚老鬼的話轉開,模糊了譚老鬼本來的意思。
朱淺、花無男都在幫著銀咯解圍,銀咯感激之餘,也不忘了自己該做的事情,“譚叔叔,你不要欺人太甚,這些人師父早已經在和議上就答應將他們放走了,如今你又將他們劫回來是何意思?”
花無男、銀咯兩人的話都是在避重就輕,譚老鬼終究是老奸巨猾之人,怎麼會輕易的就被花無男和銀咯這兩個剛初出茅廬的年輕人給騙了,待反應過來他們的話之後,一聲大笑,“啪”的一聲,隔空發掌,扇了宋老將軍一個耳光。
銀咯眼看著自己的父親被譚老鬼扇了耳光,就算是再強顏歡笑,鎮定自若的銀咯也受不住了,再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飛身將壓著他父親的兩個苗兵踹開,解開宋老將軍被綁住的枷鎖,咣噹一聲跪在了地上。
如此的場景也正是譚老鬼想要的,一聲得意的大笑,然而左臉同樣捱了一個耳光之後,譚老鬼的笑聲也跟著耳光的聲音戛然而止,譚老鬼捱得這一個耳光是朱淺賞他的,“狗奴才,敢打我朝廷的大將。”
銀咯根本顧不得那麼多,抱著宋老將軍失聲痛哭,“父親讓你受苦了。”就是旁邊看著這父子兩個的朝廷被俘虜的人,也不禁是熱淚盈眶。
宋老將軍將跪在地上的銀咯扶起,也是老淚縱橫,這麼多年他早以為他這個跟著九皇子一起發配的兒子早已經死了,十五年後在那種情況下相見,宋老將軍也只能忍住內心的悲痛,可如今見到自己的兒子收到如此的委屈心裡哪會不難過,而且又是因為自己而左右為難。
銀咯是個忠孝的孩子,任是誰都能看得出來,可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宋老將軍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是以剛被譚老鬼壓出來的時候,宋老將軍沒有看銀咯一眼,怕他給銀咯惹來麻煩,可當銀咯跪在他面前的時候,終也是壓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孩子,讓你受苦了。”
這邊父子情深,那邊譚老鬼被朱淺一個耳光打的臉頰發熱,怒火中燒,叫囂道:“都看見了,這就是被宗主養了十五年的說和我們是一家人的漢子,到頭來不如我們苗疆上的一隻野狼。宗主被他害死了,我們一定要為宗主報仇!”
譚老鬼言語激烈,哭泣中的銀咯根本沒有聽進耳中,倒是一個平時就和銀咯交好的年輕一點的族長站了出來。
“銀咯是宗主唯一傳人,他應該不會害死宗主的,而且這次朝廷圍攻我苗疆如果沒有銀咯我們早就全軍覆沒了,就算他是漢人又怎樣,只有他心想著我苗疆就行了,宗主已經將信物傳給他了,就說明了宗主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