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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犯下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小嘴撅著倔強的不讓淚水流下來。
“會有辦法的,江湖之大一定還有能救仙翁的人。”
楚玉辰將僵直在青石階上的花無男緊緊的抱在懷中,楚玉辰怪自己多嘴,如果不說花無男也許還想不到。楚玉辰本以為花無男早就想到這一點的,可楚玉辰不知道花無男的腦子是一根筋的,光顧著想著楚玉辰,竟然把他的師父都拋到腦後了,此番楚玉辰提及,花無男頓時有天崩地裂的感覺。
“我真該死,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把這件事給忘了。”
花無男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用力的拍著自己的腦袋,楚玉辰心疼的將花無男拍打自己的頭的手攥在手中。楚玉辰像哄孩子一樣,輕輕地愛撫著花無男的頭,直到花無男的情緒漸漸的穩定下來。
“相信我,我一定會找到別的辦法就你師父的,這件事不怪你,只是個意外。不論是什麼時候拿給賀洛嘉陰陽之術他都會因為興奮而死的,跟是否是你給他,什麼時候給他都沒關係,這件事完全是個意外。”
楚玉辰為花無男解釋著這一切,實際說本來就與花無男是無關的,只是一個意外而已,花無男不知道是聽進去了楚玉辰的話,還是因為楚玉辰的安撫情緒漸漸的平息了,趴在楚玉辰的懷中抽泣起來,楚玉辰將花無男抱得更緊了一些。
“既然傷心為什麼還要看呢。”
朱淺回過頭去,銀咯在身後看著他,從大殿出來,朱淺就看到了相擁在一起的楚玉辰和花無男兩個人,朱淺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只是一時間失神了,被銀咯在身後一叫才緩過來。朱淺無奈的笑了笑,沒有一絲銀咯所說的傷心的表情,花無男和楚玉辰的一切朱淺早就接受了,即使是傷心也早就麻木了,只是朱淺現在的感情變了,自從武當山被花無男所救,朱淺便開始理不清自己的感情了。
“何來的傷心,早就不會傷心了,只是羨慕罷了。”
“騙得了自己,卻騙不了旁人,江湖上人人都知道紫扇書生放棄侯爺的位置浪跡江湖只為一個人,江湖上的人都看出了的事情,你以為我看不出來麼?”
朱淺搖起手中的紫金折骨扇,轉身而去,銀咯緊跟其後,“江湖傳言未必是真的!”朱淺在前面行走,銀咯看不清朱淺的表情,所以也猜測不出來朱淺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江湖傳言不是真的那什麼是真的?”
兩個人一個在前一個在後,誰也看不見誰的臉,如今大難不死,銀咯也不在乎朱淺是否是九皇子,既然到這份上,何不把話問清楚了,自己也可以安心。不論是生是死都該有個結果是生可以好好活下去,就是死也可以死而復生,總之要比自己一個人瞎猜測的好。銀咯也清楚的知道十五年前的感情只是十五年前的事情,如果今朝還在,朱淺就不可能會因為楚玉辰而傷心難過了,但是以後還有更多的時間,也許會有不一樣的變化。
“就算是我剛才是在傷心,他們兩個人你又知道我在為誰而傷心嗎?”
朱淺的話說的一愣,愣在原地沒有動,朱淺的笑聲在前面傳來,更讓一臉猜測不出這個浪蕩的九皇子在想些什麼?“花無男”銀咯被自己的猜測嚇出了一身冷汗,朱淺在為花無男傷心?
“難到你是在為花無男傷心?”
“呵呵,我有這麼說麼,這就是江湖傳言就是別人在亂揣測一個人的心思。真是假是假亦真!”
朱淺的笑容流露出的不是往日的瀟灑,就算朱淺沒有讓銀咯看到他臉上的憂傷,然銀咯仍能分辨出朱淺的真與假,畢竟有過十五年前的短暫而又深刻的相識,朱淺、銀咯兩人不再多說什麼。輕車熟路返回已經被赫瓦帶人整理好的大殿,朱淺將宗主的信物在苗疆族長面前還給銀咯。
因為一次死裡逃生的大劫難,苗疆的兄弟對銀咯更加信任,雖然銀咯是漢人,但在苗疆生活了十五年,沒有人再把銀咯噹一個漢人對待,所以經過此劫,銀咯再做他們的宗主更讓他們信服。
楚玉辰將花無男安撫好之後,一看天色知道銀咯他們也差不多從大殿中出來了,便和花無男一起趕回大殿之上,正巧是銀咯手持信物走上宗主寶座之時,花無男是小孩心性,楚玉辰再三向他保證一定會有辦法救靈雀仙翁,此時看銀咯威風的登上宗主寶座,花無男比做了宗主的銀咯似乎還有興奮。
花無男拖著楚玉辰往大殿裡走看熱鬧,楚玉辰搖了搖頭,停在了大殿之外,示意花無男要看熱鬧就自己去吧。花無男興奮的放開楚玉辰的手,在人群中穿梭過去,看到站在最前面角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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