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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示,師父允了,我才奔家中去的。卻沒有想到……”景暮夕抓著椅子的雙手已經泛白,聲音也有些哽咽,“沒想到我到家時已經是……一片火海。”
“後來呢?”童晉表情淡淡語氣淡淡,絲毫不見悲憫之色。
景暮夕看了看他,彷彿這會兒堂上坐的已經不是剛剛那個溫柔地對自己說話的人,只是個威風堂堂的靈教教主,“後來,我也被人追殺,受了傷,一路逃到這裡。”於被老人救了那一節,景暮夕隱去不提,恐多生事端,倒給人家惹了麻煩。
童晉點點頭,面露微笑,“你被人追殺卻不回師門求救,為什麼來找素未謀面的我?”
“天下人都道你靈教教主年紀雖輕武功卻冠絕天下,”景暮夕眼神堅定,“我若到了靈教,也想學得你的武功,以為來日報仇雪恨。”
童晉朗聲大笑,“你何必說得這般複雜,倒不如直說,我比那老頭武功好。”
見他這般自大,景暮夕不置可否地移了視線。
這時,四大護法處理好了其餘人入教的事宜,也到這邊來了。景暮夕想要站起身與他們見禮,童晉卻熟視無睹地道:“你現在才來給我擺這副不信的樣子是不是有點晚了?”
“我並非不信,師父說過一心想平了魔教前來挑戰的大有人在,只是大多連教主本人都未見到便鎩羽而歸了,可見靈教中確是藏龍臥虎,”景暮夕輕哼了聲,“只是我從未想到,教主是這般輕狂之人。”
“放肆!”白泓瀾見他竟不避諱地冒犯教主,不禁有些動怒。
童晉卻抬手示意他無礙,又悠然自得地道:“那你師父有沒有告訴過你,他也是其中之一呢?”
這一茬方正道自是引為醜事,隱去不談;門中年長的弟子有知情的,也明白這是師父的忌諱,絕口不提,是以入門晚的景暮夕並不知曉,此刻聽童晉說出,當真是諷刺得很,倒教自己沒了底氣。
“過去的事不提也罷,”童晉見景暮夕臉色愈顯蒼白,便又轉了話題,“你便明說了吧,你來靈教都要做些什麼?”
景暮夕沉吟片刻,終於說出:“我要學你的蓋世武功,以手刃仇人。”
“你可知仇人是誰?”童晉又問。
“現下還不知,”景暮夕搖搖頭,“我可以一邊學武一邊查探。”
童晉又端起茶盞抿了口茶,“你就像是知道我定會應了你似的。”
聽他這般說,景暮夕以為他要拒絕,語氣便稍稍軟了下來,“這於教主,並非難事吧?”
“是,於我並無不妥,”童晉將茶盞置回桌上,起身走到景暮夕身邊,雙臂撐在他椅子扶手上,彎下腰身與他拉近距離,“可惜教主我不是聖人,沒有好心到會做賠本的買賣,你要學我的武功不難,不過你總得給我點好處。”
“教主!”鳳青鸞終於忍不住,“請教住三思!”靈教的武學與其他門派差別甚大,為教中最大的秘密。新入門的弟子只能學些誰都使得的泛泛功夫,只有歷了十年八載仍舊忠心耿耿又甚得教主歡心的弟子才能接觸到靈教的上乘武學,才不過先學些皮毛罷了。教中至高無上的武功,只有教主和四大護法練得;其中又有一套神功叫做“百冥訣”,是歷代教主不二傳的絕密。童晉與四大護法都是上任教主親選的愛徒,所學自都是教中最上乘的功夫,是以鳳青鸞聽到童晉有要同意教景暮夕武功的意思,連忙出聲制止。
童晉的眼睛卻是隻盯著景暮夕看,“青鸞,這是我自己的事。”
“教主……”鳳青鸞仍待要勸,雲翔卻拉住了他的手,輕輕衝他搖了搖頭。是啊,童晉看似整日嘻嘻哈哈,可只要是他決定的事,從小到大就從沒有人能改變。鳳青鸞看了他好一會兒,終於放棄了。
景暮夕對於這樣的距離很是不適,背都已緊貼在了椅靠上,還是用力地想往後退,“你……你要如何才肯教我?”
“倒也不難,”童晉騰出一隻手來為他理了理耳畔的碎髮,“我要你——”聲音有意地拖長,臉上也浮起曖昧的笑,“做我的人。”
景暮夕驚得瞪大了一雙眼,慌忙轉過臉去,“我……不明白。”
“不明白麼?”童晉輕笑出聲,雙手捧起景暮夕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那我便教教你。”慢慢靠近,童晉的唇先是在他的額上輕輕點過,“就是這樣,”接著又是鼻尖,“然後這樣,”清楚地感受到景暮夕的拒絕,甚至是顫抖,童晉還是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最後這樣。”
四大護法已經齊齊轉過身不去看,童晉放開景暮夕,他已氣得不成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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