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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一眼,“雲音,給梅老爺沏茶。”
梅海不知沈黎心中打的什麼主意,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不知沈老闆找梅某什麼事情。”
沈黎微微一笑道,“我想跟梅老爺做個交易。”
梅海笑笑,“在下已經把所有的事物交給了犬子,可能要讓沈老闆失望了。”
沈黎靠在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在下的交易正是跟令公子有關。”
梅海眼皮一跳,“哦,不知沈老闆所謂何事。”
沈黎將摺扇在手心打了打,“用令公子的性命換梅老爺手中那份名單如何?”
梅海皺了皺眉,“不知犬子什麼地方得罪了沈老闆,使沈老闆開這種玩笑。”
沈黎無謂笑笑,身子往圈椅上一靠,“近日,官府在梅記的貨物中發現了私鹽。梅老爺久居官場,也知道這販賣私鹽按律當誅。”
梅海聞眉頭深皺,抬起頭來看向沈黎。
沈黎看了眼梅海的神色,輕描淡寫道,“恐怕官府的衙役此時已經到了貴府。”
梅海心中一凜,雙手緊緊扣著椅子的扶手,面上卻笑了笑,“老夫不明白沈老闆的意思。”
沈黎不去瞧梅海,指尖在桌上輕輕地叩著,“不知梅老爺可認識於少陵杜大人?”
梅海臉色一變,“不知你在說些什麼。”
沈黎吹了吹手指,“聽說梅老爺為官的時候跟於大人走得可是近得很。一份名單換一條命,梅老爺好好考慮下。”
梅時面色凝重了起來,猶豫了會,半時站起身子,“老夫並不知曉沈老闆所說的名單為何物,恕老夫無能為力。”
沈黎並不著急,臉上似笑非笑,故意託長尾音,意味深長地道了一句,“哦~”
梅海臉上顯出不耐,“沒什麼事,那老夫就不打擾梅老闆了。”
沈黎看著梅海走的方向,鳳眼一眯,啟唇一笑。梅海好歹也是隻身經百戰的老狐狸,知斷斷不會這麼快應允,不過有梅時這張王牌在手中,過不了多久,梅海便會親自上門找自己。
第25章 第 25 章
天近正午,外面豔陽高照,地牢中卻見不得天日。地牢四處壘著高高的牆壁,有一絲陽光透過狹小的天窗滲了進來、光線昏暗。整個囚室陰暗潮溼,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黴味。隱約可以聽見鐵鏈相互撞擊的聲音,撕心裂肺的哀嚎從地牢深處傳過來,在昏暗的地牢內迴盪。四面空空,地上只鋪了淺淺的乾草,許是上了年頭,都發了黴。
梅時淡淡地朝獄卒點了頭,撩了衣襬在乾草上坐下。即使是身處囹囫,臉上依舊神色如常,絲毫未變。似乎不管發生多壞的事情,依舊是這一幅淡淡的表情。
梅時倚著牆壁閉目養神。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心中不免有些力不從心。孜珞定是急了,似是又看見孜珞臉紅的樣子,臉色糅合,不知不覺露出了笑意,整個地牢彷彿也變得亮了起來。
囚室的門突然被開啟,幾個獄卒直直闖了進來。梅時抬起頭,淡淡朝幾個獄卒看了一眼。
其中一個獄卒歉意地朝梅時拱了拱手,“梅公子,得罪了。”
不斷有鞭子落在身上,衣服上漸漸沾滿了斑斑血跡。傷口處滲著血,撕心裂肺的痛。梅時臉上血色盡數褪了,額頭落下大滴發滴的汗珠。眼前發黑,腦中也漸漸暈眩起來,面前的事物似是越來越模糊起來。
受過鞭笞,梅時被衙役帶過了囚室。梅時臉色極其蒼白,唇上沒一點血色。身上的衣服幾處都破了,間有傷口不斷流著血,身子如萬蟻咬過般難受。梅時簡單用旁邊的乾草止了止血,身子疲憊,闔上眼,無力地靠在牆壁上。
梅海吩咐獄卒把門開啟,走了進來。看見梅時身上滿是傷痕,心中風起雲湧,手下緊緊握成拳,“時兒。”
梅時緩緩睜開眼,坐起身子,面上憔悴,“爹,您怎麼來了?”
梅海見梅時一身的傷,心中有了怒氣,“誰把你傷成這樣,他們居然敢給你動私刑!”
梅時虛弱地牽了牽嘴角,“我身上的傷不礙事,您不用擔心我。”
梅海手下的拳頭又緊了緊,抑制不住的憤怒,“他們都把你傷成這個樣子,你還幫他們說話。”
梅時道,“他們也有他們的難處。”
梅海何嘗不明白這個道里,嘆了口氣,見梅時要起來,忙道,“你別動,小心扯到身上的傷口。”
梅時又道,“這次的事情,是兒子的大意,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去。”
梅海搖了搖頭,臉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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