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麼回答的啊,瞅瞅阿Ken那精緻的眼睛這麼一眨:“我伺候的他好好兒的,他為什麼要反攻啊?!”)
好了,繼續啊,阿Ken膩在伊小年肩膀上磨嘰了差不多五分鐘,最後被林劍鋒牽了後脖領子拽了出去,臨走扔給伊小年一張紙片片。
俺們孩子定睛這麼一看:X市X區X路X號,隨後就笑了,地址麼,這還能是誰的地址啊,肯定是琛的唄,可,伊小年需要麼,伊小年摸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問自己:“我需要麼?”然後,接著無聲無息地笑了,笑著笑著眼淚花子就下來了,你說說這都什麼事兒啊,人誰不是共患難之後就苦盡甘來相守到老了啊,怎麼擱他這裡,那些凡心的事兒沒了就成一拍兩散了呢?!
崔召他見過,美,是一種茫然的,天真的,不知道自己美的美,這是最要命的,因為崔召整個人看起來就帶了那麼一股子朦朦朧朧的勁兒,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要不然當初也不會讓黃其辛給弄了去。
伊小年想著,又笑了,他太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了,那種天真的不解世事的美,他沒有,他有也是自己裝出來的,跟人那種天然的不能比,說到底,轉了一大圈子,自己不過是因為某一時刻的某一神態肖似崔召才跟琛搞到了床上,你說說這是多麼的可笑多麼的屈辱的一件事兒啊,他伊小年居然也淪落到替身的地步了麼?
伊小年一邊兒想著一邊兒搓著那個金屬圈兒,重金屬的冷光配著那無聲無息的笑容裡露出的白牙,怎麼看都帶了一種森然的意味。所以,我想,琛啊,你要倒大黴了!
伊小年是那種為他人作嫁衣裳的主兒嗎?唔,顯然不是。
N市的酒店衛生間裡,琛咬了紗布,斜著身子,扭著頭看著鏡子裡的創口拿了手裡的刀子比劃了一下,順眼瞥了瞥手指頭上套著的圓環兒,眸子裡添了暖意,嘴角翹出了個弧度,伸手出刀切進了面板,還沒等翻開皮肉,驀得全身肌肉僵了起來,吐出紗布,準備閃身動作的時候,一把清朗的聲音傳了過來,帶著戲謔帶著冷意:“原來你左手刀用得這般好啊,嘖嘖,瞧瞧這口子切得漂亮的,外科手術臺上一站那也得是個腕兒吧!”
琛的眸子裡掠過了狂喜,扭身大喊著“年年”就要撲過去。
伊小年看都不看那剛剛切開的血呼啦啦的人肉,一個鎖喉掐過去把琛按在了洗手間的地上,拿了琛剛握在手裡的刀子,輕輕地劃開琛的褲子,在膝蓋骨那兒繞啊繞的,琛笑了,也不顧胳膊裡的子彈還窩在那裡了,伸手換上伊小年的脖頸子:“年年,想換個玩法兒啊,嘿嘿,來,先親一個!”說著,就努起了嘴唇。
伊小年一個大耳刮子撩了下去,面孔上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冷豔,笑睨向地上的男人:“我先頭怎麼跟你說的來著,我說過,你要再跑一次腿怎麼著來的?是不想要了吧?”俯□去伸舌頭舔了舔琛有些乾燥腫脹的嘴唇:“聽說,膝蓋骨碎了,人就走不了路呢,走不了路,你就再也離不開我了,敲碎了好不好?”這用聽說麼?!
琛有些悚然,他不會錯看了伊小年眼裡的嗜血還有瘋狂以及無望。
伊小年頹然地笑了笑:“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表情麼?一臉的不可置信,你知道你的瞳孔緊縮了麼?”說著,握著手裡的刀子,切下,挑出,然後就聽見了清脆的金屬撞擊瓷磚的聲音,乾淨利落的拿了旁邊的消炎藥粉撒上去,再拿繃帶替琛裹了傷,拍拍自己的衣服站起了身,彷彿剛剛那個一臉血腥要敲折人腿的人不是他一般,乾淨純潔的好像一個涉世未甚的小王子。
琛怔怔然地看著伊小年,良久沒有動作,伊小年彎身拍了拍他的臉頰:“起來吧,地上涼,”說著,又是一笑,純然而無辜:“這個表情,讓你想起崔召了麼?”
琛正在撐起的身子又是一僵,看見伊小年已經往外走了,趕緊跟了過去,喉嚨乾澀成一片,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伊小年大派派地坐在沙發上,清朗而俊然,凜冽而溫和:“想好了麼?”
琛點頭不迭:“想好了。”
“都怎麼想的?”
“我,其實,我沒有,我不是,我只……”
“其實你沒有想要離開我,你不是把我當成崔召的替身,你想要跟我在一起。”伊小年替琛補充完了話語。
琛再一次猛點頭。
伊小年雙掌相抵頂著尖尖的小下巴,嘴角彎上去一個弧度:“你只是不知道怎麼跟我說你有一個人情要還所以得再幹一票兒,你只是不想讓我擔心,你只是想著這一次很危險,萬一你回不去了,我恨著你也比老想著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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