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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交代,我們沐家沒有敢做不敢當之人!不過,小風你真是,都這樣了,還為我們清霖的聲譽著想,真是用情至深,催人淚下!”夏憐馨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惹得趙東籬欲哭無淚:老子是在為自己的聲譽著想!誰管他啊?為毛是我嫁他娶?為毛?為毛?
“至於風荷山莊那邊,你也不用擔心,我們都安排妥善了!”夏憐馨看著他,眼裡滿是安撫。
趙東籬一個機靈從床上坐了起來,目光灼灼看著她:姐姐,你來真的?
“唉,天意弄人,怪只怪若兮那丫頭與清霖有緣無分。我們已經向他們道明,清霖有了心上人,而且是兩情相悅,不想耽誤若兮一輩子,讓她另尋所愛,找一個真正屬於她的歸宿。終是有愧於風荷山莊,不過也是實屬無奈,你是定不能負的!畢竟,你雖為男子,已經與清霖有了夫妻之實,合該給個名分的!”夏憐馨說得語重心長,趙東籬則是已經處於暴走癲狂的邊緣,在心裡暗嚎:我說你們在做決定之前能不能先徵求一下我這個當事人的意見?誰他孃的要跟一個牆奸自己的人成親啊?
“唉,總之事情已經塵埃落定,清霖終於找到了可以與他相伴一生的愛人,我這顆心可算是徹底放下了!”夏憐馨嘆了口氣,眼裡神色又猛地鮮亮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小風你會治面癱,簡直是上天送給清霖最好的禮物,你們不在一起,簡直天理難容!”
趙東籬恍然大悟,如夢初醒,有種繞來繞去,繞了這麼一大圈,這最後一句才是重點,才是原因的錯覺!
“我不過隨口一說,你還真信!話說面癱這種病真能治?夫人你未免太過樂觀?縱使能治,你那兒子明顯已經處於病入膏肓的型別,斷是治不好的!”當然趙東籬不會真的說出來,只是頹然倒下,有種自暴自棄的感覺!
唉,這你們廂鬧得歡騰,待會兒你那寶貝兒子醒來後還指不定會怎樣呢!說不定第一件事就是抽劍送我這個最與眾不同的好友上路!
趙東籬此刻渾身上下都痛得厲害,腰部以下像是要斷了一樣,累得手指都懶得動了,整個人都懨懨的,乾脆就翻身向著裡邊,閉上眼睛假寐,隨著他們去折騰了。反正,用不著他開口,沐清霖醒過來後,一切都是要泡湯的,他總不會真的娶他一個男人為妻吧?所以,他還是很放心的。
夏憐馨見他這副樣子,也不繼續留在這裡囉嗦,替他拉了拉被子道:“阿姨先出去,你休息會兒,待會兒清霖醒了讓他來找我。”
趙東籬聽到關門的聲音,才睜開了眼睛,正好撞上了一雙漆黑的眸子,一個機靈,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你什麼時候醒的?”手腕猛地被扣住,疼得趙東籬痛呼一聲。
“令牌在哪裡?”那人開口第一句話便是這個,趙東籬怒極反笑:“你昨夜剛強了我,如今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要說嗎?”
沐清霖微微怔了怔,抓著他手腕的力道卻又加重了些:“我不想重複第二遍。”
趙東籬氣極,你好歹也給我擺個別的什麼表情,別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行嗎?但又猛然想起那藥其實是自己下的,心裡又忍不住一陣發虛,好像真的不能完全怪沐清霖,因為他根本就不知情!
打是肯定打不過的了,身上又受著傷到處都疼,明明凌虐了自己一夜的人就近在眼前,自己卻找不到正當理由來控訴他,這是最讓人難受的!趙東籬越想越覺得委屈,突然就沉默了,怔怔看著沐清霖抓著自己手腕的手,那腕子昨夜被抓了一整夜,骨頭都快被捏碎了,現在又被毫不憐惜地抓著,簡直痛得有些麻木。
見平日裡伶牙俐齒,精明得像只狐狸的人突然不說話了,只是怔怔看著自己的手腕發呆,沐清霖本想再問一遍,低頭卻見那人紅了眼眶。
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猛地撞了一下,箍著他手腕的手不自覺地放鬆了力道,卻見那處淤青遍佈,紫紅交加,在凝脂般的肌膚上顯得觸目驚心,明顯是昨夜裡留下的傷。
沐清霖皺了皺眉頭,突然鬆開了他的手,起身下床,趙東籬有些愕然,剛抬起頭來便覺得身上一輕,竟被那人攔腰抱了起來:“嗚哇,你幹嘛?”
趙東籬一臉驚懼,心想昨夜的媚藥該不會到這會兒還有效吧?
沐清霖沒有說話,只是抱緊了他的身子,走出了房門,門外的下人見了都紛紛盯著他們看,臉上驀地一紅,趙東籬二話不說就想下來:“死木頭,你到底想幹嘛?快放我下來!”
懷裡的人掙扎得厲害,沐清霖臉上閃過一抹不悅,低頭看他,眯起了凌厲的眼睛:“想再來一次嗎?”
趙東籬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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