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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肯定還有別的辦法的!”沐清霖鬆開他的衣襟,有些語無倫次道:“我怎麼能讓他死?我怎麼可能會眼睜睜地看著他死?一定還有辦法的,一定還有!”
文殊曾經是他胸口上的一道疤,誰都不能觸碰,不能提及,因為那是他失敗過的證明,他從未輸過,唯有那一次,遭人暗算。那一劍原本刺在他身上並不會要了他的命,卻要了文殊的命,那是他疏忽造成的,對他來講卻是一生的恥辱。
在他以緘默面對一切的幼年記憶裡,文殊算是唯一一個與他形影不離的人。那個從小到大總是喜歡跟在他身邊,圍著他轉,無論他怎麼冷麵冷語地對待,都死死跟著他的笨蛋。他雖然不喜歡,但是也不討厭,正如大家所說,那樣的文殊即使是他也是沒法討厭的。總是溫潤如玉,儒雅有禮,愛笑,和氣,他從未見過那麼好脾氣的人,像是永遠不會生氣一般。
他雖然不善言辭,但是也清楚像文殊這種才華橫溢的公卿子弟應該有更好的前途而不是把時間浪費在他的身上,他的態度已經夠明確,但那人卻總是視而不見,在某些方面他的反應要比常人遲鈍上許多,他甚至對文殊的執著感到不解。
直到那一天,他毫不猶豫地替他擋去那一劍,看著他笑著倒在血泊之中,抓著他的手,一臉無悔道:“清霖,這個世上有一種情感,可以讓一個人為了另一個人捨棄一切,甚至是生命,我知道你不明白,但你總有一天會明白。”
那時他真的震驚了,他不明白,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他坐在屋頂上想了一夜,他始終不明白,這樣的執著源自於何方,他很迷茫,文殊死了,他想他這一輩子大概都沒法找到他想要的答案了,直到那個人出現。
如果說文殊是他胸口上的一道疤,那麼趙東籬就是他心尖上的一根刺,細小而尖利,一舉一動都能牽動他的神經,無法忽視,身不由己,漸漸地,他似乎有點明白,文殊當初的話了,一切源於情,看似無足輕重,卻能將人左右,一種他先前從未有過的東西。而如今,他胸口的疤痕已被撫平,那根早已深入血肉刺卻再也不可能□。
沐清霖神色恍惚地走了出去,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乾了一樣,搖搖晃晃像是隨時會摔倒般,走到了趙東籬的房門外,卻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東籬,朕來看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有個壞訊息要帶給大家,估計有人要暴走了
明天開始上課了,加上月底要交畢業論文初稿= =頌媽我還一個都沒動,所以是時候把這些東西解決掉了
順便準備一下新文的大綱和思路,這文當初沒寫大綱,寫到這裡我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中途好多次混亂,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文也差不多要完結了,HE是肯定的。更文以後定為隔日一更。。一直保持這個速度。
65氣急攻心
“東籬;朕來看你了。”
趙東籬躺在床上;側頭看著床邊的人,錦衣玉帶,金冠束髮,雍容華貴的狐裘披風毛茸茸的領子遮住了略顯消瘦的下巴,雖是一身便服卻絲毫不掩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帝王之氣。這個人;曾經將他趙家滿門送上斷頭臺,逼迫他們喝下毒藥,如今他臥病在床,命不久矣其實也都是拜他所賜,可他;卻無論如何都恨不起來。
“你瘦了;瘦了好多。”他坐到了榻上,柔和的目光落在床上之人蒼白的臉上,面上滿是疼惜,伸出的手卻是僵在半空,握了又松最終還是收了回去:“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是……我……”
“沒事,來了就來了,臣只怕寒舍鄙陋,會怠慢了聖上。”趙東籬撐著身體想要起身,卻被他按了下去:“別……你躺著就好,朕……只是想看看你。”
“皇上,您有話……就直說吧!”此刻趙東籬身上只覺得乏得厲害,其實這幾天他連說話都覺得相當吃力,但礙於沐清霖在,不想讓他擔憂就只能勉強自己。
“我……”見趙東籬一臉疲乏,語氣又十分虛弱,皇帝心中不忍,但他身旁的徐公公已經安奈不住,怕誤了正事,便壯膽直言道:“趙統領,自從你辭官歸隱後,朝中多了些許動盪,邊陲戰事不斷,南蠻子入侵已被南王領兵鎮壓,但北疆告急,文武百官各持己見,大家意見不一,可實際上都沒能解決問題,甚至還有人提出了割地言和實在是……”
“割地言和?怎麼可能!”趙東籬神情有些激動,不顧皇帝阻攔支起身子道:“我們燁綽王朝自古以來戰無不勝,何曾向哪國低過頭?西北赤哈王朝雖然強大,但在歷史上從未戰勝過我們燁朝,哪一次不是像狗一樣被我們驅逐出境?我們燁朝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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