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1/4 頁)
�悅桓疑媳ǎ�檔厝萌搜罷抑兩穸濟揮姓業劍�緗袢賜蝗懷魷衷諏舜蟮釕隙月穡俊�
“你……你怎麼知道,莫非……莫非是你……”李元戎伏在地上,身心俱顫,趙東籬卻彎了嘴角,一雙明晃晃的的鳳眼直勾勾地看著他道:“是我又怎樣?”
“你……我殺了你……”李元戎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拼盡全力撲向了趙東籬卻被殿裡的侍衛拿下,他拼命掙扎著,衝著皇上大呼道:“皇上,饒命啊!是這個小人,是他,臣是被他陷害的,一切都是他事先設計好的,臣冤枉啊!皇上,臣冤枉啊!”
龍椅上的人怒不可遏,徑直從殿上走了下來,大喝道:“你犯的是株連九族的大罪,死到臨頭卻還嘴硬,證據確鑿,還想誣陷別人,你當真是無可救藥!來人,除去他的官冕朝服,立刻打入死牢,帶下去!”
“是,皇上!”押著他的侍衛應聲將人拖出了大殿,外邊傳來了李元戎驚天動地的呼喊聲:“皇上……臣冤枉啊皇上,臣冤枉……”整個殿堂鴉雀無聲,文武百官跪了一地,皇帝走到趙東籬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異樣的情緒在眼中翻湧,嘴唇顫動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反倒是趙東籬先開口了:“請問皇上還有事嗎?臣身體不適,您若沒什麼事,臣就先告退了。”
“等等。”皇帝慌忙拉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生怕他下一刻會突然從他面前消失一般,他拉著他往前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對殿上的人道:“此刻站在朕身邊的這位就是當朝禁軍統領莫……”
“等一下。”趙東籬突然打斷了他,皇帝眼裡閃過一抹愕然,只見眼前的人輕輕推開他的手,往前走了一步,對著滿朝文武,面色淡然,字正腔圓道:“我不姓莫,我姓趙,名東籬,是前任三軍統帥的親生兒子,也是當今燁綽王朝的禁軍統領。”說完一甩衣襬,跪到了皇帝面前,抬起頭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道:“臣對皇上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罪該萬死,請皇上降罪!”
殿內一片譁然,顏梓嶽則是一臉恍然,眼睛睜得有銅鈴那麼大,如果趙東籬是禁軍統領,那麼小寶是錦衣衛的話就完全說得通了!冷汗瞬間浸溼了後背,耳邊響起他前不久對他說過的話:“倘若我不是趙家人,你那皇帝侄兒早已死了不下百次!”
當朝親兵統領,從不在朝堂上露面,朝廷裡最神秘的人物,離皇帝最近的人!他說得沒錯,如果他想殺皇上,又有誰能攔得住?
他所統領的包括錦衣衛在內的三支皇城親兵,是當朝最精銳的部隊,整個皇城最堅密的遁甲,幾次大軍在外,皇城遭到敵兵突襲,好幾次顏梓嶽的部隊還沒趕到,禁軍就將人全都收拾了,乾淨利落,甚至在皇城外圍連根敵軍的羽箭都不會看到!
大殿上金冠黃袍,面容端肅的皇帝,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啟口說出了一句話:“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群臣都很識相地朝拜退下,沒有人敢再多說一個字,顏梓嶽看了看殿堂上趙東籬,正好他也對上了他的眼睛,嘴角斜勾,眼裡是一如既往的輕蔑和嘲諷,向來狂傲不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南王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只能轉身訕訕地走了出去。
整個大殿靜悄悄的,趙東籬始終單膝跪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皇帝才回過神來,慌亂地將他從地上扶起:“風……東籬,你是不是怨朕?”
“呵呵……怎麼會。”他臉上綻開一抹淡淡的笑,猶如陽春三月中最爛漫的桃花,好看得讓人別不開眼:“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什麼能解百毒,可以讓人起死回生的靈藥,我……認命了,所以皇上,以後臣不在您的身邊,您要好好保重身體。”
“如果當年若不是朕執意要……”
“不,不是您的錯,錯就錯在,生在王侯將相家。”他臉上風淡雲輕,像是沒事般,眉間一片柔和,從地上站了起來,伸手撫平皇帝眉間的褶皺,緩聲道:“您這回終於知道,我為何不能接受您的感情了吧?這條命,您若還想要,現在大可拿去,不然,臣可要走了哦!”
“嗯,走吧!去你最想去的地方。”皇帝背過身去,淚水在臉上畫出一條長線,當年將趙家滿門打入死牢後,因為害怕臨時有變,在處斬的前一天晚上,他讓趙家滿門吃了世上最毒的毒藥“銀雪”,這種毒藥在世間沒有解藥,中毒過後,不出三天必定斃命,趙東籬能活到今日,已經是個奇蹟。
腳步聲漸漸遠去,風將那人溫潤的聲音帶進了大殿:“冬天將至,明年春日,桃花開得最熟的時候,我的墳前大概已經長滿的青草……到時候別來看我,就讓我一個人,靜靜地待在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