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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身上。
如果說這件事從頭到尾有哪裡是傅天沒有提前預料到的,應該只能說是流景初時的反映,那看向自己時帶著不解和責怪的眼神。
傅天眉眼彎的更深,因為他突然明白,倘若今日裡這事兒是自己做的,怕得到的就不止是一個巴掌,流景當時是真的有心要殺了自己的,一丁點的猶豫都沒有,也許那是沒有下手,只是因為自己曾經說過能解景太后的熱毒。
傅天曾經對於流景的弱點想過很多,之前幾年,甚至想過用女人,就和流景老爹司徒相如對自己的父皇曾經做過的一樣。可他聽聞到流景立下的四個皇妃連個侍寢的機會都沒有的時候就知道,這流景若不是有什麼隱疾,便一定是斷袖。
可與流景相識相處了這麼些日子,傅天也知道,流景他並不是一個天生的斷袖,他不肯讓那些女人接近自己說好聽了是潔身自好,說直白了是壓根不屑讓那些女人接近他。
流景的四個貴妃裡邊,傅天現在見識到的一個是已經被打入冷宮不知生死的惠妃喜妍,一個就是這妄圖加害自己順道得去皇帝信任的德妃蘭德。
這兩人的背景傅天也是心知肚明的,對於她們使出的手段,傅天不覺得有何不可,只是感到鄙視,果然女人都是些胸大無腦的蠢材,得人心靠的便是投其所好,可不管是之前的惠妃喜妍還是今日的德妃蘭德,卻都非要去觸碰流景的底線。
倘若說之前傅天還不知,那麼,在流景因為景太后把自己趕出宮門的時候,傅天已經明確的知道這流景究竟是有多麼的孝順了。今日裡就更不用說了,傅天是不知道流景會不會打女人,但是他知道,流景是絕對不屑大女人的。或者說,他不屑去打任何人。除非,這人已經觸到了他流景的底線,讓他不得不對其親自動手,以儆效尤。
景太后的臉色慢慢的由紅轉粉,呼吸也開始趨於平穩,傅天低頭又看了一眼,確定的確是沒有問題了,就起了身,走到門口,喊了小安子進來服侍著。自己則出了門轉身,往御書房過去。
流景還沒到御書房門口的時候,就看見門口跪得筆直的和棵老槐樹一樣的蘭榮,心中一揪,眉頭皺的便是更深,旁邊的粽子見了便又是狠狠的搖了搖頭,今個兒皇上怕是把一年分的眉頭都皺光了,罪過,罪過啊……
流景走到蘭榮的近前,壓了嗓子說:“蘭將軍,有事進來說,你也不能就這麼跪著。”蘭榮渾身一震,到底還是起了身跟著流景和沐清寒的後邊進了御書房的門。
粽子挺盡職的把門帶好就來門口守著,不是他不想去奉個茶,只是這會兒光景,怕是天山雪蓮也壓不住皇上的盛怒了。
蘭榮等流景坐上龍椅,就又要跪下,被流景一抬手給攔了:“蘭將軍,你站著聽就成了,朕也沒幾句話想多說。”
蘭榮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喏著嘴唇,開開合合的,最後還是按著旨意站好,準備聽皇帝對自個兒女兒的生死裁決。
“母后日前被邪教之人下毒,經太醫院診治本已初見成效,德妃今日卻暗中在藥裡做下手腳,導致母后吐血。而且,負責給母后醫毒的傅太醫剛剛也和朕說了,德妃雖還未喪心病狂到想要了母后的命,但以毒攻毒,沐清寒日前尋來的解藥,怕是不管用了。蘭榮,朕知你一生戎馬,為國立下戰功無數,可這次,德妃僅為了栽贓嫁禍一個小小的太醫院御醫竟然對母后下手,這事兒,你自己看著辦吧。”流景端坐與龍椅之上,這話說的字字真切,不見怒意也不見急躁,卻聽得蘭榮一頭的冷汗,心下也明白了小皇帝這次要刺死蘭德的決心,只是心中還有些掙扎。
垂在身側的兩手握緊了拳頭,最後還是咬牙一跪,對著流景狠狠的磕了三個響頭:“皇上,臣不敢居功自傲,更不敢視法度於無物,只是……只是老臣膝下三子皆已命喪沙場,老臣只剩下蘭德這一個不爭氣的女兒,還請皇上網開一面。蘭榮自當交出兵符,帶著蘭德離開京城,再不回來,求皇上看在老臣膝下再無血脈,給蘭德一條生路。”說完,蘭榮已是一臉的老淚縱橫。
流景平靜的看著蘭榮,眼中沒有一絲的波瀾,蘭榮的三個兒子皆是死於戰場,這點,流景不是沒有想過,若今日蘭德要害的人是自己,也許流景都會因為蘭榮而網開一面,可她要加害的人是景太后,流景縱然心裡有一千一萬個應該饒她的理由,卻也不及這一條。
“蘭將軍,你若要就此辭官,朕不會強留,但後宮之中,必須要賞罰分明,朕叫你來,也是讓你們父女見上最後一面,其他的,朕想,你心中明白。”流景說完便不再去看已經癱坐在地上的蘭榮一眼,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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